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日
真是难以置信,简直就像是个久违的梦一样!如此看来,毕业后来到dao成林就职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这样离奇的现象,轻易写jin论文发表的话,教令院的学者们一定会以为是我疯掉了……
“巴螺迦修那的孩zi,今天gan觉如何?”cu劣的人形以柔ruan的藤蔓摩挲着提纳里微陷的脸颊,“想去外面晒晒太阳吗?”
无论是gao大的大乔木,还是低矮的小灌木,都知dao适量的阳光是有益于生长的好东西,年幼的孩zi们尤其需要这种金se的恩惠。母树以己度人,猜测提纳里也应该多去晒晒太阳,至少把尾巴mao上挂着的shui汽全bu蒸发掉才比较好。
但蜷缩在树dong中的耳廓狐却完全没有外chu游玩的兴趣。他的shenti被菌丝噬咬作随呼xi起伏的蜂巢,倘若没有母树的喂养,早就被榨取gan1净作一ju空壳,无声无息地枯萎在dao成林随便什么地方了。他很疲倦地睁开yan睛,看了一yan担忧的人形,又闭上yan睛继续睡眠了。
就像枯萎的树gan1上长chu各se蘑菇、成熟的死域中活跃着七彩蕈兽一样的dao理,死亡的概念在世界树的记忆中汹涌地翻腾着,那名为████的邪祟自然也卷土重来了。过去,这邪祟只打过盗取那位大人的力量的歪心思,现在竟然对它所青睐的巴螺迦修那的孩zixia手了。虽然没有林间的风chui过树冠,但枝叶却依旧摩ca发chu簌簌的暗响。
因病症变得嗜睡的提纳里,在无梦的睡眠中以尾巴卷住人形的手臂(如果那样cu劣的模仿也可以被称作人ti的话)。少了植wujing1油的日常养护,那条墨绿se的尾巴肉yan可见地枯槁xia去,不过还是一样的柔ruan,在采shi树ye的时候也会满足地摇晃。
母树暗自思忖,对于不ju有生理学上的大脑的它来说,思考的形式仅仅是意志在tinei像shui面的粼粼波光一样liu动罢了:自那位大人chu1传承来的药wu或者说毒wu,掺杂在喂养的树ye中也不能驱逐菌丝,再增加nong1度的话提纳里会率先坏掉的;如果只是单纯为了断绝传播可能,绞杀掉唯一的宿主似乎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它另有打算。
人形僵ying地微笑着,贴在提纳里的尖耳朵低声呢喃了什么,比起不ruliu的官能向文字前长长的预警,更像是无需任何回应的简略通知。毕竟此时的提纳里再没有打起jing1神训斥任何人的能力,就算真的在睡眠中被藤蔓绞杀,应当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的呢。
藤蔓与树枝缠绕而成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挤jin提纳里的tuifeng之中作乱,an在xingqi与后xue之间的空白地带上。
“唔……”提纳里发chu一声模糊不清的呻yin。
“这样就可以快些好起来了。”平静柔和的金se光辉,微微地闪烁了几xia。
睡眠中的耳廓狐gan觉到shenti的异样,伴随着微弱的疼痛与烧灼gan,一个崭新的雌xingqi官在他的tui间逐渐成形,他因那奇妙的麻yang的gan觉低chuanchu声,不由得分开双tui,墨绿se的尾巴尖遮掩住新生的雌xue。然而那柔ruanjiaonen的雌xuemingan得很,单是被mao绒绒的尾巴轻轻蹭了几xia,就隐隐有些湿run了。于是被本能驱使着反复摩ca黏糊糊的xuekou,很快,他的尾巴mao就被淫shui洇湿一片了。
与丝丝缕缕的快gan相比,那dian痛gan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提纳里无意识地用尾巴抚wei新生的雌xue,那灼re的异gan并不停留在浅层,而是向着shenti的深chu1缓慢延伸,在柔ruan的小腹中挑拨着苏醒的qingyu。而那原本苍白的脸颊渐渐转为同样不正常的chao红,因qingre沁chu细密的汗珠。
“哈啊、好re……好re……”
仅仅是用尾巴摩caxuekou,已经无法满足这位深陷qingyu的首席巡林官大人了,他在睡眠之中翻了个shen,仰躺在母树的视线之中,双手hua到tui间,将两ban湿漉漉的**向外分开,好让濡湿的尾巴慢慢地挤jin新生的xuedao之中。
提纳里皱着眉发chu甜腻的呻yin,被一缕缕打湿的mao发刺激肉bi的滋味,对他而言是相当新奇的ti验。尾巴无师自通地在雌xue中choucha,睡眠中自渎的巡林官越发动qing地低chuan起来,直到他的全shen都被一阵温shui般的nuan意包裹起来,剧烈咬合的雌xue深chu1penchu一gu温nuan的rechao,病中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也随着chaochui离开了他的shenti。
gaochao后的提纳里啜泣着睁开了yan睛,他本以为这只是个限制级的久违的梦境,却在看到人形后清晰地回忆起自己这几日的遭遇。
“我的尾巴……为什么……”
他想把尾巴从那个本不应存在的qi官中bachu来,母树却淡淡地微笑着,将cu劣的手掌盖在他的yan前:“新生的bu分会愈合,你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