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颇为自得,挺了挺腰摆。
女孩轻握着**,感觉那东西动起来,擦着手心,窜来窜去。
想象着,它在自己下体的感觉,便心潮涌动。
女孩青春懵懂,因为有赵猛调教,已然识得人间烟火。
“你别乱动!”
对方的东西,太过活跃,一只手很难掌握。
赵猛故意讪脸,顶得越发起劲,余静气不过,准备松手。
“我都给你摸了,你也得给我好好摸摸。”说着,拉着女孩的小手,顺势撸动。
余静犹豫片刻,还是作罢,就那么机械性的任他为所欲为,反正对方也坚持不了多
久,对于舅舅的脾性,女孩甚是了解。
无论做多少前戏,都是为后面的**逼做铺垫。
果真如此,弄了两分钟,便放开女孩的手,余静连忙收回。
抓住他的衣襟,尽情感受着男人的挑逗,手指时快时慢,**被插得松软,与此同
时,脑袋再次钻到胸前。
叼起肉豆吸进嘴里。
这次,似乎用了些力气,余静蹙起眉尖,深吸一口气。
半推半就的将手搭在他的头顶,每当觉得对方过了头,便要推一推。
三分钟后,女孩的下面越发空虚,扭着腰肢,岔开大腿,发出粗重的喘息,对方似
乎感受了她的需求。
硬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呃,轻点!”
她声如蚊呐,娇嗔道。
赵猛的舌头压着肉豆,追逐嬉戏,手指有节奏的捅着外甥女的小逼。
感觉**里面越来越热,汁水充沛,索性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吮吸,那味道一
言难尽,还在是他刚刚喜欢的。
倘若男人对你有好感,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嫌弃你时,怎么献殷勤,都没用,反而会招来反感。
今天带曹琳回来,没想到如此不顺遂,女人对这个家颇有微词,而家人的评价似乎
有所保留。
本就得分不高的未婚妻,在他心目中地位又下降不少。
但无论如何,还没到爆发尖锐矛盾的时候,所以表面看来,波澜不惊。
夜黑风高,两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又正值热恋期,不发生点什么,似乎很反常。
可赵猛对曹琳,确实提不起兴致,她上面黑也就算了,下面也黑,简直一无是处,
平时**,只能关灯,睁一只眼闭一只的尽快完事。
如今外甥女略施手段,他便抛下对方,过来鬼混。
愧疚吗?眼下还真没有,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只想占有娇俏的可人,很多时候,人
的喜好都是一己之私,很少有人傻到钻死胡同,不愿意出来。
赵猛自认为有原则,及时行乐,得过且过。
说不上,某一天,某个时刻,余静幡然醒悟,对这段关系厌倦,到时候一切就像什
么也没发生过,平凡度日。
每每想到此,赵猛心理泛酸,怎么也要不够对方。
可只有**,似乎玷污了这种迷恋的情怀,所以他会尽量宠着她,给她买手表是认
真的,不过什么时候兑现,还真没准。
曹琳家世好,所用的东西都不便宜。
卡地亚是大品牌,起码得个几万块钱,可他的日常生活,不说大手手脚,也是写意
随性,对金钱没有概念和规划。
工作几年,存款的金额只有几千。
倘若上万,对他来讲,确实不是小数目。
赵猛此刻,打起了歪主意,明年高校扩大招生,肯定得盖楼,几栋不知道,到时候
想法设法,一定捞点油水。
就连怎么运作,都已深思熟虑。
男人做事的效率很高,这得仰仗,这个岗位的压力。
初来乍到,而且是跨行业空降,你再不尽心尽力,非被淘汰不可。
这段时间的磨砺,已然使他迅速成熟起来,考虑问题的角度,更加多元化,并且很
有远见。
“舅,舅啊!嗬啊!”余静的媚叫,在耳边回荡。
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轻轻呢喃,犹如一缕春风,刮过心底,他浑身暖洋洋的,
大**更是涨的不行。
突然间从女孩的胸前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
双眼赤红的说道:“你给我咬咬!”
