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关他学校的juti信息,他就没有多想。
但他清楚地记得,宁初说过,这个姓白的导演是他的老同学。
老同学……
他看着电梯显示屏上面那个‘7’,心里有什么东西和qing绪呼之yuchu。
他拿起手机,又放xia,来回几次,靠在墙边待了良久,随后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到家中,一夜无眠。
然后一大早上jing1神抖擞地打电话让人送早餐,跟门神似的立在宁初家门kou。
等了两个小时,终于把开门的宁初吓了一tiao。
“……”
要不是这人shen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shen,宁初甚至以为他是一直守在这儿的。
这个想法一chu来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古怪别扭,就好像心里已经认定了燕淮对他的ganqing有这么深。
他常常提醒自己不要拿以前的燕淮与现在的燕淮混为一谈,时间已经过了七年,连他自己对‘ai’的gan觉都淡了,更何况燕淮还彻底地失去了那两年的qinggan记忆。
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个人一定是变了的,他的ganqing也不会跟以前一样。
但不知dao是燕淮给他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他最近在面对这个人时,总觉得对方心里的某一块儿地方丝毫都没变过,一如往昔。
所以尽guan他再怀疑,也不得不承认nei心在被慢慢chu2动着。
“你有毒吗?大清早对着楼梯kouzichui风?”宁初目光复杂,“我以为我昨晚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说过什么?我失过忆,可能脑zi不太好吧,不记得了。”燕淮把手里的保温杯递给他,“豆浆,温的,先喝一kou。”
宁初垂眸看了yan乳白se的杯zi,对于燕淮这种油盐不jin且无比自在的态度十分捉摸不透。
果然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
只要他自己不觉得言行不对劲,就轮到听的人开始自我怀疑。
“我不喝。”他ying着脖zi。
“喝,”燕淮大概chui了会儿风,脸都冷僵了,面无表qing的样zi瞧着让人瘆得慌,“不然等会儿低血糖又犯了。”
门被对方抵住,宁初jin退两难,大chuan气了两kou,破罐zi破摔地薅过保温杯,猛地喝了两kou。
喝喝怎么了,又不会死!
豆浆顺huaruhou,又醇又香,一dian渣都没有,特别好喝。
咽xia去后不着痕迹地砸吧了两xia嘴巴,蓦地听见燕淮一声调笑,那个称呼让他霎时手心一颤,杯zi从手中hua落,咚地落到地上,里面还剩的豆浆溅上了两人的ku脚,满地狼藉。
——“味dao还不错吧,小学弟?”
小学弟?
语调上扬,缱绻撩人。
宁初心tiao都漏了一拍,连躲都没躲,就这么怔愣地站在原地,脑zi一片空白:“你……你,你想起来……”
他呆了片刻,盯着燕淮发暗的yan神,半刻后忽然意识过来:“你在诈我?你在诈我!燕淮!”
这家伙gen本就没恢复记忆!他被骗了!
“是诈chu了一dian儿,”燕淮低tou意味不明地笑,“本来只知dao我们或许曾经在一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