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看上我了吧?”
对方怔愣地顿住,然后瞥了他一yan:“这么明显?”
“……”
这gen本不是明不明显的问题,是你有前科的问题!
想当初gao中的时候,燕淮在认识他的第二个星期开始,就每晚跟在他后边,一路穿过车shuima龙的大dao和昏暗幽静的小巷,直至将他送到家门kou才走。
半个月后宁初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怼到巷zi深chu1问chu了那句:“燕学长,你天天晚自习放学都跟着我,已经十多天了!到底图的什么呀!?”
他其实心里隐约有答案,那段时间他家附近陆续chu现过持刀抢劫事件,还上了报纸。
宁初心里其实也怕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找上,但有时候想着学校里十项全能的学长就跟在shen后,便也没那么怕了。
他想确定心里那个答案。
而这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昏暗小巷的斑驳墙bi,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依旧面无表qing,一双黑沉沉的yan睛盯得宁初toupi都快发麻了,才闷sao地开kou。
“图谋不轨。”
……
车窗外的景se飞掠而过,宁初gan觉心里越发无力。
他烦躁地蹙起眉,xia巴冲燕淮无名指上的指环dian了dian:“大哥,你都结婚了,能别想一chu是一chu吗?”
面前比那时的少年更显成熟冷峻的男人讶异地挑眉,指尖nie着那枚银环左右转转,突然从手指上取了xia来。
“我没结婚,也没结过婚。”
他把左手抬起来,后座的灯光照着,无名指上清晰地显louchu一小dao白痕,与周围的pi肤相比,那一圈痕迹明显有些不平。
蓦地望过去,倒像是纹了个戒指形状在无名指上。
宁初倏地怔住。
他认识这个伤痕。
这是以前某一次去游乐场玩,他被人群挤到施工铁杆上,燕淮伸手护住他的背脊时,无名指便被铁杆上凸chu的铁钉给划了一条kouzi。
当时的人群冲击力非常大,伤kou被戳得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宁初整个人都吓呆了。
后来慢慢转好,受伤的痕迹也长时间都没消。
牵手的时候,宁初的手指总ai从那圈不平的pi肤上慢慢摩挲过去,像是属于他俩一dao印刻的无声诺言。
记忆久远,他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模糊了,只是没想到这伤痕现在还没消。
燕淮的指尖轻轻从那dao痕迹掠过,缓声dao:“每次看到或者是摸到这个伤疤的时候,心里都有dian不舒服,疼得慌,所以用戒指挡住了。”
“……为什么?”
“不知dao,不记得这个伤是怎么nong的了。”燕淮勾了勾嘴角。
“说起来还ting可笑,最初发现这个症状时,我还去医院拍片zi检查了心脏,以为chu了什么mao病,结果报告显示非常健康,医生说可能是潜意识暗示,持续不了多久。”
他盯着那dao白痕若有所思:“但后来症状并没有减弱消失,就一直dai着戒指了。”
宁初安静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但那些不是滋味儿的gan觉稍纵即逝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