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跟余师长**,总有些放不开。
今天受了刺激,身心混混沌沌,遵从原始**,混混发聩,居然产生了女王的错觉。
对方就像哈巴狗似的,爬在自己身上,猴急的亲吻,着迷于自己的躯体,女孩的优
越感油然而生。
何必自怨自艾,关键时刻也得享受生活。
改变不了,那么就摆高姿态,田馨撬开眼缝,低头藐视着,被**驱使着,贪婪的
吮吸着自己肌肤的老男人。
暗自冷哼:你不是不想离婚,又要霸占我吗?
早晚搞的你妻离子散,她也就这么一想,想想就心情舒畅。
可实际上,田馨不会那么做,因为她本心不坏,善恶分明,就算对方再不对,他的
老婆和孩子也没害过她。
不会那么阴损刁蛮,伤及无辜。
道理摆在这里,可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不会被波及。
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余师长出轨,对他的家庭,造成的冲击很大,后续的结果,还
真本其言中。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也不是。
在这场家庭浩劫中,最不能装无辜的,便是田馨和余师长。
男人不知危机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实际上,倘若女孩告诉他实情,凭着他
的头脑和手段,兴许还有转机。
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田馨。
胯间的**,高高撑起帐篷,差点将内裤顶破
嘴巴如同小鸡啄米,不停的亲吻她的小腹,腰身,田馨猛地想起,腰间的纹身,心
理咯噔一下。
她对纹身的恐惧根深蒂固。
以前打耳洞的时候,就觉得疼。
本想再追加两个,如今想想,浑身汗毛倒竖。
那种针刺破皮肤,往里面注入东西的画面相当恐怖。
田馨这辈子都会拒绝,针刺这种东西,她也爱美,可纹眉,纹眼线,唇线,甚至于
其他医疗美容项目,恐怕要跟自己绝缘。
女孩故意发出诱人的呻吟,侧过身体。
将纹身压在身下,余师长不疑有他,沿着曲线继续亲吻,用舌头描摹着她的腰线,
粗粝的舌头滑过皮肤的感觉,微微麻痒,有点舒服。
“呃嗬嗬……”
她无意识的呻吟。
轻浅娇媚,跟职业的小姐有的一拼。
被男人蹂躏了许多次,女孩对**,有所认知。
这样叫唤,对方喜欢,她有意无意的拿捏着分寸,发出挑逗。
就想看着,对方失控,为自己痴狂的模样,这条老狗,还能逞凶到几时?想必自己
走后,他会时刻想念自己。
那又如何,看不到,摸不到,也操不到……
女孩想法有点扭曲,却又自得其乐。
余师长全无所觉,只觉得对方今天乖巧许多,没用自己多废话,便躺在这里,任由
自己为所欲为。
他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品味女孩的**。
舌头在其皮肤上跳跃,翩翩起舞,来到下半身,对方穿着耦合色内裤,前端鼓起,
后面布料,夹在股沟里。
两团浑圆的臀肉,饱满的惹人垂涎。
大手抓住**,另一只摸上肉户,一并抓弄着。
这些都是他的,还有女孩的小逼,也是他的,余师长喘着粗气,舌尖勾住裤腰,一
寸寸往下移动。
斜着眼睛,瞄到稀疏的阴毛。
双腿交叠的阴缝,被隐藏起来。
淡淡的酸臊味道,从源头溢出来。
有些人,即使有了性经验,也不喜欢女人的骚逼。
他们只管干,不喜欢闻,或者吃逼水,除非真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
但仍有些保守派,或者洁癖者,对这种情趣嗤之以鼻,终其一生,不增动过念头。
余师长原本算是后者,他思想保守,对情爱没多大兴趣,自认为胸怀坦荡,满腹的
爱国情操,后来专搞政治,一心扑在仕途上。
总之家,从来都是不是生活的重心。
不过孩子在他心中地位颇高,妻子吗?你不提,他都想不起。
时常都能见到,所以并未放在心尖,比起过世的父亲,还要来的淡薄。
但真要遇到什么事,还会挺身而出,为妻子解围,这是身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如今面对田馨,所有的认知和原则都在变化,人的一生,真爱会来几次?平常人也
就一两次,真要遇到。
谁也阻止不了,肯定要往前冲。
你不冲不行啊,不冲就被别人抢去了。
余师长第一次强奸田馨,没有预谋,完全是冲动。
尝到滋味,食髓知味,又捏住对方软肋,泥足深陷的他,一步步将自己逼到绝地,
