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初的冷汗都要被吓出来了,头皮一阵阵发麻,素策的架势俨然是要废了她,这洞房入得堪比上刑。
不过她知道素策肯定更不好受,她不顾自己被夹得生疼,赶忙伸手去检查素策的情况。
倘若是见了红,那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然而清热期的坤泽果然不同,素策狭小的花穴明明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纤薄的皮肉金紧紧绷着她的硬物,却并没有任何损伤。
就在她感到庆幸的时候,素策却发现花慕初的硬物还剩下叁指的长度没能被自己都吞下去,她的睫毛上挂着疼出来的泪,竟然抬身准备再来一次?
“且慢,长公主殿下!”花慕初赶忙拦了下来,再来一次她真的就要废了!
“稍安勿躁,夜还长着呢!”她说罢便开始用掌心轻抚长公主的身体,从膝弯一路上行到大腿内侧,流连忘返,直到细腻的肌肤泛起寒栗才借着漫溢的蜜液分开湿漉漉的肿胀贝肉,用指腹在花核处打着转。
“…呜…”她手法老到,素策很快得了趣。
随着花慕初手指打圈的速度越来越快,素策的喘息越来越重,竟然还摇摆着身体迎着着花慕初的抚慰。
花慕初见状索性虚虚握着长公主的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摇摆研磨,隔着层层迭迭的薄纱杖幔,婆娑如霜雪的光在她的身上留下飘忽朦胧的影。
花慕初从下向上望去,大红的里衣半挂在素策的手肘上,要落不落的,她挺身摇摆起伏着,纤细的腰肢柔韧灵动,凤冠随着她的动作互相敲击、叮当作响。
那对看起来就弹软惑人的酥胸像是顽皮的兔子在那儿蹦跳着,其上的一点粉嫩轻而易举便拽走了花慕初的全部心神。
这样一对饱满圆润的酥胸平日里却只能藏在那冷硬的铠甲之下?
花慕初只觉得是暴殄天物!
素策身上的汗越流越多,薄汗凝结成滚落的汗珠,调皮地从她身上划过,有几滴在鼻头**上稍微多停留了一会儿,还是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温热的汗水滴落在花慕初的唇边,她近乎贪婪地卷入口中。
像血又像糖。
**辗转的粘稠水声跟素策的缠绵轻喘混在一起,花慕初再也按耐不住,她捏着素策的腰肢从下向上大力**干了几下,结果长公主居然难以自控地缩成了一团,花穴的媚肉抽搐痉挛着,温热的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
竟然就已经到了一次?
“…啊!”素策颤栗着身体好久才松弛下来,她的眼神迷醉,嘴角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端详着身下的花慕初,突然伸手点上她的眉心,光洁如贝母的指甲让花慕初很是意外。
最近数年,京城达官贵人家的女子无论坤泽还是乾元,都喜欢指甲上做些文章。简单的就以花瓣配制明矾染以艳色,更讲究些的还会点缀金饰、珍珠甚至是玉石。
花慕初年初的时候还曾经听闻过一件趣事,据说皇贵妃曾经因为指甲上装饰的珍珠玉石太多,导致指尖过于沉重,在陪皇上用膳的时候一个不慎掉落玉着,被责御前失仪,罚了半个月的俸禄,不过装点指甲的风潮却因此愈演愈烈,就连被花慕初的指甲也染了艳红。
可素策的指甲却无半点装饰,指尖甚至还有一层薄茧,指尖顺着花慕初的鼻梁慢慢下滑,带起酥酥麻麻的痒,指尖落在她上唇的唇珠上,稍稍用力轻压。
花慕初伸出舌头,颇为轻佻地划过她的指节,如同捕猎前试探地蛇信。
素策向下看着花慕初,眼睛里是极纯粹的快乐,“很舒服,再来一次。”
屋里原本似有若无的烟气突然浓得遮天蔽日一般,花慕初利落地翻身,把软乎乎的素策压在了身下,半扭身瞥向大门的方向,她知道门外的下人定是趴着门缝偷听。
山呼海啸的信香跟沉声呵令一起冲了出去,“堵好你们的耳朵,然后给我滚远点!”
