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好痛……不要这样……妈妈……哦……”玫瑰公主两条细长的tui不断的扭动着,试图阻止那个东方人给自己穿上那条叫‘贞cao2ku’的铁neiku,冰凉的金属紧贴着她jiaonen的肌肤,贴在肌肤上的那一面并不光hua,有着无数个细小的凸起,现在那个可恶的东方人正让侍女拉开她的花唇,他试图把贞cao2ku中间鼓起的像是男人阴jing2一样的东西saijin去。
“你不能这幺zuo!”玫瑰公主尖叫起来,在她的幻想里,她的贞cao2会由她喜huan的男人夺走,他有着英俊的相貌,gao贵,年轻,富有,并且深ai着她,才不是被一gen冷冰冰的金属棍zi夺走!“妈妈!不能让他这幺zuo!”公主委屈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皇后。
“抱歉,这是你父亲的决定,宝贝,我们太ai你了,明天就是你的十五岁生日,我们不希望有任何的不幸发生,所以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皇后坐在椅zi上优雅的喝着茶,chu来地位和ai完全符合公主全bu幻想的侍卫长站在她的shen后。
东方人得到了皇后的首肯,把冰冷的金属saijin了公主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xue里,当chu2碰到那层薄薄的膜时,公主尖叫了起来,“好痛!救救我妈妈……别这样对我……”跟男人的阴jing2一样有着圆硕的伞端被东方人推着在花xue里摩ca着,挤开层层叠叠的细小皱褶,缓慢而有力的往深chu1chajin去。
“好痛……唔……”玫瑰公主在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她越动反而让金属制成的阴jing2在她花xue中折腾得越狠,几个侍女紧紧an着她的手和tui,还将她粉nen的花xue大大的扒开,冰冷的凶wu撑开她稚nen的花径,将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刺破。
“啊啊……好疼……太冷了……不要……我不要……”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yan睛里liuchu,“求求你……妈妈……明天我一定会呆在屋zi里的……我发誓绝对不去碰纺锥……”,不顾mei丽的公主的哭求,东方人手里jianying的铁杵依然蘸着chu1zi的鲜血毫不留qing的chajin了jiaonen的花心,直到几乎要把花心ding开chajinzigong才停xia来。
在金属阴jing2cha到底之后,铁制的neiku紧紧的闭合,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an着公主shenti的侍女们都松开了手,公主挣扎着站起来,小xue里又疼又胀,陌生的gan觉让她tan倒在床上,那gen冰冷的阴jing2让她恐惧。可xia面再不能合起来的花xue里隐隐的饱胀和从未gan受过的舒服让她又忘了疼痛。
“这样对公主的shenti真的没有害chu1吗?”皇后担心的问,她还是很关心自己唯一的女儿,“玫瑰的样zi很痛苦。”
“请您放心,尊贵的皇后,您不是已经试用过了吗?”东方人暧昧的笑了,昨天晚上是他亲手替皇后穿上贞cao2ku的,说不定现在她的裙zixia面就是,那钥匙在国王陛xia手里,“它没有任何的坏chu1,而且非常的棒,不是吗?”
皇后脸上飞起了红霞,她shen后的侍卫长脸se阴沉的要滴chushui来,他发誓等这个可恶的东方人一离开皇gong就会落在他的手里,他一定要把他撕碎,除非他把另一把钥匙交chu来。所谓的只有一把钥匙只能骗骗国王那种蠢货,这个东方人手里肯定还有更多的钥匙,在你nong丢的手里那把之后借机赚上一笔。
皇后现在就穿着和公主一样的贞cao2ku,只是中间凸起的阴jing2要比公主的大上两倍,把她的花xue撑得满满的,里面还有国王陛xia一早灌jin去的nong1jing1,然后就被穿上了这样的贞cao2ku,侍卫长再也不能chu2碰那个隐秘的所在,让他的心qing十分坏。
皇后当然知dao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