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其他 > 舅舅H > SM性虐待H

舅舅H SM性虐待H

作者:九五五五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3-12-27 03:23:44 来源:免费小说

  金鹤生办事雷厉风行,拿来两纸文书。

  一张是汉字,一张则是越南语,那妇人在拿到钱后,痛快的签了,小丫头则一脸的不情愿,由得侍应费了翻唇舌,才扭捏着在文书上画了衙。

  她没读过多少书,汉字是依葫芦画瓢,越南字也写的歪歪扭扭。

  侍应将文书拿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在曹德璋面前,汉字写的什么,他认识,越南语那张是根本没看。

  总之,有了这东西,就相当于卖身契,而且是自愿的。

  如果没事大吉,真要发生些什么,拿出来,不管有没有法律效应,起码也有个由头,他不是拐骗,抢来的。

  他是花了真金白金的。

  曹德璋甚是满意,将文书叠整齐,放进贴近的衣兜。

  一众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这小子真是胆子够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买了两个活人心内五味陈杂,有些感慨,别说人家生意做的大,这份胆识常人不及。

  吃饱喝得,天色已晚,都说饱思淫欲。

  几人被安排了单间,侍应将各自看中的姑娘领进了房,到了曹德璋和老大哥这里,却是犯了难。

  两人居然品味相同,喜欢同一个女孩。

  曹德璋听后,连忙摆摆手,爽快的将小姐让出去,可老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也不想要,两人一番推让。

  男人硬是让女孩留在了对方房间。

  老大哥有些年岁,那个方面需求并不旺盛,提出,等他玩过了,让小姐过去服侍曹德璋,对方笑得不置可否。

  示意他先去快活,别管他,跟着侍应抬腿就走。

  半大孩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对方是老板的首席贵客,别人都去玩小姐,他这么孤单着回去也不是事。

  于是想带着他,去小姐的地盘走走。

  经过这么一遭,男人的兴致不高,即使那个妞再回来,他也不想碰。

  可也不能这么回去,憋屈,再来有些惹人非议,你一个大男人,来这里干嘛的兄弟们在寻欢,你却光棍条条

  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其实曹德璋昨天打了一炮,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有几许疲乏,他拖着悠闲的步子,由着侍应带路,

  进入一个门洞后,发现一条长廊,两边都是房间。

  或开或关,开着的房门口,肯定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妙龄女郎,衣着性感暴露,满脸堆笑的对客人迎来送往。

  见着侍应带着男人走过来,小姐们无不欲欲跃试。

  站有站姿,纷纷搔首弄姿,有个大胆的妹子,甚至伸手去拽曹德璋的胳膊,她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男人一句也没听懂。

  只是眼神慵懒的瞥了一眼,对方却飞过来个媚眼。

  说实话,这女子长的不错,清秀可人,可还差那么一点,勾不起兴趣,他甩了甩胳膊,想要继续前行。

  女子却没放手的意思,又哇啦了两句。

  曹德璋很是不耐,用力的挣了挣,胳膊是出来了,可对方的手指甲尖利,却是不小心剐蹭到了男人的手腕。

  一条长长的红印子,在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女子投过来歉意的眼神,下一刻,曹德璋飞快的踢出一脚,踩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只听得一声哀嚎。

  对方被径直踹进了房内。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侍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这位贵客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他扭头睨了眼女子。

  对方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呻吟不断。

  保镖听到了动静跑了过来,看到他,又往屋里看看,眼睛环顾四周,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个保镖,身上都佩戴着枪支,是金鹤生养的打手,主要负责要债和维护场子的秩序,要是碰到刺头,绝不姑息。

  领头的挠了挠后脑勺,很是疑惑。

  这人是谁打的是眼前的侍应吗还是另有他人

  侍应让他请医生过来看看,随即疾步快走,显然是有事。

  曹德璋走的不快,堪称走马观花,可目睹他暴力的女人们,眼中带了几分忌讳,笑颜依旧,只是没有了上前搭讪的勇气。

  侍应赶了上来,陪着他继续溜达,两人路过了上百个门口,最后打道回府。

  半大孩子有些为难,觉得不能怠慢了他,连忙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咱们这里没有,他去外面调配。

