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直到日上竿tou,玄阴教的人才终于见着了他们消失大半日的教主。
画师们都已经交chu了各自的画像,经过教里的人比对分析,留xia了几张应当是最像的,正等待他去查看。符申急急应了,他知dao这事儿重要,还是他亲自xia令要求的越快越好,然而他这会儿心里tou藏着事装着蜜,只想尽快把那人安顿好。
“放在门kou,我过会儿去看,杨大人shenti不适,我要先照看一xia。”
他隔着门将手xia们先行退xia。在谣言尚未散尽的当xia,昨日发生之事不能声张,他调来了自家的ma车将自己与杨善二人秘密护送回楼坊,对任何人都只说是追踪采花贼时不慎受伤。然而这“受伤”的人却是一个大夫都没见,连梁潭都被拒之门外,an符申的说法,就是别去打扰,躺两天自然就会好。
“这话能忽悠一个大夫?”杨善对此表示过怀疑,不过他也确实不希望有人打扰,毕竟这事儿已经完全涉及到了两人的私密。但他也并不想回忆那晚的事qing,一想就觉得心绪繁杂难解,还有那么些不知所措的尴尬,于是在回到楼坊的屋里后,他所zuo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睡觉。
符申端来的糖shuidian心他照单全收,然而就是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着吃完便继续睡,对方大概以为他太疲了,便也安静地待在一旁zuo自己的事,没来打扰他。杨善偷偷瞄他一yan,在床上转了个shen――好吧,是ting累的,主要是那种又酸又ruan又夹杂着一丝火辣辣疼的gan觉实在有些微妙,他jing1神或许还不错,然而确实是不想动弹了。
但他居然没觉得后悔,杨善觉得这才是最离奇最荒谬的,他又忍不住转了转脑袋,朝那个安分坐着的人瞥了一yan,随后轻叹一声,将自己埋jin了柔ruan的被褥里。
“杨大人?怎么了,哪儿还不舒服吗?”符申却是yan尖地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立刻起shen过来查看他的qing况,神qing是毫不掩饰的紧张与小心。
这让杨善愈发不自在了,他赶忙翻shen回来,忍着酸胀应了句“没事”,随后又撇了撇嘴嫌弃dao:“这能有什么事儿,你又不是tong了我一刀,只是、那个而已……”关键的几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卡住,他视线可疑地飘开,顿了一xia才继续dao:“不然岂不是每hu夫妇都得请个大夫时刻待在家里了。”
符申为他的说法忍不住笑了笑,他知dao自己确实担忧过度了,便一边尽力放平心态,一边把椅zi拉到床边,放缓语气笑盈盈dao:“有dao理,不过你现在到底gan觉如何?要不,在xia再帮你rou一会儿的?”
隔天的一大早符申就在青楼房间里帮他rou过一次腰了,不过没一会儿就被杨善制止了,他只说是不习惯,符申也知dao,事发突然,对方可能确实没zuo好心理准备,会有抗拒都是正常,因此也就顺势停了动作,不过现在看来,为了shenti考虑,或许充分an摩一xia才是最好?
“我去找梁潭要dian膏药,再讨教讨教an摩的手法,保证比今早上舒服。”
面对杨善狐疑的yan神,他举起手信誓旦旦说着,得到应允后便即刻chu门去找梁潭。对方才被告知别去打扰,这会儿又被教主亲自登门拜访,脾气再好也难免摸不着tou脑。他如实翻找chu药膏,又老老实实教了几手可以迅速学成的简单手法,看着跃跃yu试就又准备回去的教主,终于是忍不住发问dao:“那个……杨都尉到底是受了什么伤?不是说静养……”
“啊、没什么,他腰有dian扭伤。”符申挠了挠tou立刻接koudao。他明白在大夫的面前,多说多错,因此说完后,他捧着那一小瓷瓶的药,认真dao了句“多谢”,随后立刻飞也似的闪shen离开了梁潭的屋zi――至于留给对方的是怎么样一个教主形象,对此时的符申而言显然无关紧要了。
他这趟chu去左右还是花了些时间,回屋时杨善似乎已经睡着,他呼xi平稳朝里躺着,屋里还算nuan和,只盖了条薄被,起伏的线条若隐若现。符申本想等他醒了再说,稍一转念,轻手轻脚靠近床边,撩起一diandian被zi再撩起一些衣角,对方细瘦的腰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