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钻出TAXI,站在部队驻地的门口,隔着宽阔的操场,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
上次来,值班员告诉了她,男人办公室的方位,如今还历历在目,只是物是人非,眼下自己比当时还要忐忑。
那会儿,为了能拉拢余师长这个客户,她可是卯足了劲,脸都笑开了花。
今日形成鲜明对比,满脸沮丧,女孩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一朵朵深厚的灰云,笼罩在头顶。
她心下不愉,这是要变天,下雪了吗?
不知怎的,今年得雪天出奇的多,心情也跟着阴郁下来。
正在发呆之际,岗哨的窗口突然打开,里面探出个脑袋,向她敬礼后,问道:“小姐,您找谁?”
田馨这才反应过来。
上前几步,来到近前,低声道:“我找余师长有事。”
“哦,那做个登记吧!”对方拿出纸笔。
女孩握住圆珠笔,唰唰在A4纸上划动,很快放下。
士兵朝她点头示意,按了下遥控锁,咔哒一声,侧门应声而开。
田馨抿了抿嘴角,将背包甩了甩,迈步跨进部队大院。
余师长站在窗前,看着女孩,窈窕得身姿,心口砰砰跳,他就像个毛头小伙似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喜欢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驻地。
一亩三分地归他管,连着女孩也是他的,突然间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心口微微发烫,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男人瞪圆了眼睛。
好像怎么也瞧不够。
余师长被这种陌生的感觉,震撼到了,可并不排斥。
相反,激起深层次的占有欲,他想,他必须想方设法留住女孩。
可现实,困难重重,两人年龄和家庭背景相差巨大,除却前者无法改变,后者也不能撼动,他这种身份地位,是不能离婚的。
别看跟妻子置气那么说,根本无稽之谈。
会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除非对方有大过错,主动提出。
真若如此,他颜面无光,毕竟婚姻是政治的门面,头脸都臊得慌。
话说回来,男人了解妻子,对方为人勤劳贤惠,根本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所以鸿沟难以逾越,难道就这么偷偷摸摸一辈子吗?
似乎对田馨不公平。
若是让其跟妻子平起平坐,他坐享其成,也是痴心妄想。
老的搞不定,小的也搞不定,想想都要焦头烂额,索性出路便是异地相处。
将来生个一儿半女,会给雅琴些补偿,对方就算再怎么生气,恐怕也无计可施,除非真的一点昔日的情面都不顾,跟自己鱼死网破?
余师长觉得事情到不了那一步,他也不会让事情落到那步田地。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上位者,这点魄力和自信,他还是有的。
眼看着,对方走近门庭,男人这才离开窗前,整了整衣衫,端坐在大班台后,死死的盯着房门。
几分钟后,响起敲门声。
余师长正襟危坐,低声道:“请进!”
房门打开后,田馨穿着中跟皮靴走进来。
今天的打扮干净利索:羊羔绒和亮面羽绒服拼接而成的皮草外套,羊羔绒是红色的,羽绒面料是黑色的。
红配黑,略微宽松,类似面包服的效果。
短款的,下面搭配灰色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型。
脚下踩着灰色皮靴,外加皮草背包,整个人青春靓丽,就像正在读书的高中生,使人眼前一亮。
余师长越看越喜欢,眼角挤成一条线,隐约能瞧见两道浅浅的鱼尾纹。
他也不摆谱了,连忙从皮椅中起身,快步来到女孩近前,一把扯住她的小手道:“馨馨,外面冷吗?”
女孩甩了甩胳膊,没抽出来。
不冷不热道:“知道冷,还非要我来。”
男人被话一刺,也没生气,毕竟女孩太过抢眼。
浑身得血液往下涌,真想现在就把她给操了,可饭菜刚送来,等不得,凉了会变味。
反正人就在眼前,也跑不掉,他笑眯眯的拉着女孩,往沙发处走去,嘴里念叨着:“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
女孩挑眉,想了想:“一直下,这都要过年了。”
“下雪好啊,瑞雪兆丰年,明年有个好收成。”余师长说着吉祥话。
田馨并不敢兴趣,收成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也不靠天吃饭。
随即想到余师长毕竟是农民出身,离不开泥腿子的习性,她突然来了兴致,扭头问道:“你会种地吗?”
