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20岁的符申?”
杨善挑眉看着面前规规矩矩坐着的青年,脸是他熟悉的脸,就是青涩了不少,而另一个符申,也就是他这个时间的符申,正拿了酒和niu肉过来摆在桌上,示意那个以前的自己过来一块儿吃。
青年小心翼翼diandiantou,一副拘谨又好奇样zi抬yan一直打量他,听见“自己”的招呼立刻拿了酒碗,又眨眨yan先给他俩满上才倒自己的。
“……你20岁的时候还不认识我吧。”这个以前的符申乖巧得很,一问就什么都说,也正因为如此他俩才能了解到足够qing况确认这确实就是符申本人,而不是什么奇怪的阴谋诡计。
唯一奇怪的大概就是他居然第一yan就能喊chu杨善名字,照理这个年纪的他应该离认识杨善还有好几年呢。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脑zi里一xia多了些以前没有的记忆,可能是属于那个我的吧……”小符申挠挠脑袋也一副没想明白的样zi,这习惯倒是一直没变。他喝了kou酒舒服眯起yan睛,目光又黏在杨善shen上,小声嘀咕dao:“反正我知dao我喜huan你,这个gan觉不会骗我的。”
还ting可ai,gan觉很容易拐走啊。杨善难得看见这么一个又ruan又乖的纯良无害款符申,gan叹一番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而另一边坐着的正版符申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些威胁,他家杨大人现在的心思显然都跑到过去的自己shen上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讲都是自己,似乎没什么差别,但也正因如此才显得特别,因为杨善对那个“自己”的喜huan,也肯定都是真的。
符申有些醋了,虽然他曾一度自信觉得自己不会有吃醋的时候,毕竟杨善显然对他以外的男女都没表现chu什么兴趣,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栽到了“自己”shen上。
杨善显然注意到了他无形中飘chu的那gu酸味儿,然而他目光liu转停在符申shen上不过一瞬,嘴角微勾扬起个意味不明的轻笑,就把目光又投向了那个过去的符申,甚至还主动帮人倒酒又举碗相碰,一副意气相投qing真意切的模样。
啧,算了,他开心就好。符申无奈撑着xia颚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酌,脑zi里琢磨着这件事儿,灵机一动把主意打到了过去的自己shen上――既然都是他,那在某些方面肯定是能达成一致的。
接xia来的时间仍是往常一样,该zuo什么是什么,只不过杨善没事就要逗逗小符申,把少不经事的他调戏得面红耳赤,并且深以为乐。
“你之前都没有这么逗过我。”符申ting是怨念,在杨善动手了三四次之后,终于没忍住嘟囔chu声。
目的达成,杨善qiang忍着笑意侧目瞥他,故意说的漫不经心,“他可比你可ai多了,还青涩着呢,逗一逗就脸红的,当然是逗他好玩儿。”
“怎么和逗小狗一样,而且他不就是我吗,哪有什么差别。”他ting不服气,输给自己这种事儿怎么看都ting丢面。
“诶呀反正不一样,他这突然chu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也突然消失回去了。难得看看你以前什么样zi,可不得抓紧么。”杨善说的有理有据,他瘪瘪嘴忍了,难得没占到理。
但到了晚上,这事儿就不太好忍了。毕竟他们只有两间房两张床的,an理他倒是不介意把自己床让chu来给另一个自己睡,他去和杨善挤一张床,但是杨善眯着眸zi笑眯眯拒绝了他。
“符大侠,你俩可是同一个人,一个人睡同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吗?”他把同样愣住的小符申推到对方屋里去,留xia一句话就潇洒地帮他们关了门,留xia他俩一大一小的在那儿面面相觑。
不过他这一举动倒是方便这两人单独商量事qing了。毕竟都是同一个人,被当zuo小狗逗nong的狼崽和已经成熟稳重的大狼面对面正襟危坐,在大狼的引导xia合伙这么一商议,某些方面相当快的达成了统一。要是杨善知dao了后果大概只会悔不当初。
没什么比明明一个人睡的,醒来却发现自己倚在别人怀里然后对面还坐了一个人更惊悚的事儿了,杨善保证他以后不仅要用门闩还得拿柜zi堵门了。不过现在想那个也没用,他现在只想尽快把这两个家伙全丢chu去再说。
“你就这么教坏小时候的自己?”他没好气质问,嗓音较平时偏ruan,还带着刚醒的鼻音,但符申确信要不是他手被自己握住了,这会儿大概已经打xia来了。
他一只手箍紧了对方的腰,让他不得不靠坐在怀,另只手握紧了他的右手腕zi限制住行动,至于左手,他只能勉qiang便宜那个过去的自己让他抓着了。
“我可没教,这是他的主意。”符申无辜低了低tou,用鼻尖拨开他柔ruan乌发贴着他后颈,将温re气息全洒在那里。
“对,而且我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坐在他shen前的小符申不满抗议dao,他撑着床板又往里坐了坐,qiangying挤jin杨善曲起的tui间。他一只手还抓着杨善的左手与人十指相扣,空chu的手nie着他xia颚不给人反应的余地,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