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zuo吗?”于途衣服脱到一半,见对方没有要动的意思,疑惑dao。
“太晚了,我其实还得早起……”刘传铭有些尴尬地笑笑,心知是自己晚上chu1理档案搞太久了:“忍一忍吧,好不好?”说到最后有dian撒jiao耍赖的意味。
“哼。”于途失望地倒xiashen,躺在床上,xiong襟还大敞着,一颗深红se的乳toulou在外面。刘传铭讨好般地伸手帮他把睡衣扣好,低tou予以亲吻:“抱歉,明天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嗯?”
“要早起还不睡?”说完于途翻了个shen,裹着半边被zi背对着刘传铭:“算了,反正隔bi也有人,本来就不方便……”
“没办法嘛,都凌晨了再让他一个人走回去不好,”刘传铭趴在他肩tou亲他耳朵,“小燕毕竟是Omega。”
耳尖上的啄吻让于途有些蠢蠢yu动,他脸上微re,正想翻个shen去要求更多ai抚,只听shen后一声:“好了,晚安。”
“……”难得yu求不满的于老师眉tou紧皱地关上了灯。
刘传铭说的早起确实早,四dian过一刻他就xia床了,于途迷迷糊糊地跟着睁开yan,坐起shen问:“中午回来吗?”
“可能要xia午……看qing况,确定了我给你打电话。”说完,他就dai上帽zi,匆忙凑过来搂了搂于途,随后快步离开。
于途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开始jinru发qing期的大脑比平时转的慢,他动作迟缓地把两条tui挪到地上,想去倒dianshui喝。
刚准备回到床上补觉,他突然gan觉tinei一gu燥re沸腾起来,空气中还有丝隐隐约约的香味,像是房间门散发chu来的。
于途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惊讶之后迅速猜中了突发事件,连忙开门走chu去。他没来得及穿好鞋,赤着一双白皙的脚,顺着冰凉的地面走过去,直达休息室门kou。
“燕破岳?”他敲门,轻声询问。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脚步声,于途不敢再耽搁,转动门把想jin去,却发现门锁了。
房间里面的燕破岳其实听到了门kou的声音,但他不敢chu声,死死咬在kou中的被角被碾磨得变形。他几乎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模模糊糊的视线里,那扇明明没有上锁的房间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听得见于途焦急的呼喊,但没法回应。
房门终究还是开了,被气chuan吁吁的于途撞开的,屋nei溢满了燕破岳信息素,于途一jin来就gan觉tui有dian发ruan:“燕破岳?”
年轻人在看见他的瞬间,哭了chu来,又委屈又无措,盈满泪shui的yan眶han不住yeti,放它们顺着脸颊liuxia来,zuo成两三dao泪痕。于途走过去,坐在床边,把燕破岳的tou抱jin怀里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燕破岳在发烧,并且在发qing。于途知dao这是发qing期不规律造成的症状,因为他自己也遇见过,当时带来了不少麻烦。
“别怕,发qing期过去就会退烧了,不会伤shen。”于途低声说,语气温柔:“好dian了吗?试着和我说说话……”
“……老师,于老师……”燕破岳念着,手臂攀上于途的腰,紧紧环住,脑袋拱在对方怀里,使劲xi于途shen上的味dao:“我好难受。”
“因为你在发烧。”于途摸了摸他的背:“等以后被标记了,你发qing就不会这么难受。”
“你shen上好香……”
“因为我也在发qing。”
燕破岳一愣,然后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边舍不得松手一边往后躲:“我、我们不该这样zi……太近了,因为……”
“嗯,因为我喜huan你。”于途苦笑,低xiatou正想要dao歉——
“因为我喜huan于老师,这是错的。”
“你说什么?”于途yan神一凛,抓住燕破岳的手腕,qiang制他说:“再说一遍。”
发qing期的发烧燕破岳比幼猫还虚弱,怯生生地说:“我不说了。”
“说。”
“不要……”
于途沉默,注视着燕破岳的yan睛,发现他在躲,脸涨得通红。原本满屋的香味都是燕破岳的,从此刻起逐渐混杂了于途的味dao,两种香裹在一起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四目相对之xia,燕破岳被于途的yan睛所xi引,怔怔地看着对方。
“你喜huan我。”说完,于途低tou压上去,颤抖的唇贴住了燕破岳guntang的嘴唇:“别怕,给我……”
“唔。”燕破岳闭上yan,激动得快要叫chu来了,他不知dao该gan1嘛,只会听话地张开嘴,gan受于途气势凶猛的吻。
慢慢地,于途把重心挪过去,不知不觉间将燕破岳anjin床铺里,整个人趴在他shen上,shenti相贴。
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