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躲在角落,谁也没有chu去的打算,毕竟南施应当不知dao他们来了,趁机听听这毒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也好。何况要是让她看见了符申,接xia来一路怕是就很难得个安宁了。
来这儿的人自然都是抓药的,南施也不例外,但她并没给chu任何方zi,只是ruan着嗓zi报chu一长串药名,直接让伙计给她包好带走就行。这倒是ting稀奇,两人听了一会儿,她所要的药材种类很杂乱,他俩又不擅长药理,实在听不chu是要zuo什么用的,只得先尽可能记在脑zi里再说。待南施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chu去了,杨善让符申在药铺里等着,自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南施虽然心chang歹毒,但好在不会武,被人跟了都完全没有察觉,等杨善顺利回到药铺时,给符申准备的药膏已经zuo好了。黑乎乎的膏ti装在罐zi里,还有dian沉,杨善付了钱银,符申便抱着罐zi,两人又一起去将果脯shui果之类的买好,为了防止再撞见南施,早早地回客栈去了。
买来的东西摞在墙边摆得整整齐齐,他们在桌边坐xia,茶shui都由小二周到地摆好,随后将门一闭,这才开始说起跟踪一事来。“她好像是住在当地的一hu人家里,我看了xia牌匾,姓李,不是当初那个什么员外了。”杨善缓缓dao,老实说若不是亲yan所见,他还真不敢信有人能换丈夫换得这么勤,而且那些人居然也都如此无防备的接受了?真当是meise害人吧。
已经习惯了此种qing景的符申耸了耸肩,无奈dao:“这对她而言大概是家常便饭了吧。那hu人家看上去如何,非常富有么?”
“倒也不是,比起吕家那还是差了一些,不过肯定算不上贫穷就是了。”杨善回想着自己打听到的qing况,支着脑袋神se有些严肃。“但是我听周围人说,这hu人家的独zi生了怪病,一直卧床难起,而这刚过门不久的媳妇相当温柔贤良,不仅没有嫌弃抱怨,反而时常买各种药材给他夫君jin补,还请大夫来不厌其烦看病,在附近邻居里名声极好,可以说是交kou称赞了。”
这样不离不弃之人,确实是值得夸赞,只是若要将这人和南施联系到一起,那在他们yan里可就怎么也对不上了。“吃绝hu……?”符申迟疑着说chu这个词,毕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谁也无法xia定论。
不是他们心xiong狭隘,觉得此人不会知错能改、回tou是岸,只是在这种刚捞到一个被她谋害之人的qing况xia,想相信她也实在是太难了。
杨善rou了rou眉心,提醒dao:“我甚至觉得那些药拿回去以后是不是制成毒药了……就好像当初郭县令的儿zi一样。”那个调戏了他之后反而chu糗的臭虫,也是莫名中了奇毒沾染了怪病,而共同dian很明显,都是南施。他人不知晓这其中曲折,所以看不清这人的真面目,但经历过那些的申善二人可不会被她jiao滴滴的表象给蒙骗。
“这些都有待查证,只能说她多少是有些问题了。”若是猜测错了那自然最好,若是她确实zuo了,他们自然也不介意联合那位姑娘将南施真面目揭穿,毕竟已经有人证了,再加上wu证之类,将她扭送衙门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wu证,那就得从李府xia手了。之前那次解了毒没闹chu大事也就罢了,这次有两条人命可能横亘在那里,他们实在没有坐视不理的理由了,哪怕提醒李家人注意一xia都是好的。
“反正明日先去祭拜的,”符申将糕dian推过去,抬手抚平他微蹙的眉心,“我们本就为这个来的,到最后如果祭拜反而敷衍了事的话,可就本末倒置了。”
这他当然知dao,而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