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让他靠在床tou,双tui折起放于床上,朝两侧打开来。这幅画面实在是引人误会,两个人纷纷在心里死命对自己qiang调这只是上级对xia级的帮助和教导,没有别的意思。
病号ku已经脱掉了,燕破岳张着tui,neiku被李祥轻轻褪xia来,私chu1一览无余。李祥规规矩矩地不乱看,转tou去从床tou柜上拿了那guan半残的抑制剂,调整好角度。
“连长,我刚才就是这样……jin不去。”燕破岳chu声dao。
李祥愣了一xia,发re的脑zi努力思考了一xia,这才反应过来第一步应该zuo什么。他从放抑制剂的纸袋里翻找chu一罐凡士林,在燕破岳的瞩目xia打开来,用指尖刮了一dianxia来。
“放松。”李祥一只手抓住燕破岳的肩膀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往燕破岳xiati探去,指尖和花xue接chu2的一瞬间,李祥gan觉到那chu1收缩了一xia。凡士林被均匀地抹在**上,随即李祥轻轻地摩ca藏在里面的xuekou,趁燕破岳没反应过来,轻轻将中指cha了jin去。
“唔……”燕破岳的手举起来,抓住李祥的手臂,无意识地收jin指尖,他心底深chu1萌生chu些许不安和恐惧,李祥的手指明明温柔至极,却让他gan到shenti深chu1在受威胁。
手指越cha越深,探jin去的bu分微微勾起,划过燕破岳neibi上的mingandian,这让他的shenti动弹了一xia,chuan息声变得更加明显。
“别用力,我要再加一gen手指了。”李祥轻轻摩挲着燕破岳的肩tou,把他飘摇不定的shenzi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燕破岳没有发qing,香味在靠近之后却变得更加nong1郁,李祥偷偷闻着他的味dao,抚摸着他的后颈和xianti,chu其不意地cha了第二gen手指jin去。
许久未用的花xue被撑开,淅淅沥沥涌chu来的yeti已经不只是化掉的凡士林,燕破岳忍不住摇动腰肢,去把neibumingandian往李祥的手指上撞,然而每每不得要领。
“连、连长……”他倒xi着凉气,被挑起的qingyu烧灼着理智,浑shen发re,“再上面一dian……啊!”
燕破岳被an到了最舒shuang的dian,忍不住呻yinchu声,随即意识到不合适,这才捂住自己的嘴,发chu隐忍的细碎闷音。
李祥没有忘记正事,他腾chu手去拿了抑制剂,随后轻轻把燕破岳推倒在床上,盯着他失神且无助的表qing,缓慢又谨慎地把栓剂推ru了他的tinei。
被手指开得ruan烂的阴dao到chu1都是mingandian,明显的异wuruti,让燕破岳反手抓紧了被zi和枕tou,一边紧张得浑shen发抖,一边不敢违抗命令夹tui。栓剂最终轻轻地ding到了gongkou,李祥gan受着那chu1不可思议的柔ruan,抬tou去望着燕破岳。
他陷在纯白的床上,红se的嘴唇张开,chuan着re气,双yan不太清明,睫mao搭xia来显得jing1致漂亮。李祥忍不住俯shen去,却隔着几厘米生生止住了,安置好栓剂后手指正在往外chou,不料突然被neibi裹了一xia。
燕破岳抬起眸zi,湿漉漉的yan睛看着他,里面有着渴望和忐忑,李祥知dao他说不chukou的yu望,知dao他在无意识地引导两人zuo错事,却偏偏只能在这jushenti的诱哄xia,心甘qing愿地越界、放肆。
给他。
“啊啊……呃啊……”燕破岳两tui伸直悬空,tuigen不住颤抖,花xue里力度合适节奏稳定的手指正在不停anrou他的mingandian,那让人颤栗的guntang快gan从xiati返到足尖和大脑,烧得燕破岳抬起腰去主动套nongxue里的东西。ding着gongkou的栓剂还没有rong化,最mingan的地方纷纷被chu2碰着,叫他避无可避地从xue里penchu大gu大gu汁shui。
烂红的xue肉无力地han着手指,李祥有些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