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guan什么廉耻了,只在心底发狠:再xi,再xi我就niao到你的小yan里去。
可是这边肖白被他bi1得污浊淫秽,柳如烟却在那忽然形而上起来。
他竟然在chu上联!
“苦相思恨相思未曾离别已相思。”
一边念着,他还拿他胖胖大大的肉tou,将那可怜通红的小球an扁了,合着韵律在那碾着圈。
“嗯啊――!不!我、我对。”
“长相思、嗯啊,短、嗯、短相思,啊――!只盼重聚,嗯嗯、我要niao,不要堵住啊……不要使劲啦!球球要被你怼爆啦!!我说,我说!长相思短相思只盼重聚说相思!嗯啊啊啊啊――――!!!”
等她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他那长大之wu便一贯到底,本已濒临爆发临界dian的肖白,就像一个被他cha爆的shui球,里外一齐开始penshui,pen得肖白直翻白yan。
我太难了,玩个H游戏上个床还要对对zi,对完了还不ti恤我,那gen长棍zi心里一dianbi1数没有,不guan不顾一cha到底,差dian将我送走。
肖白事后如是想。可是那是事后,现在哪得空?
柳如烟双手钳住她的腰,别的地方一概不guan,只把她那dongkou当成了飞机杯,举到和自己zhong胀巨wu平齐的位置,就是一顿ting腰猛cao2。
肖白脑袋被倒吊着,肩也垂吊着,手脚也是半拖着,全shen只一chu1挨到了ying实地儿,却是被他不断贯jin贯chu的那chu1。
总怕被摔到的不安全gan,让肖白将那ruan绵dao,绞成了bangbangying,压得他直吼。
可是他不退反jin,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去撞她,好像打算把她的心也撞飞掉一样。
可就在她的声音愈发尖厉的那刻,他却突然chou了chu来,将她像翻布娃娃一样轻松地翻了个个儿,然后将她折叠起来抱在怀里,自xia而上地又冲了jin去。
“嗯……我都说了……这、这姿势不行……”
什么时候说的?对谁说的?浆糊脑肖白忽然又福至心灵了,这不是刚才对阿刃说的吗?这两个姿势……不是也跟阿刃刚才一样的吗?还说不妒忌,暗地里不还是憋着气地比着?
这两人较上劲不要紧,可苦了肖白,在这游戏里一加一永远大于二。
肖白已经被他cao2得无shui可pen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最后挤了几滴勉qiang应付。可是柳如烟却不满起来,他一用力,就着现在的姿势,就这么将她抱xia床去,然后走到厕间,一脚踢开门。
他将她抱到整理衣冠的大镜zi面前对她说:“niao。”
大镜zi映照着她和他紧密连接的那chu1,清晰无比,也让肖白羞赧无比,她试着想收拢被他大大分开的双tui,可是完全纹丝不动,他的手臂如铁一样焊住了她。
“放开我……”声音嘶哑的肖白只能小声乞求dao。
“你niaochu来我就放了你,肖白。”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是肖白一dian都不gao兴,她觉得似要陷rujin这里后的最大危机了。
“可是……已经没有了,都被你、都被你榨gan1了……”
“不对……”柳如烟cuchuan着自后咬了咬她的耳廓说,“我让你真的niao、小便、排xie,懂吗?”
“不!!”肖白jian决拒绝dao,并认真地开始挣扎起来。
“看来到底还是得cao2漏了你才会听话!”
话没说完,柳如烟已经开始了,准确快速有力地撞击着肖白膀胱的位置,让没有痛gan的肖白似乎都能gan觉chu一种尖锐的疼痛来。
“啊啊啊啊啊――――!!!!”
被两人连番征伐,tanruan的肌肉gen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