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腰酸背痛,特别是花穴那处好像被人蹂躏过度,微微刺痛的感觉疼得她浑身难受。
她低头,瞧见腰间横着一双手。
沈雁秋转头埋在霍成衍怀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有些不舍得出来。
昨天两人太疯狂了,在霍成衍家中,淫液几乎遍布整个角落。
桌子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是书柜上都有她的痕迹,沈雁秋抬起头,瞧见霍成衍闭着的眼睛,薄唇抿着。
他这幅长相明显是薄情寡言的人,可却对她无限宠爱,任由她矫揉造作。
沈雁秋细细地看,眼神变得婉转柔情。
“看够了?”男人突然发声,沈雁秋吓了一跳,胸口怦怦跳着。
“谁要看你了?不洗脸不刷牙,我更不想看了。”
沈雁秋口是心非地回他,霍成衍低下头,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下去,“不刷牙可以亲吗?”
他看似征询沈雁秋的意见,人早就贴上去,霸道地亲了起来了,沈雁秋被亲的气喘吁吁的,她推开霍成衍,“快起床了,我好饿啊。”
“饿?要不要老公喂饱你?”霍成衍下身动了动,那根硬挺的性器顶着她,有种蓄势勃发的姿态。
沈雁秋勾着唇笑着搡开他,“霍总,你这么欲求不满,小心精尽人亡。”
霍成衍也不在乎,他亲了亲沈雁秋的嘴脸,“我要是不行了,你后半辈子可不得空虚了?”
沈雁秋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中一般,胸口闷闷的,砰砰砰跳着。
他刚才说后半辈子,是不是意味着他是想和她过一辈子啊。
“谁要和你过一辈子,你大我这么多,以后老了,我喜新厌旧去找别人也说不定的。”
霍成衍笑了,沈雁秋明明是在乎自己的,还要装作不在乎的小模样顶可爱。
他捏了捏沈雁秋的的脸颊,肤如凝脂,皮肤细腻得很,“你不想,但是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你答应吗?”
他目光真挚,深邃的眼眸深深地盯着沈雁秋,被窗外的阳光晕染着,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面色如玉,艳郎如此,独一无二。
霍成衍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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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秋眼眶酸酸的,又酸又胀,肯定是她昨天**的时候太累了,哭多了。
“我不知道,我不敢给别人承诺。”
沈雁秋低下头,其实她很想,很想,她想和霍成衍过一辈子,想在他面前拿乔,想和他养几只小猫。
她无戏可拍的时候就在家撸猫,不过这些东西都太美好了,如梦幻影,她胆怯了,不敢去幻想。
霍成衍风度依旧,他执起沈雁秋的手心贴上去,声音无比温柔,“没关系,终有一天你会愿意的,我可以等。”
沈雁秋不受控制地往他怀中缩,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安逸,来电显示的人罗曼荷,沈雁秋眉头拢起,心有不悦。
霍成衍抚着她的后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醇厚的嗓音一下下抚慰着她的情绪“接吧,有我在,不怕。”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五雷轰顶,声如洪钟,转而变得又尖锐又刺耳,“雁秋啊,你快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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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有我在 lt;金主(鹿时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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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有我在
罗曼荷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落魄,红木门板被人砸烂,墙壁上是血红又狰狞的大字,沈雁秋接了电话。
她未说要过来,罗曼荷心凉掉半截,这小浪崽子,亲妈出事了还想着置身事外。
罗曼荷脸上堆砌着笑容,她已经不复当年的容光,脸上长横着数条皱纹。
“宽哥,你能不能再宽慰我几天啊,我女儿可是大明星,她很有钱的。”
男人穿着黑衣黑裤,金色的大链子挂在胸前,青龙花臂盘踞在虬结的手臂上,锋利的刀插入木桌,就离罗曼荷的手差了一毫米,差一点她就手断血流。
那位叫宽哥冷笑,“宽你几天?你当我这是慈善机构啊?”
常年抽烟饮酒导致宽哥的牙齿蜡黄蜡黄的,笑起来的时候十分狰狞。
他贴着脸靠近,饶有兴味地瞧罗曼荷,“你说说你一个寡妇,要是年轻貌美也兴许可以让你用身体抵消一点点,人老珠黄了,谁还看得上啊。”
“不过你那女儿真是美啊,大明星**起来肯定有感觉,不然你就把她抵押给我,让我上一两天?”
其余几个小弟都放声大笑,伴随着淫词浪语,甚是恶心。
罗曼荷身体瑟缩着,她前段时间结实一位牌友,本以为时来运转,没想到却是越陷越深,欠了一屁股债。
她这个月找沈雁秋要钱太频繁了,不敢再伸手,倒是那位霍成衍接济她几次。
罗曼荷一阵恶寒,一个个满脑肥肠的老男人,呲牙咧嘴的,吃相难看,“你不看看你长什么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妈的。你个老女人,真是不识好歹。”那宽哥使了个眼神,小弟上前一把拽住罗曼荷的头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下去,力大声响,罗曼荷半张脸肿了起来,嘴角溢着鲜红的血,猩味十足。
宽哥还在骂骂咧咧,“你女儿摊上你这种人也是倒了大霉,没用的老东西。”
罗曼荷双手发颤,枯瘦的手青筋凸起,她胸口一阵绞痛,原来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吸沈雁秋的血,一直道德绑架她。
沈雁秋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女人头发凌乱,身上带着猩红的血,口腔中是难闻的味道,她感到一阵恶心,想吐。
她撒癔症一般,发了狂,眼前好像是七八岁的沈雁秋,小姑娘嫩白的小脸昂扬着笑起来,童音稚嫩,“妈妈,以后我赚钱养你好不好?”
她犹记得那时候她蹲下身,亲切的地抚摸着女孩的头发,笑得很温柔。“好。”
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一句话真真应允了,她生活失意渐渐发了狂,赌得越发不可收拾,伸手要钱更是丝毫不客气,她都快忘记小女孩那甜甜的笑容了。
罗曼荷呢喃着,“她会来的,她会来的。”
她像祥林嫂一样,不断地重复一句话。
不过那天沈雁秋并没有去,罗曼荷被打的鼻青脸肿,头晕目眩。
沈雁秋原是打算去的,她心软,虽然心里恨着罗曼荷,但终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她急匆匆想赶过去,被霍成衍拦住了,他一向冷淡,霍成衍从背后抱着沈雁秋,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有些横眉冷对,“先不要管,让她吃些教训。”
沈雁秋硬下心不去想罗曼荷的事情,她知道罗曼荷这种人死不悔改,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不会改过自新的。
她转头回抱住霍成衍,心里有些堵,眼角不自觉淌着眼泪,烫了霍成衍的胸口,“我真的恨死她了。”
沈雁秋赶到医院的的时候,罗曼荷肿着一张脸,医生说她身上伤口很多,肋骨骨折,当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了。
沈雁秋怔住了,说不上什么感觉,她看着罗曼荷,不禁觉得有些可悲,脑海里闪过一丝丝温存,大约是孩童时期,那时候的罗曼荷还是很温柔的。
霍成衍和医生交谈,托了关系将罗曼荷送入高级病房。
沈雁秋耳朵嗡嗡地响,她只听见霍成衍沉稳的声音“别怕,有我在呢。”
我们雁秋必须摆脱吸血鬼母亲,不然她依旧觉得自卑,不敢和霍成衍真正在一起的,抱歉隔了两天才更新,下一本我打算存稿好几万再发,这样不至于更文时间不规律。求个珠珠,有珠珠的小可爱可以投个珠珠呀,这本不知道能不能上两千珠珠,虽然希望不大,但是上一千也是可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