  曹德璋本没多大兴趣,如此闹了这么一遭,却是偃旗息鼓。

  他用手拍了拍嘴巴,那意思很明显,有些困乏,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告诉他,别忙活了,不用招待他。

  看到对方推门走了进去。

  侍应满脸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在紧闭的房门前,停留了半分钟,跟着去了前院,很快来到一扇朱红色的木门前。

  伸手敲了敲,很快有了回应。

  进来

  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随即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屋内。

  房间很大,铺着厚厚的地毯,鹤金生仰面趟在了榻榻米上,旁边还陪着位如花似玉的太太。

  这女人年纪尚轻,眉目动人。

  鹤金生的头枕着她一双**,手中擒着个烟袋:烟袋很长,白玉的烟杆上带着个烟袋锅子,不时烟雾喷出。

  侍应满脸恭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遭。

  男人吧嗒了一口烟,向空中喷出一线青烟,跟着让他先下去,事情他自有安排,待到人走后。

  金鹤生从床榻上起来。

  大眼袋放在一旁,他却是脱了一身唐装,换了身常服,跟太太简单说了两句后,对方嘟起了小嘴,男人嘴角挂着淡笑,跟她咬了两句耳朵,女人斜着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怨。

  鹤金生轻拍着她的面颊,权作安抚。

  曹德璋洗漱完毕,卧在床上看电视。

  别看这里是越南,电视居然能接收到中国信号,想来是卫星天线的功劳,他拿着遥控器,逢着越南的节目,便要跳过去。

  他一句越南语都不懂,出出都是哑剧。

  终于翻到了军事天地,一手捏着香烟,一只眼睛半闭着,听着解说员,解说当前的世界形势。

  正在此时,门外有了动静。

  曹德璋眼珠子转了两圈:“谁”

  片刻后,那边轻飘飘的应声:“我”

  男人连忙起身,打开了房门,但见金鹤生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个盒子,是雕刻着龙凤的仿古样式。

  “你这好冷清”他打趣道。

  曹德璋但笑不语,将人让了进来。

  金鹤生坐在木质的椅子上:越南天气炎热,人们的家具以木制品为主,极少能看到沙发这种东西。

  沙发皮子坐久了,容易存火。

  盒子方方正正摆在木桌上,男人笑眯眯的开了口:“老弟,我给你带来样好东西。”曹德璋看着那盒子发了会呆,心想这究竟是什么

  走到跟前,拿走掂量了一下,有些分量。

  再掂量,随即心头一颤,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十分笃定的问道:“这是枪吗”

  金鹤生诧异的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曹德璋兀自打开木质的檀香盖子,里面露出一把手枪:枪身黝黑泛着冰冷的光泽,有一个铁轮镶嵌其中。

  拿在手中,才发现这把枪有两根枪管,颇有些重量。

  男人左手扣住一个按钮,枪身上的滚轮便向左滑开,可以看到里面有八个弹孔,显示这支枪能连续射击八次。

  将左轮推上后,曹德璋将枪口对准窗户的方向,叩动扳机。

  后座力不大,声音较小,这是因为枪膛里并没有子弹,他眉眼含笑,用手指抚摸着枪身,连连点头。

  “好,好”

  金鹤生看他一连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便知道他常碰这东西。

  曹德璋将枪放回木盒中,也不跟他客气:“这枪我要了。”

  他也没谈钱,知道对方根本不会收,提了反而矫情,他随意的问道:“这枪是什么来路”

  鹤金生也不含糊,淡淡道:“我做的”

  话音未落,却见好友讶异非常。

  他讥诮着反问“怎么我做不得吗”

  曹德璋干笑两声,却是无言以对。

  他知道对方在这边做的很大,没想到居然五毒俱全,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沾的,这要是旁人,兴许吓破了胆,可他却不会。

