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yu断魂。然醉香楼nei里却是觥筹交错,一派莺歌燕语之景。
“哎呀,又输了呢。”郭嘉轻靠在shen旁绿衣姑娘的香肩上,笑着摇toudao,“今日时运不佳,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紫衣姑娘见状,又提壶替郭嘉满上一杯酒,jiao嗔dao:“奉孝上回装醉赖酒,这回可再不许了!”
“淑云姑娘怎的这般同我这文弱书生计较起来了?啊呀,看来在xia早已不是淑云姑娘的心tou肉了……”
郭嘉故作伤心地叹气,端起酒杯晃了晃,仰tou饮尽杯中酒。女孩zi们也被他这胡言乱语哄得开心,个个笑得花枝乱颤,作势又要他再喝上几杯。
“好一个负心郎!”绿衣姑娘佯装吃味般将绣帕往郭嘉xiong前一砸,别过tou去轻哼dao,“心里tou只想着淑云姑娘,怕是要把咱们几个忘了才好!”
此言一chu,其他姑娘也跟着附和dao:“就是说呢!这男人果真是天xia乌鸦一般黑!”
郭嘉大笑,指了指心kouchu1,说dao:“各位jiejie自然都是在xia的心tou肉。好jiejie们,可轻饶了我罢!”
女孩们今日打定了主意不肯放过郭嘉,可不吃他一碗shui端平这套,不依不饶dao:“这话我们才不信呢,快些说来,到底哪位姑娘最漂亮?否则可zuo不得数的!”
“最漂亮么……”郭嘉沉yin片刻,伸手从桌上拿过烟杆深xi一kou,仿佛在认真思索。
“依在xia之见,淑云姑娘xingzi活泼,最是有趣;shui月姑娘能歌善舞,才qing兼备;文缃姑娘温柔可人,真乃我见犹怜。”郭嘉顿了顿,“至于巧玉姑娘嘛……先前闹着给在xia扎了许多耳dong,啧啧,实在是心狠手辣得很啊。”
巧玉一听自然不依,羞恼着上前同郭嘉打闹,郭嘉只得连连告饶。yan见众人正嬉笑着闹成一片,醉香楼的guan事不知怎的过来了,朝郭嘉拱手鞠了个礼。
“嗯……?徐guan事大驾光临可是有何贵gan1?”郭嘉醉醺醺地问dao。
徐guan事面lou难se,“郭公zi,这个月的酒钱……您已欠了六千七百二十一文,这账……”
“啊……”郭嘉往后一仰,以一种极其懒散的姿势倚在ruan枕上,目光迷离,“莫急,莫急。那最漂亮的女孩zi……准备要来赎我了呢……”说罢,郭嘉倒tou便醉得不省人事。
“郭嘉!郭奉孝!你又装醉不付酒钱!”
…………
“嘶……tou好痛,好想chou烟啊。一定是和女孩zi们玩得太开心了。”
郭嘉tou痛yu裂地睁开yan,看到的便是摇晃的ma车ding,刚想要起shen,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用绳zi捆住了双手。回tou一看,果然见到贾诩坐在shen后。
“文和,你怎忍心如此对待我一个文弱书生,快些松开我罢。”
郭嘉嬉pi笑脸地同贾诩打着商量,只见贾诩勾唇冷冷一笑,没有作声。郭嘉这般说了一路好话,贾诩也就这般听了一路,然而就是没让人给他松绑。
直到ma车停xia,贾诩便直接xia了车,而郭嘉则是被贾诩的侍卫从ma车上拽起,就这么被绑着手押送到了贾诩房nei。
“哎呀哎呀,好歹我与文和的关系如此亲密,这侍卫好生cu暴。”
郭嘉就这么被迫跪在地上,酒算是醒了大半。他肤se白,yan尾带着些醉酒后仍未褪去的红,长发披散着,怎么看都是副风liu浪zi的模样。
贾诩坐在主座上,连日的阴雨天让他残废的tui开始作痛,也只有这样钻心的疼痛反复提醒着自己,这些究竟是谁造成的。他居gao临xia地看着yan前这个曾经无数次chu现在自己梦中的人,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意。
“郭、奉、孝。”贾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念chu他的名字,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利刃,无端让郭嘉打了个寒颤。
“好凶啊,文和。”郭嘉说话时尾音总是习惯上扬,像一片羽mao轻轻拨撩着人心,尤其是在叫贾诩时,短短两个字被他念得千回百转,颇有几分女儿家家撒jiao的味dao,也不知是不是同酒楼里的mei姬艳妾们待的时日久后耳目濡染。
贾诩瞥见他领kou边嫣红的kou脂,转而一笑。
“是么?”
说着,贾诩挑起郭嘉的xia巴――却并非用手,而是平日里那用以代步的拐杖。
郭嘉被迫仰起tou来看着他,最脆弱的脖颈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lou在他面前,分明的hou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xiahua动,无端让贾诩的呼xi有些加快。
若是用力掐住那脖颈,就可以看到奉孝那因窒息而痛苦的表qing……他会求饶吗?又或者是无力地呻yin?
贾诩兴奋地想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郭奉孝跪在自己脚边痛苦地求饶――这不就是他日思夜想的qing景么?
“文和,你我同为广陵王效力,这样手足残杀可不好呢。”郭嘉故作难受地咳chuan了两声,“还是快些放开我这文弱书生罢。”
贾诩收了拐杖,起shen缓步走到郭嘉shen前,影zi将他整人笼罩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