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荧提chu的实验,但她很快就没了力气。这奇怪的qing况似乎把平时一夫当关的少女变成了柔弱的小白兔,只能等着别人的救赎。
荧tan倒在阿贝多shen上时,阿贝多吓了一tiao。确认对方没事之后,对荧说,那我们开始吧。
空气中的花香愈发nong1厚,阿贝多早已放弃了那溃不成军的理智,重新压倒shen上的少女,遵循着本能开始攻城略地。
轻轻一拉,荧shen上的白裙散开。阿贝多一边亲吻着荧shuirun的嘴唇,一边用双手在荧的shen上丈量。柔ruan的**任人拿nie时,荧忍不住闷哼chu来。阿贝多一边把玩着柔ruan的白玉,一边沿着荧盈盈不足一握的腰bu打转,最后来到那早已湿run的私密里。
gan受到阿贝多的手指在自己的tinei不断前jin,荧不自觉得张开了tui,尽可能的迎合着shen上人的动作。
那手指在里面打转,在里面毫无章法,可越是这样越让荧难以把持。营地里的温度不断在攀升,少女的chuan息与闷哼也愈发紧促。
荧艰难的睁开yan,gan受到shen上人膨胀的yu望。她刚想开kou让阿贝多不要再玩nong自己,就gan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磨着自己的xia面。
一xia,两xia,然后长驱直ru。
荧虽然早有准备,但当阿贝多真的jinrutinei的时候,还是会抑制不住的liu泪。好痛。未经人事的甬dao此刻正被巨wu占据,开拓的痛苦不断刺激着荧的泪xian,泪珠不断hua落。
“好痛……阿贝多……”
阿贝多俯shentian去荧的泪珠,哑着嗓zi说:“对不起。我只从书上看到要怎么zuo。”
阿贝多也不好受。太紧了,他gan觉自己快要不能呼xi了,但是随之而来的shuanggan让阿贝多想全bu释放在少女tinei。
想到阿贝多这么一个正经的学者在研究时发现自己还要研究小黄书时的表qing,荧有dian想笑。
静待了一会,yan前的少女似乎不再那么痛苦,阿贝多试探xing的询问dao:“荧,你还难受吗?”
荧摇了摇tou。
“那我们,继续实验吧。”
床榻上,二人的呼xi纠缠到一起,阿贝多不断用shenti去gan受少女的未知地带,去gan受那包容的快gan。少女很快就缴械投降,她的yan中泛起雾蒙蒙的湿run,她哭泣的求着阿贝多慢一些,但每一句只会换来阿贝多更猛烈的jin攻。
阿贝多gan觉到了一片阻碍。
他不减攻势,依旧向前。他xiashen不断的ding撞那chu1阻隔,一边又轻声细语在荧的耳边诱惑到,让我jin去,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
荧受不了这种刺激,她环抱住阿贝多,不知dao该怎么zuo,只好更加迎合的shen上人,无意识间打开了那层阻隔。
成结的痛苦伴随着gongkou门hu大开,痛苦与快乐并行让荧一瞬间无所适从,浑shen颤抖。gaochao余韵尚未退去,相互chuan息的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被汗shui濡湿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额tou相抵,气息交换。
那弥漫在全营地里的花香终于渐渐地被雪后清晨的气息代替,原先清淡的花此刻已然变得盛开而nong1烈,仿佛被人以雪山之巅的积雪不断浇灌而成,越发盛放。
“我gan觉你的生理结构和以前不大一样。”阿贝多并没有从荧的shenti里chu来,他轻轻抚摸着少女金黄柔ruan的发丝,在上面印xia一daodao吻。
面对少女疑惑却尽显媚态的表qing,阿贝多gan觉自己又想在她shen上刻xia自己的印记。他一只手来到荧的腰bu,在zigong附近转着圈,“这里。”那只手不断旋转的chu2gan让荧有些渴望,她开koudao:“哪里不一样?”
荧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沾染qingyu,她羞红着脸用手捂住嘴,目光在床边逡巡,然后看见了一个装着药剂的瓶zi。
“这里到你的zigong的地方有一段之前没有的腔dao。”阿贝多看见荧的目光在那试剂瓶上逡巡,“这是给你调pei的清心试剂。说起来,我们现在确实还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什么会chu现这种qing况。”
“刚刚循着本能我全都she1jin去了……”阿贝多突然有些脸红,那双湛青se的yan眸变得明亮而炽re,“虽然我很期待可以和你一同研究生命的课题,但现在这种不明原因的qing况显然并不合适。”他支撑起自己的上半shen,“但在我们都没zuo好准备的qing况xia我这样就是在趁人之危。”
“我等xia会去调pei避孕的药剂,但是,”他动了动还在荧tinei的xia半shen,看见荧沾染qingse的双yan不解的看向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心xia更是充满占有的yu望。
“能不能让我再来一次?”他低语,“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这一次阿贝多并没有释放到荧的tinei,看着白浊布满荧柔韧的腰bu,异wunong脏纯白的少女,他真觉得荧就是个小妖jing1。他深xi一kou气,狠狠地咬住荧白nen脖颈的后边,惹得gaochao尚未恢复神智的少女不停地低声哭泣求饶。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xia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