  “你这枪都能以假乱真,是模仿美国左轮做的吧”他开口道。

  金鹤生撇了撇嘴,神情不屑:“我的枪不是假的,做的比正品货还要真,这一批五百支,已经装船起航。”

  曹德璋暗暗咂舌。

  他觉得对方有点一方恶霸的姿态。

  微笑着拍了马屁:“看来,你在枪支上,也没少发财。”

  鹤金生不置可否的挑了眉:“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两人各怀心思的寒暄着,表面上和气,暗地里却是心肠百转千回。

  聊了一会儿,主人家提出想要对方试试手感,曹德璋思虑片刻,欣然答应,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三层楼。

  上了一辆汽车,风驰电掣的来到郊外一片小树林。

  保镖从车上下来,手中提着探照灯,遥遥的能照出千余米,可见射程强大,前方两个木质的靶子。

  两人拿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幽幽抬起。

  “砰砰”

  枪声连绵不绝,顿时飞鸟四散纷乱,啼鸣不止

  曹德璋射击了一轮后,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子弹,熟练的给枪上膛,他昂昂而立,姿态放松,扣动扳机时,手势平滑而缓慢,而金鹤生则带着生猛。

  结果显而易见,曹德璋的弹药都在靶心上,而对方很难正中目标,打了半个小时,鹤金生首先认怂。

  他转身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随即扭头去看好友。

  对方又打了一发,将枪口向下拎在手中,跟着走了过来,保镖递过来两瓶矿泉水,两人拧开盖子,边喝边聊。

  金鹤生生意众多,最挣钱的还是毒品和赌场。

  人只要沾上这两样东西,基本上废了一半有余,这确实是个来钱快的买卖,曹德璋自然知道。

  毒品他不能碰,这是原则问题。

  枪支也不能碰,这是违禁品。

  那么剩下的有油水的,便是赌场。

  鹤金生问他,能入多少股

  曹德璋看着天上挂着的弯月,悄然爬上了树梢,周围冷清而寂寥,多少有些孤单的意味,于是淡淡道:“你有多少缺口”

  他不答反问。

  别看好友的场子很大,在这边也就中等规模,对方很不甘心,想要做大做强,可也需要资金不是

  金鹤生抬起了一只手,那是明晃晃的五根手指。

  “五百万”

  好友摇头,一字一顿道:“五千万”

  曹德璋倒吸了口凉气,笑道:“你胃口不小啊”

  “怎么怕了拿不出来”他揶揄道。

  男人不亢不卑的一摇头:“你激我,没用,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

  “那你有多少”鹤金生问。

  他喝了口矿泉水,放下瓶子,迟疑着报出一个数字:“这事急不得,让我凑一凑,最多两千万。”

  这些钱在越南来讲,已经算是巨款。

  金鹤生沉吟片刻,觉得已然不少,两人是头次大手笔的合作,来日方长,只要对方尝到甜头,不怕他不吐出更多。

  随即爽朗一笑:“老弟,你够意思”

  买卖谈完,两人坐上了吉普,准备回去,路上,鹤金生见好友,面带红光,浑身散发着戾气,显然打枪让他生了火气。

  这有火就得发泄不是吗

  他凝视着对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凑近了几分,低语道:“老弟,可别说哥哥照顾不周,我这里”

  金鹤生眼中闪着狡黠。

  “还备有好货,别人是享受不到的”

  曹德璋问金鹤生什么好货,对方却是故作神秘,嘴角含笑的没有回答。

  见此,他没再追问,自认为好友口中的好货,肯定是一份期待的惊喜,就像那把手枪,他也有枪,但没这把来的逼真地道。

  他很喜欢,照单全收,两人回到了赌场,对方哈欠连天的跟他道别,由着侍应带着他,来到一间偏僻的房间。

  这间房,位于三楼,走廊尽头。

  此时月过树梢,他抬起手腕,借着外面的月光,隐约看清了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尽管已经很晚,可他却过了困劲,神采奕奕。

