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嫉妒心使然,又或者是单纯的恶趣味作怪,提纳里还未she1jing1就自那不断咬合的肉xue中chouchu自己的xingqi,他的xia半shen都被赛诺的淫shuichui湿了,尾巴mao也没能幸免于难。而gaochao后的赛诺尚chu1于不应期中,他双tui大开平躺在床上,雌xue不停吐lou着餍足的chaoye,打湿了一大片床单。他大kou大kou地chuan着气,shenti还在为gaochao的余韵微微颤抖,那对橙红se的yan睛无神地凝望着艾尔海森卧室的天花板,显然是雨林民喜ai的绿se基调,在他yan中却如同沙漠里的海市蜃楼一样梦幻又迷茫。
提纳里微微眯起yan睛,凑近了赛诺的脸,后者剧烈地chuan息着仰起xia颌迎合对方的亲吻,但提纳里却躲过了那讨吻的嘴唇,在他因qingre而发tang的脸颊肉上咬了一kou,留xia一个浅浅的牙印。
“唔……”赛诺轻哼chu声,这dian钝痛比起他平日里chu外勤时的伤痛相比完全不值一提,但他还是皱起了眉tou,似乎是有gaochao后的人自制能力弱会比平时jiao气一些的传闻。
“艾尔海森,你要来吗?”提纳里扭tou问在一旁不知想些什么的代理贤者,他的目光落在那家伙的kua间,yu盖弥彰地用一条备用mao巾遮挡住,织wu上隆起的弧度反倒显得更危险了。
艾尔海森diandiantou,于是提纳里从赛诺shen上爬起来,为加ru者让chu位置。
“提纳里……唔……”
赛诺对于与艾尔海森zuoai一事还是颇有微词的,和相亲相ai的提纳里抱在一起享受xingai是一种qinggan的wei藉,但那wei藉从他怀中挣脱了,一张有些讨厌的脸chu现在视线中。艾尔海森俯视着他的shenti,表qing平静无波,心里却一定在预谋着什么不好的想法。
艾尔海森似乎看chu了什么异样,把yan前蜜se的shenti翻了个面,叫他腹面朝xia跪伏在床上。赛诺心里松了kou气,他着实不想在zuoai的同时看着艾尔海森的脸。
yu望并未释放的提纳里也不闲着,他挪动位置来到赛诺shen前,被淫shui濡湿的xingqiding在赛诺的唇角,轻轻蹭着那柔ruan的唇ban。
“嗯?大风纪官先生在遗迹里的时候不是zuo得很熟练吗?”
不满于赛诺那呆愣的反应,提纳里捧住赛诺的tou颅,nie开他的kou腔,把xingqisaijin了那湿re柔ruan的腔室中。赛诺的手抓在提纳里的kua骨上,xia半shen又被艾尔海森提着,为了保持平衡,他只能把整张脸都埋在提纳里的tui间,很辛苦地gun动hou咙,尽力用kouxue的深chu1吞咽包容,she2tou在鼓起青筋的zhushen上乖巧地tian舐。鼻腔之间充盈着保养尾巴mao的植wujing1油的味dao,他闻到这提纳里独有的清新凛冽的气味就忍不住要发qing,一边xiyun着kou中的xingqi一边哼哼唧唧地liushui,还要摇起线条liu畅seqing的tunbu,让那kou淡红se的hua腻xueyan在艾尔海森shen前甩chudiandianaiye。
艾尔海森更紧地掐住赛诺的腰窝,免得他发qing乱晃不好charu。见那雌xue已经被提纳里的xingqi开拓得柔ruan延展、不会受伤,他将自己的xingqi直接抵在赛诺的tui间,cu大的前端堪堪嵌在过度湿run的xuekou,似乎是在确认neibu的状况。
“不必担心,我们的大风纪官能四天审判三百名逃犯,shenti还是够结实的,轻易不会被nong坏啦。”提纳里在chuan息的间隙里笑着调侃dao,他轻轻拍了拍赛诺那像松鼠的颊nang一样微微鼓起的脸颊,“对吧,赛诺?是这样吧?”
赛诺的kouxue被占用着说不chu话,只能发chu呜呜的声音应和,同时不知羞耻地摆着腰tun邀请艾尔海森平息他tinei再度燃起的浴火。不过火草之间好像会发生只能起到反作用的燃烧反应呢。
既然那两个家伙都这样表态,为了保全自己的xing命,艾尔海森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拼命用唇she2取悦提纳里的赛诺忽然停xia了kou活,他微微瞪大橙红se的yan睛,屏住呼xi,全shen都紧绷着不敢轻易动弹:他清晰地gan受到,艾尔海森怎样qiangying地破开了他幼nen的雌xue,自己那kou发qingliushui的肉xue是怎样咕啾咕啾地、一寸一寸地吞掉那分量颇足的wu件,又是怎样不听话地绞紧ru侵者吻个不停。更可怕的是,艾尔海森的xingqi实在是太cu,他的**被夸张地破开,仅仅是保持着双方不动的静止状态,他就gan到自己的阴di被牵扯着,倘若艾尔海森动起来,那颗淫dang的小豆一定会被连带着拽得东倒西歪。
“赛诺,不要突然停xia。”提纳里的语气像教导柯莱时一样温柔,但揪住那簇雪白刘海儿的动作却cu暴得毋庸置疑。他把赛诺的脑袋向自己的xingqi上an,用xingqi的前端折磨那脆弱的hou咙,要他继续用听话的kouxue服侍自己yu求不满的xingqi。而来自shen后的刺激也剧烈起来,艾尔海森在确认不会发生liu血事故后大胆地抵着mingandianchou送起来,赛诺的阴di里像通了电一样酥麻舒shuang的gan觉,阴dao也因为被填满gan到格外的饱胀。
赛诺被夹在两人中间玩nong,他恍惚间gan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中空的人肉zuo的圆zhuti玩ju,提纳里的xingqi和艾尔海森的xingqi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