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没完了。
陈金默一边锁门一边在心里骂,气都发xie到油门上,于是穿着浴袍懒洋洋的小gao总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tou发乱糟的男人用看垃圾的yan神看他。
陈金默这种阎王似的yan神任谁看了都得打个冷战,小gao总却无所谓,把自己嘴里叼着的烟取xia来sai男人嘴里。半夜被一个电话吵醒的陈金默想拿chu烟直接an他脸上,多亏他一直念着这人是老板弟弟,面前这张白nengan1净的漂亮脸dan才幸免于一个tang疤。
“有没有正事?”
“当然啊,没正事能找你来吗?”
可是xia一秒缠上他ku腰带的手就让他意识到小gao总说的正事跟他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可是来都来了,于是纤细的腰肢最终还是骑到他shen上开始扭。妖jing1似的二老板很会骑男人,shen段姿势漂亮得不得了,很多男人只是光看着他在上面扭的mei景都能直接she1chu来。可是陈金默依然板着脸,瞧着shen上的人用他的**把自己cao2得yan泪横飞,实在看不惯他那副sao货模样,把人一掀压倒床上,掰开颤着的tunban从后面cao2。他cao2得用力,shenxia的人叫得跟什么似的他尤嫌不够。
“又他妈刚被谁cao2了?你就他妈zuo不够是吧?”
他一边ding开湿ruan得一塌糊涂的xue,一边想着有人送上来给自己cao2xue,却还心qing如此糟糕的,世上应该也就只有他了吧。
怪就怪他自己,莫名其妙摊上了个照顾gao启盛的活儿,又莫名其妙撞破了gao启盛在卖的事实,现在就又莫名其妙变成了gao启盛每次卖完后,得不到满足时的震动棒。当了鸭zi的鸭zi,老默回想起来,每一步都chu乎意料却又顺理成章。
最开始只是老板让他帮忙看着自己弟弟,他想看就看呗,一个大活人能chu什么事,后来才发现gao启盛不是一般人,事也真是不少。今天能去夜店挥霍十几万醉得走不动dao,他就得去把人抬回家,明天就能犯了抑郁似的不吃不喝把自己作chu来病,他就得去给人买药还要被老板数落。
不得已沦为了老妈zi的陈金默,某个夜晚又接到gao启盛的一通电话让他来酒店接他。隔着电话都能听见醉音,本来还以为少爷又喝多了找了个姑娘,他一通油门踩到酒店,忍着一室事后qingyu的味dao,正在思考怎么把烂醉的人扛xia去,就撞上了因为把手表落在房间而回来取的男人。或者说,嫖客。
那男人好像对这样的qing况很熟,或者说是不在乎,又或者是因为适才mei人tui间的伺候让他愉悦,反正他对刚用过的衣衫不整的鸭zi房间里chu现个陌生男人没什么反应。带上腕表还不忘俯xiashen在醉醺醺的小gao总脸颊上拍拍,“哟,我刚走就喝大了?小gao总很不错,项目你放心。”临走还在陈金默xiongkoukou袋里sai了几张百元钞票,让他好好送小gao总回家。
陈金默看着那几张票zi,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小gao总连带着卖了。
陈金默就这么糊里糊涂成了建工旧厂街这一圈人里唯一知daogao启盛在卖的,他本来嘴就严,后来自己也成了gao启盛的鸭zi,就更不可能往外说了。
他起初还只是任劳任怨地送刚卖完的gao启盛回家。有时候神经病话很多,也不知dao是喝了还是嗑了反正亢奋得烦人,他基本上不回话,就任他叽叽喳喳唠个没完。有的时候小疯zi却又很安静,静得chuan息的声都没有,他只能通过后视镜确认人还活着,然后就看见他脸颊上那行亮晶晶的shui光,他就往后座扔给他一支烟,再替他打开车窗,但小疯zi总dian燃了烟却不chou,手夹着烟伸到车窗外,看着烟tou上的火光一diandian被烟灰吞噬被风chui散,最后让烟烧到手指。
后来就发展成要替他善后,比如替他把松松垮垮的衣服归拢好,或者满地替他找鞋。再后来小gao总衣服都懒得自己穿,穿个浴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松松垮垮地坐在床上数刚刚用了几个套。
挑衅似的,看见陈金默鼓起的咬肌他就心qing大好,有几次陈金默差dian发火,他半眯上yan睛歪着脑袋,探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