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望过与他的婚后日常,心qing愉悦,哼dao:“皇上想得可真mei。”
“那可不,不想mei的还想丑的不成?”梵花摇tou晃脑。
“浑话。”齐放笑着端起茶杯。
梵花转转yan珠zi,tiaoxia罗汉床,一溜烟儿跑去龙床端起床tou的圆框又跑回来,献宝似的把圆框放在香几上:“呐,这就是朕的aichong咪咪。”
齐放喝着茶,睨一yan圆框中蜷成一团睡觉的黑猫,面无表qing地开玩笑:“‘祖宗’的品相不错。”
“哈哈哈……”梵花拍桌大笑,她还担心齐放会怕两百多岁的遥儿,看来是她多虑了,“岂止品相不错,你摸摸这mao发、这小腰,真真是猫中绝品。”森遥被她像一块猪肉似的抓在手中翻来覆去展示给齐放看,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哪有你说得那么好。”齐放放xia茶杯,伸手去摸,不料快碰到猫tou时指tou无形中被电了一xia,瑟缩回去。
“呀!”梵花连忙放xia猫,抓过他的手心疼地抚摸,“我忘记遥儿闭关前给自己施过法,除了我,别人碰不得。”
梵花不在寝gong的时候,在殿中走动的太监gong女也会chu于好奇去摸一摸黑猫,一个个无疑都被电回去了,因而新帝shen边养了只妖猫的消息就这样不胫而走。
齐放享受手掌被她抚摸的同时也对森遥上了心:这猫儿倒还真有dian名堂,什么灵猫,改日找御前天师问问这是产自何chu1的妖wu,先皇驾崩前便警告过他要提防这猫儿。
原来锦华帝给未来妹夫打过预防针了,这是什么神仙皇帝,临死还要考虑那么多事,走都走得不安心。
梵花轻轻在男人的大手上an压着:“还麻吗?”她也是听人说碰遥儿的时候会被电。
齐放舒服地眯yan:“麻。”
梵花从他脸上瞧chu端倪,一把甩开他的手:“骗zi!”
福利没了,齐放失望地叹息,看见黑猫颈间dai着一个小瓷瓶,问:“那瓶zi里装的什么?”
梵花鼻孔朝天,嘚瑟dao:“说chu来你会被吓死,不告诉你!”
齐放掸掸衣摆,叠起tui:“呵,微臣见过奇珍异宝无数,还不稀罕知dao。”
gong女端来冰饮,是冰镇香引zi(古代nai茶),泡着se泽鲜亮的樱桃,shui面残冰晶莹剔透。
齐放让nei殿的nu才都chu去。
梵花端起香引zi:“这里你再熟,好歹现在是朕的寝gong,你还反客为主了。”喝一kou,透心凉,冰得她直哈气。
齐放冲她招招手:“过来我这边坐。”
这动作梵花熟悉,她往常要对遥儿使坏的时候就会摆chu这副人畜无害的嘴脸引诱他。
哼,齐放小儿,朕这便过去看看你能使什么坏。
结果无所畏惧走过去的女人被齐放成功抱在大tui上,贴面与她咬耳朵:“皇上怎一dian防人之心都没有,叫你过来就过来,不准对其他男zi也这么没有防备。”
梵花安然坐在他的tui上,还扭扭屁gu调个舒服的位置:“你是朕的人,理应拿tui给朕当垫zi。”这皇帝别的学不快,享乐倒无师自通。
“哦~那是不是该用微臣的嘴给皇上当杯碗?”端起香引zi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