余师长先是一愣,略作思忖。
女孩很少跟他主动开腔,着实诧异。
“会,以前家里有好几口人的地,后来国家统计人口,重新分配,我家的地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父亲的。”
说到这,他话语微顿。
想起了,父亲今年刚刚过世,有点伤心。
可很快便收敛情绪道:“我年轻那会儿,使唤牲口是一把好手。”
跟着开始滔滔不绝,讲他的光辉事迹,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手段狠辣,把牲口打怕了,听得女孩脑袋直疼。
余师长见其低头不语,便知道,她不喜欢听,连忙住嘴。
两人站在茶几旁,男人伸手指了指桌面上的吃食,道:“特地为你做的。”
田馨早早就闻到味儿了,原本打定主意不用餐,可被香味勾出馋虫,便有些犹犹豫豫,又赧然,眼睛故意不看食物。
男人拉着她,推到沙发处。
“我知道你喜欢肉,让厨子做了排骨,还有黄花鱼。”
食物上面盖着保鲜膜,还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
女孩是个吃货,在美食面前,没什么骨气,手里被塞了筷子,她便握住了,余师长弯腰,将保鲜膜揭开,香味更浓。
田馨的眼睛终于光明正大的盯着排骨。
“别愣着,吃吃看。”余师长热络道。
女孩伸长筷子,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肉的绵香,口齿生津。
胃口大开,吃的快速起来,片刻只剩下骨头,碗里又多出一块,田馨也不跟他客气,边吃边问:“你部队的厨子,还真不赖。”
余师长点头解释道:“是啊,干了几年了,厨艺还行,你若是喜欢,我天天让他给你做,怎么样?”
女孩嘴里含着肉块,差点噎到。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暗想你想的美,我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
吃你的,用你的钱,她成什么了?北京那么大,还缺好厨师吗?到时候想吃啥没有?
男人也觉得不切实际,可甜言蜜语就在舌尖,他随便吐了出来,并觉得这话还不赖,若是别人这样说。
他肯定会唾弃:没出息,没骨气,太过腻歪。
“不用了!”田馨吐出骨头,只觉得嘴角油腻。
眼睛四处看,寻找纸巾,余师长极有眼色,从茶几下面拿出来。
抽出两张递过去,女孩自然而然接过去,又去夹鱼,男人立刻伸长筷子,早了她一步,女孩登时冷下脸。
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来,我也不是小孩子。”
余师长被她这么一说,老脸一红。
田馨纳罕的看着他,对方很少如此。
脸皮堪比城墙,并且易怒,轻蔑扫一眼,伸长筷子,夹了条鱼。
黄花鱼外面裹着金灿灿的面粉,硬撅撅的,咬进嘴里,却是香酥可口。
男人看着她吃饭,斯斯文文,都是种享受,女孩很不自在,提醒他也吃饭,男人这才端起自己的饭碗。
两人默默的用着午餐,极少交流,气氛恬静而温馨。
其间,余师长拿出扎啤,女孩并不想喝,可拗不过对方的热情。
大有不喝,就要急眼的架势,田馨这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一杯,便再也不肯了,剩下的酒,全归男人,他毫不客气,喝了个净光。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双眼开始锃亮。
虎视眈眈的模样,令女孩警铃大作,就算再好的美食,也无法下咽,只吃了七分饱,便放下碗筷。
着急忙慌的从背包里取出信封。
往茶几上一甩:“这是W的三万块钱,你数数。”
余师长瞧都没瞧,目光死死的盯着女孩。
“还数什么数,都是你的!”说着,一把拽住女孩的小手,气息粗重道:“馨馨,这些都给你,我以后挣大钱,给你买房子,只要……”
女孩看着钱,心下微动。
可听他的话音不对,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惊叫一声,本能躲闪,也许是被钱财迷了眼,动作慢半拍,被抱个满怀。
“呃嗬嗬啊……不要……”田馨拿人手短。
声音轻如蚊呐,就连挣扎的力气也小。
她内心矛盾,应该推开老男人,可又舍不得自己的钱,直到羽绒服的拉链被拉开,衬衫扣子,被对方的手指解开。
才回过神来,双脚乱蹬,踢到茶几。
小手更是乱舞,作势反抗,但没有真心实意,怎么能成事?