  因为想着好友所说的惊喜。

  他过惯了夜生活,熬夜对他来讲不算什么。

  侍应欠身,转身离开,曹德璋推开房门,发现室内一片漆黑,随即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室内陡然通亮。

  房间很大,分里外套间。

  他站在客厅内,踩着红地毯,向前走了两步,接近浴室,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显然里面有人在洗澡。

  曹德璋挑着眉毛,心想原来还是这么个内容。

  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是怎样的绝色,索性也不着急,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点了一根走进里间。

  一张大床放置在屋内,非常显眼。

  纯白色的床单,肃然而干净,在靠近墙壁的一侧摆着衣柜。

  房间不大,也就是个休息的,还是客厅宽敞,男人转身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着女人出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个大姑娘。

  那女人见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嘴角带着笑意,有些羞怯的打量着,及至触碰到对方冰冷的目光,却是浑身一哆嗦。

  曹德璋翘着二郎腿,本以为对方是害怕,实则不然。

  姑娘年龄不大,长的大鼻子大眼,却是眉目含春,俏生生,尽管身上裹了浴巾,不难看出姿态苗条。

  “主人”

  女人来到近前,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男人以为听错了,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质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人”姑娘重复了一遍,她媚眼如丝,十分动情,低下头去,伸出了舌头,去舔曹德璋的鞋。

  对方穿的是皮鞋,皮质优良,软中带硬,在郊外走了一遭,鞋面上沾染了许多尘土,却是不太干净。

  可女人并不嫌弃。

  姿态谦卑,舌头扫过鞋面的每一寸,又想去舔男人的脚踝,却没想对方抬腿,不轻不重的踹在她的肩上。

  “啊”

  女人惊声尖叫。

  曹德璋是想明白了,他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这是个**游戏S为施虐方,M为受虐方。

  他玩了很多女人,可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说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不想耍,他站起身来,想要走。

  可姑娘却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女人,是奴儿做的不好吗”她满脸哀求。

  曹德璋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你他妈好个屁,贱货”他粗声大气的辱骂道。

  受到辱骂,姑娘非但不反感,却有些激动:“主人,您这么高贵英俊,奴儿虽贱,但是奴儿长的漂亮,愿意做您的母狗”

  曹德璋脸色发青,皱起了眉头。

  头一次被人夸赞,没有丝毫自得,甚至觉得恶心。

  女人还在噼里啪啦的诉说自己的爱慕,实际上,看到他的第一眼,便产生了迷恋。

  男人身上带着戾气,模样有几分邪气,尽管是坐着,却也能看出身材高大,再加上他一脸寒霜,真真儿是个施虐者的气度。

  所以姑娘浑身酸软,想要被他垂青。

  曹德璋听到她胡言乱语,觉得简直是外星人,他后退了半步,女人被拖动了半步的距离,见她死活不撒手,男人动了真气。

  啪啪两个耳光甩过去,打得痛呼连连。

  只一瞬间,女人右侧的面颊肿了起来,但仍是双手抱紧他的大腿,曹德璋一手薅住了她的头发。

  厉声呵斥:“你他妈到底放不放手”

  血从对方的嘴角流了出来,她舔了舔嘴角,面带痴迷,抬起了眼眸:“谢谢主人的辱骂和耳光,奴儿不好,求主人驯养。”

  曹德璋觉得对方简直不可理喻。

  他朝姑娘脸上吐了口水:“贱货,放手再不放手,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男人发狠似的威胁,却发现对方呼吸急促,越发的激动,同时将他的大腿抱得更紧,浴巾也缓缓脱落。