尤不自知。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刻精虫上脑,手指挑开前端的布料,拉到胯下,女孩的芳草地完全露出来,黑黝
黝的,但并不浓密。
他看在眼里,满心欢喜。
舌苔横着扫过去,划过阴毛,流下一条水痕。
舌头撒欢打泼似的,在毛发丛中,翻来覆去的挑弄。
田馨嘤咛一声,有点痒,可她忍住了,很快,余师长发觉异样,有两根阴毛跑进嘴
里,他扬起脑袋,看了看。
吐出来,摊在掌心。
阴毛都差不多,黑黝黝的卷曲着。
男人心下微动,看着女孩的阴缝,露出一抹坏笑。
伸手,扒开女孩的腿,田馨就像木偶似的,任人摆布,错开的腿缝,能看到一片小
**露出来。
余师长的手沿着那处,扒弄,很快揪出另一片。
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来回揉搓,便听得女孩的声音,突然拨高。
“呃嗬嗬啊……”
微微刺痛很刺激。
女孩半张着小嘴,满脸潮红,漆黑的眼珠子,被什么镀上一层水膜,看上去亮晶晶
的,煞是漂亮。
男人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他这么搓搓,便能出水,他媳妇那里,肯定干涸的就像,沙漠里的河床。
余师长在玩弄女孩**的同时,还要嫌弃老婆,没办法,男人变心了,一丁点短
处,都要被放大。
而且现在,他出轨越发的理直气壮。
人生观,婚恋观,发生翻天覆地的巨变,但无论如何,他不会离婚,自己的身份地
位不允许,再来他固执的坚守着做人的最后底线。
好似这样,便是一个好男人。
女孩的**,仍是鲜亮颜色,被搓揉变形,颜色加深。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各自按着一片**,往两旁屈伸,内里的粉红色媚肉露出来,
在此期间,细小的孔洞被一点点撑开。
从完全看不到,逐渐显露,足够筷子头粗细。
“这逼真新鲜!”他嘴里嘟囔着。
一条水线,横在洞口。
透明水润,余师长两指用力。
水线断掉,黏在了肉膜上,男人将阴毛,往女孩的小洞里一抿。
黑和红的对比,看起来格外性感,逼毛,逼毛,就该呆在逼里面,才对嘛!
这么想,越发的不满足,手伸进裤裆里,随便一抓,五六根阴毛,薅了出来,挑选
粗长的,放在女孩的穴口。
四五根阴毛横在哪儿,着实诡秘。
看够了,便往穴肉里塞,女孩直觉他在使坏。
但今天就想装死,不想动弹,他爱玩,就好好玩自己的逼。
没成想,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挺起身来,女孩无法,只得去看,不禁大吃一
惊——肉穴开出孔洞,里面塞了好几根阴毛。
有他的,还有她的。
男人很是得意:“你说,好看吗?”
田馨气得直翻白眼,真想抽他两巴掌。
她让他为所欲为,结果呢?变着法的祸害自己。
想发火,可看上去,还是诡异的性感,女孩的脑袋一热,目光下意识的瞥向男人的
裤裆,那里鼓起的肉团,大的惊人。
脑海里浮现,大家伙操自己的情景。
浑身越发的瘫软,连喉咙都干痒起来。
她连忙闭紧双眼,呼呼的喘着粗气,不能想,想想都受不了。
见其默不作声,表情很是一言难尽,余师长便将其放倒,低头深吸一口气,跟着也
不嫌脏。
毕竟两人没有清洗。
伸长舌头,在阴缝里来回滑动。
到了穴口停止不前,返回来继续拨弄。
男人的鼻息滚烫,吹拂在穴口,又麻又痒。
舌尖全无技巧,可肉缝敏感,被碰,便舒服的很。
如此这般弄了片刻,**从**里溢出,打湿了内里的阴毛。
田馨侧身躺着,歪着脑袋,就像发了高烧似的,虚弱不堪,可交叠得乳浪,还有岔
开的双腿间,却埋着男人的头。
对方跪在那里,撅着屁股。
由于块头大,臀部自然不小,双腿间的那套玩意儿,已然拖到褥子上,鼓鼓囊囊的
一大坨,任谁看来,都是要操逼的架势。
只是男人的背影虽说宽展,但手脚粗糙。
眼角在黯淡的光线,有着浅浅的细纹,皮肤略黄。
怎么看都是个中年汉子,而床上的女孩,一身白皙光滑的皮肤,就像上好的绸缎,
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两人不登对,但就般赤身**的捏在一个镜像里,却出奇的和谐**。
男人在女孩的下半身,忙碌着,啧啧水声不绝于耳,女孩则闭着眼睛,微蹙着眉
心,满脸隐忍和春潮,再加上细碎的呻吟。
也是识了风月的勾魂模样。
PS:第一更,兴许二更
新御书屋:んdτ99奌иの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