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总是带着笑的、风liu无匹的一张脸,此刻青白得像鬼一样,李承铭哆嗦着嘴唇喊了声:“阿凝……阿凝,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你听我解释啊!”
他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半ruan的**从女人泥泞的xiatibachu,还沾着一gu一gu的白浊。
李承铭低tou看了一yan,toupi一炸。
这样的qing况,他应该怎么解释?
多么相似的一幕,他竟然被她第二次捉奸在床。
李承铭changzi都悔青,紧紧抓住白凝的手,不让她离开:“阿凝,你听我说!我是喝多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才会……才会zuochu这种事的啊!你相信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
沙发上的女人颇有些讪讪,整理好衣服逃离是非之地:“我,我不知dao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慢慢说,我……我走了!”
白凝站在门kou,任由李承铭百般解释,悔过求饶,始终面如寒冰,一言不发。
和当年一模一样。
她越不说话,李承铭越是害怕,到最后,索xing抛开男人的自尊,跪在她面前,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扇自己的脸。
祸shui一样的英俊面容上,还残留着女人大红se的kou红印,和gaogaozhong起的指痕混在一起,脖zi上、衬衣上、半敞着的xiongkou上,同样挂着片片残红,乳晕附近有一圈浅浅的牙印,乳tou上沾着亮晶晶的koushui,chu1chu1都昭示着方才的xing事有多激烈狂纵。
kuzi的拉链尚未阖上,xingqi已经完全疲ruan,缩成皱皱巴巴的一团,guitou还在往xia滴淌着乳白se的jing1shui,周围的mao发被hua腻腻的淫ye和nong1jing1打成一缕一缕,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也让白凝打从心底里恶心。
他抱住白凝的tui,把脸贴上去,哀声乞求:“阿凝,我知dao是我混dan,我guan不住xia半shen,我禽兽不如,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但是,但是阿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给你打电话你总是不接,我知dao,你一定是不想理我了。我好难过,我好害怕,喝多了酒,才会把她当成了你酒后乱xing的,阿凝你相信我啊,她是谁我都不知dao!阿凝,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白凝把tui从他怀里chouchu来,开kou时语气里没有任何qing绪,完全是心如死灰的模样:“李承铭,没有xia一次了。”
“我……”nei心的绝望jin一步扩大,李承铭抬起tou看她,“阿凝,对不起,我真的知dao错了……”
“不。”白凝摇了摇tou,“是我错了,我怎么忘了,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多少年前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你永远都改不了的。”
“不,阿凝,我真的能改!”李承铭把她的tui抱得更紧,赌咒发誓,“阿凝,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如果zuo不到,我就……”
一滴yan泪落了xia来,堵住他接xia来的所有话语,她低着tou看他,脸上哀伤的表qing让他心碎,“李承铭,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来,我原谅了你多少次?第一次chu轨,你说你是一时冲动,第二次,你说你是酒后乱xing,那以后的第三次,第四次你又准备怎么说?你是不是总有不同的理由来搪sai我?在你yan里我就那么好骗吗?还是你拿准了我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我太傻了……”越来越多的yan泪落在他脸上,tang得他五nei俱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一字一句重重敲击在他心上,“我居然还担心跟你这样不dao德的关系会拖累你,没想到,又是你先……”
她惨笑着,抬起手背ca拭yan泪,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不是的……不是的……”李承铭隐约知dao事qing已经无可挽回,嘴唇机械地重复这几个字,心乱如麻。
白凝弯xia腰,一gen一gen掰开他的手指。
“李承铭,你太让我恶心了。”她满脸决绝,说chu诛心之言,“我这辈zi都不想再见到你。”
全shen的力气都散了个gan1净,李承铭tan倒在地上,yan睁睁看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转过shen,tou也不回地离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怔怔然地想,如果时光能够倒liu,在那个他还未背叛过她,而她全心全意ai着他的,最mei好最灿烂的时间节dian,他向她求婚,和她步ru婚姻殿堂,珍而重之地ai惜她,陪伴她,忠贞不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一手好牌,打成了这副满盘皆输的局面。
白凝踩着gao跟鞋,不紧不慢地走到事先约定好的地方。
方才失意放纵的女人,此刻已经补好了妆,正倚着墙bichou烟。
白凝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从包里掏chu来,递给了她。
女人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