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远了吧大哥,还带他走吗?”
燕破岳被捆着双手绑在后座车椅上,听到前排两个毒贩的交liu,抬起yan紧紧盯着他们。
副驾上的毒贩回tou来看了他一yan,先被他刀似的目光吓了一tiao,定睛一看,yan神又变了。
“看好他,怎么说也是个军人。”开车那个显然是老大,对副驾这个发号施令。
“真是军人?大哥,刚没看清楚,这脸dan,极品啊!”副驾这个看着燕破岳,一脸坏笑:“说不定是混jin来演戏的艺人刚好被我们逮了呢?这品相当兵可不浪费死了!”
开车那个一听,来了兴趣,一开chu边境线赶紧转tou来看,然后轻佻笑dao:“敢qing还真是个Omega啊,我刚还在想他是不是骗咱们的……这人质,换的老值!”
燕破岳不动声se,gen本当这两人说话是在狗叫,心里紧锣密鼓地制定着逃脱计划……先得把他俩支开。
“哥,”燕破岳朝着那大哥说,“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上厕所?这荒郊野岭的……”大哥yan珠zi转了转,louchu一个淫邪的笑,“成,我带你去。”
两人押着燕破岳,把他从靠背上解了xia来,然后由大哥带着他往树林里走了一段距离,小弟守着车。
“niao吧。”走的差不多了,大哥把他往地上一掼,也不guan人站不站得稳,立在一边盯着他。
燕破岳扭了扭shenti,迷彩ku包裹的双tui在地上蹭了几xia,双肩也怼在枯叶上抬不起来,他烦躁地努力用双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怎么也扯不开。
一双手摸上了他的屁gu,随着说话声音rou着:“来,我帮你解kuzi啊,别乱动。”
屁gu上那只手一dian不老实,摸了几xia就抓住,手指合拢把那团屁gu肉锁在掌心里,拇指怼着gu间上xiahua动,到了大约是xuekou的地方便使劲往里戳,手法cu俗又xialiu。
燕破岳皱着眉,权当屁gu上的手不存在,他找着机会,盯准了那人低tou去扒他腰带,顺势绷紧肌肉脑袋一砸,想要把人撞晕过去。
“贱货!”
燕破岳tou晕yan花,脸上被扇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然而他还不至于被扇一巴掌就失去行动能力,连忙迅速眨yan以清理视线,映ruyan帘的却是针guan和注she1qi。
“不……”疼痛gan从针guan传来,顺着自己脖zi上的肌肉和血guanliu向全shen,冰凉的yeti一dian一dianliurushenti,燕破岳睁大yan睛,心想完了。
“差dian啊,差dian被你这sao货骗了,屁gu不是会扭吗?啊?”那人说着,往燕破岳的腹bu狠狠踹了一脚:“我看你还扭得动不!”
不知这是什么药,燕破岳被踹了那一xia,竟然觉得腹bu像是被千斤重的坦克压过去了一样,痛得chuan不过气来,剧痛结束后又是针扎般麻密的刺痛,久久不能消散。他初步预计这是让人shentigan官加倍mingan的药剂,在被注she1了未知剂量的qing况xia,仅仅是用指甲掐燕破岳的pi肤都会让他痛得叫chu来。
燕破岳被揪回了车上,毫不留qing的摔打让他痛得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誓死不愿意求饶,那两个人把他扔jin后座之后,在他shen上到chu1乱摸。
“大哥,咱把他cao2了吧,”那小弟蠢蠢yu动,“这么漂亮的货,可遇不可求啊。”
“傻bi1!你想想,比cao2他一顿更shuang的是什么?”大哥刚才差dian被袭击成功,此刻看着燕破岳几乎是咬牙切齿,他推了小弟一xia,恨铁不成钢dao:“挣大钱!挣了钱,大把Omega不是随便你cao2吗!也不可惜这一个了!”
燕破岳满tou是汗,努力保持着清明听他们对话,时间拖得越长他就越虚弱,所以在得知这两个毒贩要把他卖掉后没多久,他又找了机会jin行反击。这回,第二注针剂,燕破岳彻底没了动静。
“他不是死了吧?”小弟忐忑dao,舍不得这么漂亮的Omega。
“没有,”大哥看了一yan后视镜,淡定dao,“你看看他就知dao。”
小弟回tou,被后座的景se惊艳到说不chu话。燕破岳两条长tui已经绞紧了,xiong前两粒乳tou在T恤xia突chu来,和衣料磨蹭变得yingting。他汗如雨xia,睫mao被打湿成一gen一gen,被他自己死死咬住的嘴唇红得要滴血,其间漏chudiandian滴滴的chuan息。原本端正的脸此时失了神智,充斥着满当当的qingchao之迹,yan睛失了焦距,只是茫然地半睁着,似乎还在努力和yu望zuo抗争。除此之外,车里香味nong1的能溺死人,那是天堂般的芬芳。
小弟舍不得眨yan,伸手慌慌张张地解了ku链,也不guan**问题了,盯着燕破岳就打起了飞机,大哥在开车腾不chu手,调侃了数次后,兴致bobo地chui起了kou哨。
燕破岳昏昏沉沉的脑zi几乎jinru了半睡眠状态,他闭着yan睛,直到自己被不同的人辗转来辗转去,shenti不停地被各种各样的手摸和侵犯**,花xue和后xue分别被用小wu件charu过一至两次。然而他的yanpi沉重如同铁铸,gen本睁不开yan,更毋论nong清楚自己的chu1境。
真正重获意识,是燕破岳被浇了一桶冷shui在shen上的瞬间。
“脏死了!”女人的声音,尖厉,满是嫌恶。
“再来一桶shui就gan1净了……哎呀,转了这么多次手脏一dian也是难免的,大jie您别只看脏啊,您看看,这脸dan儿,多上乘!”
“我看看……嗯,确实不错,就这个了……你给我洗gan1净dian!”女声又叫了起来。
“得嘞。”
话音刚落,就又是铺天盖地的冷shui泼过来,燕破岳本来还不甚清晰的脑zi,因祸得福,反而苏醒了。
他睁开yan,发现自己趴在shui泥地上,四周像是由平房和栅栏围成的,这里估计是个院zi。凉风一阵阵chui过来,帮助燕破岳保持着清醒,等到shen上的shui风gan1得差不多了之后,他手脚发ruan地被人提jin了屋zi。
“哎呀,你会不会捆啊!”
“我知dao,你别老指手画脚……让开!”
三言两语之间,燕破岳就又被绑上了,只是这次他shenxia是被zi和褥zi,比起ying地面是ruan了太多。他装睡着,直到两串脚步声离开了屋zi,才睁开yan。
睁yan就傻yan,满屋大红se,囍字贴了所有窗,红se的蜡烛红se的被褥红se的灯笼,燕破岳看的有dian反胃。
他也不清楚自己shenti现在是什么状况,只知dao无力gan似乎比之前要褪去一dian了,试着挪动自己的双tui,发现它们至少已经听使唤了。然而tinei熊熊燃烧的qingyu之火是一dian未消,刚醒来不过几十秒,燕破岳就chu了一层薄汗。
“……买的?那能行吗,我不喜huan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