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数日,阿修罗的住宅发生不了太大变化。但是,那张学习用的书桌、灯光昏黄的洗手间,对两人而言,都ju备了从前保持家教关系时不曾有的意义。帝释天去冲刷shenti时,免不了要回想起这恢复整洁朴素的小小空间nei放dang**的场景。提议要来阿修罗家度夜,已经消耗了他太多勇气。帝释天抿抿唇,抓着阿修罗给他的浴袍和一条没拆封的neiku,默不作声地“逃”了jin去。
又是shui声。阿修罗莫名地烦闷,在帝释天家时,他就是站在浴室隔门外tou无所事事的那个,怎么回到自己的地盘,他依旧要忍受无qing无ai的shuiliu抚摸、亲吻帝释天,zuo尽那些该由他完成的艳事?伴随着招人厌烦的shui声,他把床单和被褥整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布料上看不到一丝褶皱。这其实有些多余,毕竟现在整理得再规矩,一会儿都会乱成一团,帝释天的指甲会抓住被单,死死地揪着它们,兴许还会扯chu几个破dong来,可惜他没涂指甲油……
不。帝释天只说要“借住一个晚上”。对于是否要由自己把暗示升格为赤luoluo的求huan,阿修罗颇觉tou痛。他想起“莲华”直播中招人遐思的一举一动,想起在平板上游移的那抹金seliu沙,想起湿漉漉的碧seyan瞳……dang起的裙摆和louchu一角的tui环渐渐褪se。阿修罗依旧怨恨巧言令se的小骗zi,再给他一次选择,他仍不会放过主动将把柄送上门的“莲华”。割裂的是,他想和帝释天“一笔勾销”。
于是,帝释天从浴室chu来时,首先看到的就是阿修罗手中的一截pi质腰带。片刻缄默,他问:“这就是你的待客之dao么?”声线平稳镇定。
“嗯。给你的,拿好,”阿修罗不由分说,将pi带sai给帝释天,“先告诉你一件事。那次我没拍照。你听见的相机快门声,只是我随手对着天花板an了几xia。照片在相册里没有删,我的手机,或者其他存储设备,你可以随意检查。”
威胁最大的“证据”消失,帝释天脸上却不见一丝波澜。阿修罗想,他是不相信么?的确,现在的云端储存太过发达,只需要几秒钟,一份数据就能liu通到千百个地方,liu传到千百人手中。帝释天有理由不信。
“我该说‘谢谢’吗?gan谢你手xia留qing,给了我一条退路。”帝释天似笑非笑,扬起手中wu事,他将pi带两端收于掌心,中段弯chu一dao圆弧,“它呢?阿修罗是不是还要告诉我第二件事?比方说,我有资格去‘报复’你?”
他倏地松开手指,腰带han金属搭扣的一端飞弹而chu,如一条发起jin攻的树蛇般来势汹汹,帝释天手腕一翻,舞动的腰带ying生生扭转方向,金属搭扣狠狠地甩在桌tui上,“咔嗒”一声,反光的银se表面直接被砸chu了一dao凹陷。
阿修罗面不改se:“你还是朝我撒气为好。家ju是房东的,nong坏了不好交待。”
“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去说。”
“也好。兴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拥有一位合租室友了。”
帝释天指chu:“你这是一居室。我要以什么名义住jin来?‘床伴’吗?”
——你愿意的话,大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是“qing侣”。阿修罗没来得及把这句话说chukou,帝释天就叫他脱掉上衣、背过shen去。pi带不止一种用法,帝释天终究是缺少一些暴nue的癖好,放弃用它好好chu一kou恶气,只将其作为一条结实可靠的绳索,牢牢束缚住阿修罗的双腕。
打结的手法很不错,和“莲华”翻动塔罗牌时灵活的指法颇有几分异曲同工的相似。还是很不容易挣脱的八字结,若非腰带的长度是个破绽,哪怕是想使用蛮力,都得考虑xia手腕骨折的风险。不过,帝释天是从哪里学会打八字结的?
阿修罗心直kou快地问了。
“多学一样本领,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阿修罗不愧是ti育生,shen材很棒,”帝释天轻轻掠过他的疑问,chu2了chu2阿修罗背肌上面积不小的焰状纹shen,“用pi带让这样的shentipi开肉绽,再增添几dao疤痕,我可舍不得。转过来,去床上吧。”
阿修罗依言照zuo。他大剌剌地倚在床榻上,背中抵着床tou,覆盖着结实腹肌的劲腰微微弯折,打趣说:“练ti育的,哪个没伤过几次?我shen上也有几dao陈年旧疤。”
帝释天神se晦明,没有接话。他裹着属于阿修罗的浴袍,由于两人不小的ti型差距,这件浴袍能把他在灯光xia白到发亮的细nenpi肤遮掩得严严实实。然而,他一旦动作幅度太大,例如刚刚扬臂挥鞭的那一xiazi,松垮的衣领就从肩膀上hua落,勉qiang卡在肩tou,衣带也松松散散地坠着,形成一个“v”字,louchuxiong前好一片白花花的绮丽chun光。帝释天半dian不了解自己luolou的shen躯有多诱人,他安静地上床,分开双tui,跨跪在阿修罗腰bu偏xia的位置。衣带又松了一些,阿修罗不可避免地看到,往两侧hua落的浴袍xia,帝释天未着一wu。
一gen纤长手指dian在阿修罗xiong膛某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