  一对白嫩的**裸露出来,顶端有两颗粉嫩的樱桃。

  受到冷空气的刺激,那樱桃越发坚挺,女人不知羞耻的将奶头蹭在他的裤子上,低低的呻吟起来。

  她是在发情

  曹德璋怒火中烧,却心智不乱。

  看来这姑娘是骨子里喜欢被人虐待,你越是打她,她就越是兴奋,这是啥他妈的天生**。

  一时间,他也没章法。

  打她肯定不管用,但这么缠着自己也不是办法。

  他转着眼珠在思考问题,女人却一把将浴巾全部扯掉,白花花的皮肉显现眼前,她的下身剃了毛。

  白嫩的大**外翻,隐约能看到艳红的小**。

  这样的视觉刺激,哪个男人不喜欢曹德璋看了两眼,却是不动声色,任由女人舔着自己的裤子。

  接近关键部位时,她舔得越发起劲。

  是个男人被这么弄,都会勃起,下面鼓起了好大一包,女人眼前一亮,用牙齿去咬他裤前的拉链。

  唰

  里面穿的是子弹头内裤,姑娘的舌头沿着凸起的轮廓殷勤的舔弄着,眼看着布料濡湿了一大片。

  那里支起了个大帐篷。

  曹德璋气定神闲的,任由她弄着。

  诚然女人模样不错,口活也好,只是这么卑贱的模样,让他提不起兴致,可既然来之则安之。

  他一个大男人,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突然女人的舌头顺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沿着**的线条留下一线水渍,她吃得啧啧有声,同时发出母狗似的低哼。

  看起来十分享受。

  “你这么抓着我干嘛,我也不跑,有什么道具吧拿出来耍耍”

  曹德璋对**有耳闻,知道有些情趣用具。

  这么被人束缚着,着实不妙,于是低声劝说着,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什么温度,听在女人耳中却是圣旨。

  “主人,您肯调教奴儿吗”

  姑娘用一种谦卑颤抖的声音询问着。

  男人抑制着怒火,强忍着没朝她脸上再吐口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奴儿”

  他是极其聪明的,借坡下驴。

  女人满脸虔诚:“奴儿,听话,主人,稍等”

  姑娘终于放开了他的腿,跟着站起了身,扭头依依不舍的看着男人,随即进了里间的卧室。

  曹德璋看着湿漉漉的内裤,叹了口气。

  他很想走,却又怕被好友嘲笑,连个娘们都搞不定,正在犹疑之间,那女人手提着一个箱子回来。

  她跪在地毯上,将箱子打开,里面装了许多东西:散鞭,单鞭,口塞,手铐,镣铐,绳子,拉链,项圈,电动棒,大针头,按摩棒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他妈都是些啥他暗啐了一声。

  女人给自己套上了项圈,这项圈的一头还连着一条狗链,嘴巴里叼着一条散鞭,她双手撑地,跪着往前爬,到了男人脚下,抬起头来,眼神活泼而激动,她扭了扭丰满白皙的臀部,相极了一只邀宠的母狗。

  她见男人没什么动作,有些心急的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裆。

  那东西大的出奇,只是此时又瘪了下去,没办法,他心理对女人本能的抵触,所以全靠着外界刺激勃起。

  真真儿是不动脑子。

  “是奴儿,不好,请主人惩罚。”

  她口里有东西,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随即却是将鞭子吐到了地毯上,又重复了一次。

  曹德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部冰冷,眉头皱起,却是隐忍不发的模样。

  女人见他不动,犹豫了片刻,却是自己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霹雳吧啦的抽了几十下。

  先是抽在胳膊上,接着又抽打**,后来居然开始鞭打会阴。

  在这过程中,她眼含炙热的盯着男人,发出了既舒服又痛苦的呻吟,同时嘴里说着,喜欢主人,喜欢被主人虐待的话。

  男人拿出了烟,盘算着自己进来多久

  没一会儿,女人遍体鳞伤,却满脸绯红,泛起桃花,显然她是快乐的。

  她匍匐着来到曹德璋近前,用嘴继续亲吻他的**,准备弄硬了,好被对方奸淫,此时她下面已经泌出了**。

  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毯上。

  她一边亲,一边手抠摸着自己的阴穴,又觉得不够,回身拿了一个跳蛋塞进了**内,接着继续隔着内裤,亲吻男人的**。

  少顷,那东西顶了起来。

  女人用舌头沿着皮筋,往内探入,碰到了他的**。

  那东西又黑又大,紫胀着,足有天鹅蛋大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确实很大,她一张嘴居然含不下。