胸前的衬衫敞开后,对方心急的推着她的乳罩,两只白花花的大馒头露出,余师长双眼赤红,猛地扑过来。
女孩只看到浓密的黑发在眼前摇晃。
却是奶头一紧,被嘴裹住,一股酥麻在胸前扩散。
PS:恶棍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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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最怕老男人的**H
余师长:最怕老男人的**H
田馨浑身一僵,惊喘一声。
语调轻柔绵长,并不难过,相反,还有些许舒爽。
男人似乎受了鼓励,叼住后,用力一啜,吸的奶头长出不少。
“呃嗬嗬啊……”女孩推拒男人的手微顿,大口喘息。
满脸的隐忍,似乎在等待痛楚过去,下一刻,余师长放松力道,牙尖轻轻摩擦着肉豆。
另一手撩开,碍事的布料,攥住**,或轻或重揉搓。
“啊嗬嗬啊……”田馨默默不语。
浑身发软,脑子乱哄哄的。
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定睛细瞧,才发现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下来。
外面肯定很冷。
可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余师长阳气重,冬天不开空调,刚刚吃过热乎饭菜,肠胃饱足,身体跟着暖和。
女孩并不骇冷,只觉得胸前贴着个火炉,再加上男人口腔温热,裹的奶头暖洋洋的,连带着整个人也在发烧。
“啊嗬嗬啊,不行,别,嗬嗬啊,这样……”
酥麻在胸口逡巡,田馨娇滴滴的拒绝。
暧昧的语调却没什么说服力,反而助长了男人气焰。
用力吸起**,拉长后,又松嘴,就着肉豆边缘舔舐着。
“怎么不行?”余师长突然抬头,专注的看着她。
“啊嗬嗬,这里是办公室。”虽然住了嘴,但手没闲着,乳首被捏住,在粗糙的指腹间滑动。
女孩在其身下扭动,伸手去拉对方的手腕。
“办公室怎么了?咱们也不是没做过。”男人嗤笑一声,突然间想起上次去她单位,正值下班时间。
逮着机会,把她也给办了,还录了视频。
每当夜深人静,自己睡不着,或者跟老婆吵架,惆怅寂寞,便会打开欣赏。
昨天亦是如此,本想劝说,对方顾全大局,别在无理取闹,顺便去单位,陪他演一出好戏。
以消除她上次吵闹的不良影响。
但媳妇是傻,还是耿直,偏偏不,觉得丢人。
实际上,雅琴有自己的想法,偏要他受到舆论的谴责,好投鼠忌器,不敢太过放浪形骸。
余师长自然不高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末了,也没个结果,气哼哼的各自回了房间。
男人对名声很是看中,心理堵得慌。
拿起烟来,靠在床头悠悠抽着,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事。
好在现在事情也没多严重,大家背地里议论罢了,再加上助理放出风声,想来很快就会平息。
但为了保险起见,功夫还要做全套。
防微杜渐,不想成为,人们偶尔的笑料。
只是媳妇现在看他也不顺眼,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芳华不再,还总跟自己对着干,余师长自然厌恶,越发的想念娇媚的小情人,索性拿出手机,欣赏两人的风花雪月。
没想到,翌日女孩打来电话,办公室宣淫的机会再次到来。
“那是啥时候的事,现在你单位到处都是人。”田馨反驳道。
余师长盛气凌人的翘起嘴角,颇为倨傲道:“人又能怎么样?都归我管,谁敢进来?”
女孩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满脸仓皇和无助,使劲推他。
“别吹牛,这是**的天下,你这样做,道德败坏,被人发现,肯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要丢官的。”
田馨言之凿凿。
男人先是一愣,回头看了看房门。
满脸的沉静,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啊。”
跟着松开女孩的**,利落的从其身上爬起来,快步来到门前。
田馨忙不迭起身,扯着衬衫的对襟,开始系纽扣,还没扣好,便听到门锁关闭的声音,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抬眼去看,余师长大步流星的走回来。
笑眯眯的看着她:“我锁门了,这下好了,没人能来打扰。”
“你,你简直太无耻!”女孩有点气不过。
对方张开手臂就要扑过来,她没有坐以待毙。
衬衫的下摆敞开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女孩的手左支右绌,想要跟男人抗衡。
力量的悬殊,令其很快败下阵来,男人用力一推,女孩再次跌坐在沙发上,田馨想要从另一侧逃走。
手按着皮面,还没来得及站站直,便跑动起来。
撞到茶几,发出咣噹一声,很是响亮,楼下办公的科员肯定吓一跳。
眼下也顾不得许多,余师长露出轻蔑的笑意,绕过茶几,跑到另一侧围堵。
他也没尽全力,权作取乐,可田馨却是不干,眼睛扫到人民币,心中便是一痛,余师长真坏。
毫发无伤也能讹人钱财,关键钱是她的。
女孩心中犹豫起来:被男人操和拿回三万块钱,哪个分量更重?