花慕初这次不再矜持,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本就悬浮在极乐半空中的素策再一次被推高到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看着素策迷醉享受的脸,花慕初**的速度不减,却开始低头仔细端详素策的那对胸乳。
她伸手去抓,却惊讶地发现一只手都抓不过来,那乳儿在她手里就像是扑打着翅膀的白鸽,因为惊恐而震颤不休。
她开始揉捏,揉捏的力道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在上头留下了一道道的红色的指痕,她突然很想粗俗不堪的话语,
“长公主殿下,你**可真大。”
素策的指尖猛地扣紧她的后背,花慕初轻嘶一声,那还插在素策花穴里的硬物一下子慢了下来,正沉醉其中的素策刚要催促,花慕初就转着腰开始慢条斯理地研磨着里头的每一处。
“臣下有一事不明,想请长公主赐教。”
“……嗯…呜……”素策很想说些什么,可在任何时候都清明无比的大脑却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她有些紧张,却也难得的松弛。
花慕初并没有等待,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长公主殿下,我曾听闻长期服用抑情丹的坤泽会在停药的那次清热期产乳,不知……”
她意有所指地在素策已经起栗的乳晕上打着圈,故意冷落着那摇曳挺立的**,丝毫没有给它以慰藉的想法。
素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想要开口,可缠绵的呻吟先冲了出来,“……呜……啊哈…绝无可能!”
“臣下也不过是偶然听闻,正巧长公主在此,不妨试试真假。”
花慕初含住素策的左侧的**用舌尖逗弄起来,边开始吮吸。
**就像是活的一样,在灵巧舌尖的挑逗下很快开始膨胀,等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涨大到两倍还有余。
“…嗯哈…”**被放开素策却觉得不再满足,她挺着身子把另一侧往花慕初嘴边送,自己则伸手去蹂躏已经红到仿佛在流血的那颗。
为了方便穿着铠甲,她平日里都会用半尺宽的长木条将胸乳紧紧裹住,那是很难引起她注意的一部分,只有当战事激烈,裹缠太久勒出深深血痕的时候,那份难以跟他人诉说的痛跟痒才让她意识到它们的存在。
可花慕初却让她知道,吸吮揉捏**能带来不逊于**的快感,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从吸出来了,爽得她呜呜直叫,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上下夹攻的双重快感让她的身体陌生,她当然偷偷抚慰过自己,用手指用玉势,可带来的快感比起现在却不足一二。
这样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她不自控地想要拒绝、想要逃跑,“…啊…呜…不要,不…不要…停下…嗯嗯…”
可当花慕初真的停下来的时候,素策的心情却失落得一塌糊涂,她拧着腰、收缩着内里的媚肉要求花慕初继续,花慕初眼神明明渴求不回,却只是摇头。
素策刚要故技重施,却在在看到花慕初吐出舌尖,那上面居然真的有一小洼乳白液体的时候,惊诧万分。
她刚要开口确认那是什么,花慕初却妩媚轻笑,直接捏着她的后颈吻了上来。
奶香跟血腥味先入为主,然后就是花慕初的烟气如影随形。
花慕初勾扯着素策呆愣的舌尖,扫荡着鲜有人造访的唇齿,她已经喜欢上了那甜蜜的血腥味,近乎贪婪地吮吸着长公主口中的津液。
两腿间的硬物也终遂素策的心愿更加卖力地**,素策又一次被推上了更加猛烈的**,不过这次她被堵住了嘴巴,喊都喊不出来,兀自在花慕初的身下抽搐痉挛,脚趾紧紧扣紧身下的丝绸被褥,手指在花慕初的后背划出一道道渗血的血痕。
花慕初这次还是没有停下来给素策喘息的时间,她扭着腰肢寻找,很快就被她发现了花穴深处的一条窄缝,花慕初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坤泽会在清热期打开的内腔,**进其中就能成结彻底标记对方。
她几乎不假思索就朝着那里冲撞过去,可侧颈上冰凉锐利的一点让花慕初的汗毛倒竖。
“退出来!”素策命令道。
她**后的满脸红晕还未消散,泪珠还在锋锐的下颚角摇摇欲坠,可眼睛里的杀意却是明晃晃的。
花慕初觉得新奇,她的腰明明还在自己的手里微微发着颤,像是被拢在手里胆怯惶恐的雏鸟,可捏着金钗的手却稳如泰山,她微微使力,锋利的尖头戳进花慕初的皮肉,血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了出来。
“不准进去,退出来!”她又说了一遍,
花慕初曾无数次想起这个时刻,并且无数次地为此后悔,如果她当时没有听从长公主的命令,而是直接标记了她,那之后糟糕的一切是不是不会再发生了。
她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可现在她终于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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