少年的shen躯微微颤抖。
不是chu于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他过早地品尝了xing事的滋味,放浪形骸的日zi久了,神经变得cu钝麻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ti会过这种连tou发稍都在战栗的刺激gan觉。
实在是——太有趣了。
他回忆着他豢养的那些xingnu的zuo法,zuochu一副言听计从的样zi,乖顺地往白凝的方向爬过去,匍匐在她脚xia。
嘴巴被堵着没法利用,他便偏过脸去,用脸颊蹭了蹭白凝的脚,表达自己全shen心的臣服和依恋。
白凝也被这幅又mei又罪恶的景象所迷惑,呼xi微微加促,握着鞭zi木质手柄的手垂xia去,挑起少年的xia巴。
相熙佑单纯re忱地直视着她,jing1致的五官带着少年独有的han蓄诱惑,目光中充满了仰慕,无声地表达着自己jian定的决心——
我愿不惜一切代价侍奉主人,好让主人快乐。
颇ju侮辱xing质地用jianying的手柄拍了拍他的脸颊,金玉堆里养大的少爷细pinen肉,脸上立刻泛起一dao红痕,看着特别招人。
相熙佑连眉tou都没皱一xia,辛苦张开的嘴甚至还往上翘起,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喜huan吗?”白凝不太确定地问着。
相熙佑疯狂diantou,yan睛亮晶晶的,偷偷瞧她冷艳的脸。
他一向是**关系中主动的那一方,这会儿忽然变成弱势群ti,其实有些不习惯。
但调教他的主人是他向往已久的人妻jiejie,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gao岭之花耶……
他费尽心力,死了无数脑细胞才换来这么一个近距离接chu2的机会,这时候就算她要爆他的菊花,他估计都会屁颠屁颠地摇着屁gu迎上去。
“真贱。”白凝克服自己的dao德压力,不太熟练地吐chu难听的字yan,悄悄观察相熙佑的反应。
那停驻在kua间的xingqi一diandian上翘,直至完全bo起,几乎平行地贴在小腹上,ding端的mayan渗chu了几滴亮晶晶的yeti。
“呜~”少年发chu羞愧的呻yin声,ting直了腰杆,双tui夹在一起不安地磨动,耳gen泛起浅浅的红se。
白凝微微放xia心来,手柄xia移,经过相熙佑的hou结、锁骨,停留在左xiongkou肉粉se的乳tou上。
她用了dian力气,把乳touding得往里xia陷,又抵着那一dian碾压转动。
“唔……”相熙佑的呼xi声加促,不但任由她折磨,xingqi还激动地抖了抖,liuchu更多清ye,yan睛里也染上更多yuse,面颊一diandian红起来。
白凝也有dian湿了。
把男人握在手心,看他因为你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失控颤抖,痉挛求饶,带来的视觉刺激和心理冲击难以言喻。
将相熙佑两边的naitou都蹂躏得发红,白凝停xia动作,从箱zi里拿chu大红se的捆缚绳。
她不会打复杂的绳结,便简单直接地把他的双手反扣到腰后,系了个死结。
cu粝的绳zi横过细腻的pi肉,过程中免不了有肢ti接chu2。
每碰他一xia,他便极为剧烈地哆嗦一xia,像条垂死挣扎的鱼。
将少年捆好,白凝站在他shen后。
鞭zi轻轻游走在劲瘦的脊背上,hua过他的蝴蝶骨,沿着脊椎xia移,扫过腰窝、屁gu、紧实的大tui,最后甚至还在他脚心轻轻搔了一xia。
这个过程里,白凝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判断自己该从哪里xia手。
鞭绳在肌肤上逡巡,又yang又麻,带着隐秘的危险。
相熙佑一向怕疼,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生chu些恐惧。
jiejie是个中新手,又不肯听他的讲解,若是xia手没轻没重,把他打疼了可怎么办?
若是再狠一些,留xia几dao难看的伤疤,就更是血亏,必须要把jiejiecao2个百八十遍才能找补回来。
“唔唔……”他回过tou想要用yan神和白凝沟通,请她手xia留qing。
还没对上她的yan睛,一dao冷冽的风便袭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pi鞭chou上肩膀。
相熙佑倒嘶一kou冷气,脖zigao仰,冷汗叠chu。
好疼!
jiejie果然不会啊!!!
看见小麦se的pi肤上chu现的刺目血痕,白凝有些不确定自己的cao2作对不对,同时又掺杂了些初窥门径的诡异兴奋。
她没有立刻收手,而是询问相熙佑的gan受:“shuang吗?”
“……”
shuang—个—tou—啊!
相熙佑此刻终于gan同shen受,略略同qing了一把那些被他chou得pi开肉绽的女nu们。
虽然他chu手大方,但女孩zi们为了钱zuo到这地步,也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