尽管不愿意承认,似乎钱更有分量,因为啥?毕竟钱是自己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还是父亲接济的。
要补上缺口,但也得有个出处。
她的死工资根本不可能,除了年终奖金,别无他想。
再来便是从老男人身上套钱,只不过,这事她从未干过,高傲的个性和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
说白了还是没逼到死胡同。
多方考量之下,女孩便有些泄气。
偌大的办公室,孤男寡女,门上了锁,她想要逃走也不容易。
正在走神之际,余师长已然追到近前,伸长手臂,用力一拽,田馨就像没有斤两的孩童般,被其擒个正着。
余师长的怀抱温暖宽厚,简直比自己父亲的还要伟岸。
再加上那张,威严冷峻的面孔,却是男人味十足,女孩有片刻恍惚,很快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馨馨,都多少回了,你咋还这样?”余师长有些激动。
脑子里闪过许多旖旎画面。
“你就像个狗皮膏药,又骚又贱。”田馨气不过,被逼的走投无路。
嘴上不饶人,开始骂人。
余师长脸色阴沉下来,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话不中听,也在理,可就是不能说,说了就要炸锅。
用力捏住女孩的手腕,来回推搡着。
对方的身体前后摇晃,连带着马尾辫甩动起来,在空中荡起涟漪。
“你这张嘴又不乖了啊?!啊喝!”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
吃饭那会儿,感觉还好,转瞬就变成这副样子。
他心理是拒绝的,又在意女孩,所以连脾气都控制着。
没说什么重话,威胁意味明显。
田馨就像洋娃娃似的,被人晃的脑袋犯晕。
脚下的步子凌乱,不知怎的,就踩到了余师长的脚。
“呃啊……”男人的脸色瞬间铁青。
女孩也意识到不对,顷刻跳开。
惶恐的抬头看向对方,余师长双眉皱起,眼珠子瞪的溜圆,好似下一刻就要打人似的。
田馨吓得缩着肩膀,怯懦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犯贱!”男人挤出两个字。
莫名口水喷出来,打得女孩双眼紧闭,复又睁开。
还没来得及擦拭,便觉得胳膊一疼整个人,被连拉带拽,硬拖着,推倒在沙发处。
“啊呃……”女孩尖声叫道。
余师长冷着脸,手指点着她的鼻尖道:“你给我闭嘴!”
女孩见其满脸煞气,便不敢吭气,畏畏缩缩,向后挪,很快,后背抵住沙发扶手,退无可退。
男人站在哪儿,深吸一口气。
似乎在平复情绪,跟着来到其跟前。
伸手去扯她的衬衫,女孩连忙阻止,却被甩开了手。
田馨委某老阿姨群又偷文屈的不行,大气都不敢出,手肘撑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他的作为。
余师长迫切,粗暴的解开她的纽扣,推高胸罩,眼看着,脑袋凑过来,女孩也不反抗。
“呃嗬嗬啊……”
**再次被吸住,用力啜吸。
田馨抿着嘴角,眼睛望着天花板,生出无限羞耻。
她在哪?在干嘛?在叔叔辈的老男人的办公室,等待**的插入。
余师长虽说年纪不小,可头发黝黑,不见丝毫杂色,人高马大,堪称相貌堂堂,再加上久居上位,身上带着一股官威,走到哪里都显眼。
从前不太注重外表,如今有所改善。
人模狗样的很拉风,可再怎么出色,也改变不了,已婚,不择手段强奸的事实。
胸口的快感丝丝缕缕的爬满四肢百骸,田馨在**和伦理道德中挣扎,被动的享受着**的欢愉。
她时而唾弃自己没有节操。
时而又自暴自弃的,放任感官。
脑海中,浑浑噩噩,最后的念头,便是又要被操了。
这般想着,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复苏,私处涌出一股热潮,田馨又羞愧又无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被男人吸**,真的好舒服。
“呃嗬嗬啊啊……”她挺着胸脯,嘴里呻吟不断。
粗粝的舌苔,擦过奶头,女孩的表情立刻变了,是种快活战栗的神气。
堪比日本A片,陷入**,无法自拔的可爱如女优,饮食男女,**授魂,尽管不承认,不过,她的身体已经被老男人收服。
无论嘴上说什么,心理不愿意,可被肉柱穿刺,整个人都会飘飘然,没什么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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