  怀着谦卑爱慕的心情,女人舔得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够,怯生生的伸出手,将对方的内裤扒下,登时一条又长又粗的肉条蹦了出来。

  恰好打在她的脸上,女人惊呼一声。

  这东西是长在人身上的吗

  她万分吃惊,同时又爱又怕,伸出舌头沿着棒身,一路向下,含住了男人的睾丸,裹了没两下,突然浑身微颤。

  高亢的叫声脱口而出,随即女人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的双眼茫然,表情中透着欢愉,却是情不自禁的达到了**,一股**从子宫喷射出来,打湿了双股。

  曹德璋坐在沙发上,很是无语,只吐出一个字:“贱”

  女人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大棒棒,却是喜欢的不得了,她既紧张又有些兴奋,抬起脸来。

  “主人,求主人操奴儿”

  男人又气又恼,挥手欲打,却见对方居然将脸送了上来。

  她半眯着眼,神情带着紧张和陶醉,显然这巴掌下去,不是殴打,对她来讲却是兴奋剂,他悻悻然的收手。

  不想看到她**的丑态。

  “你他妈还是人吗”

  女人非但不恼,却是娇媚入骨。

  “主人辱骂的对,奴儿不是人,已经贱到骨子里,对于我这样的婊子,只是欠干,欠揍。”她兀自总结。

  言辞恳切的,曹德璋眨了眨眼。

  他终于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来,飞快的甩了她两记耳光,先前打的是右脸,现在是左脸,却是对了衬。

  姑娘被打掉了一颗牙,嗷嗷直叫唤。

  但她看着对方的目光中,带着恐惧和欢愉,却是被打得倒在了地上,还想爬起,却是一只皮鞋踩在了脸上。

  他是真不想看她这张脸。

  明明是个极好的相貌,如今被揍成了猪头。

  曹得璋是很少打女人的,因为他出手阔绰,招人喜欢,女人们都挤破了脑袋,想要凑到跟前,捞点钱财。

  卖乖讨巧还来不及,怎么会惹他生气。

  这回却是开了眼界,碰到过贱的,只是没贱的这么彻底。

  不过,打人还是很爽的。

  女人在他脚下呻吟,不停的哀求,表白。

  男人狠狠踩了两下,就将脚收了回去,他也不能将人踩死,可女人却生龙活虎,爬到一边用嘴叼过来一个皮质**。

  她怯生生的,都颤抖的语调说道。

  “主人,奴儿知道您高贵,奴儿下贱,肮脏,您不想碰奴儿,那么就用这个狠狠的干奴儿”

  说完,将假**吐了出来,接连磕头。

  女人是既忐忑又不安,挨打她是怕的,但又很兴奋,现在整张脸都疼的麻木,可她不想放弃这个难得机会,因为眼前的男人,却是很合她的口味。

  她是金鹤生的女人。

  在追随他之前,在一个地下调教所,做调教师。

  她不但帮着老板驯养奴儿,本身也有些受虐倾向,遇到高大威猛的冷硬男子,便会不自觉的犯贱。

  想要对方蹂躏,强暴自己。

  本来已经洗手不干,没想到金鹤生许了好处,迫使她答应下来。

  曹德璋对她视而不见,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刚好过了一个小时,他面朝房门,语气凛然道:“我是主人,我说什么,你应该听话”

  女人眨了眨眼睛,嘴角乐开花:“是”

  “那么,自己玩去”说着,迈开大步往外走,姑娘很想追上去,可又不得不遵守主奴约定。

  她含着眼泪,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他打她,骂她都无所谓,就怕主人抛弃她。

  随即拿起地上**,张开双腿,将那东西插入双股间的**,她碰了按摩棒上的按钮,那东西七歪八扭。

  嗡嗡

  **又粗又大,在肉穴中抖动,和着女人浅浅的呻吟,一室**。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