说着抓住女孩的胳膊,往下拽她。
余静自然不乐意,她对吃男人的东西,毫无兴趣。
尽管如此,也知道对方不肯放过她,扭捏一番,终究蹲下身体,而男人的手指也从
她的身体撤回。
下体流了很多水,打湿了内裤。
余静很难受,变换着姿势,找了个绝佳的位置。
冷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舅舅的物件,又粗又长,好似自带加热功能,热度不降反
而升高。
“你也不知道洗洗!”
刺鼻的腥膻味,在鼻端飘荡。
女孩扭过头去,轻声咳嗽两下。
随即沉住气,胸腔震动,发出空洞的闷吭。
“我一大老爷们,哪有那么讲究。”赵猛摸着她的发顶,手指弹两下。
就像小时候,做游戏那般,时不时要对外甥女动手动脚,教训她的蠢笨不堪。
四五岁的时候,余静就爱做他的跟屁虫,大点,懂点事,更是形影不离,有时,还
会在男生玩得兴起时去捣乱,没办法,赵猛只得让其加入,并且迅速淘汰。
如此这般,女孩还算守规矩,只不过,每次都要被舅舅斥责,打击她的积极性,奢
求着,下次她能识趣,可她脑袋不灵光,抽着两道略黑的大鼻涕,乐此不疲。
“你就为你的懒惰找借口吧,哪个女人受的了你,我看你跟那个琳琳,跟本不合
适!两个都是生活不能自理。”女孩开始恶意诋毁。
赵猛听闻此言,自然不高兴。
说曹琳,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挨骂,对方简直离谱。
冷声道:“我的事,你少管啊,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扫兴。”
“你以为我愿意管啊,你跟我什么关系?!”余静脸皮薄,被训斥,自然不高兴。
说着,就要站起身,男人心理忙不迭后悔,何必在关键时刻,刺激她,连忙赔礼道
歉,说自己没那个意思。
嘴拙,说错了话。
余静哪肯善罢甘休,脑袋摇成拨浪鼓。
寻找时机,钻了空子,站直腰摆,不愿为他服务。
“得,都怪我这张嘴,我的好孩子,都是舅舅不好!”说着,支楞起的大棒槌,有意
无意蹭着她的小手。
余静不吃他这套,双手抱胸,趾高气昂。
“用着我的时候,什么都好,用不着了,就开始骂人,算我看错你。”因为心里不痛
快,女孩故意抹黑。
赵猛见她真生气,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何必浪费唇舌和**。
扒下她的裤子,**往前一顶,便觉得对方浑身一僵,开始挣扎起来。
可人被堵在墙角,活动起来,很是拘束,对方依仗身高和体重的优势,压迫上来,
用那物件使劲戳。
因为身高迥然,男人不得不放低姿势。
**擦过阴毛,留下湿漉漉的擦痕,刺到肉缝,像一根棒槌似的,试图翻江倒海。
可站立着,交媾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正面交锋,**在阴缝里来回抽动,一味寻找
桃花源入口。
“别这样,啊嗬,你这个臭流氓,说不过,理亏,就耍流氓是吧?”她嘴里喋喋不休。
手也没闲着,可终究下不了死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嘘,小点声,让别人听到,咱两就完了。”
赵猛气急败坏的警告。
下面插不进去,人还不消停,着实恼火。
“你活该,你不要脸!”余静气势转弱。
嘴却不饶人,真想拿东西,堵住她的呱噪。
男人最讨厌女人哪点?蛮不讲理和婆妈,余静很有潜质。
不就是他有女朋友,结婚这点事吗?非咬住不放,现实无法逆转,逼他也没用,更
何况,福祸相依。
真的步入婚姻殿堂,两人的关系,恐怕更不容易暴露,那纸证明书权作保护伞,但
余静可不这么认为,想要独占她,有时候,这份感情,还真是负累。
赵猛凭着感觉,擦过某处凹点,挺腰便刺。
硕大的**,狠狠的凿进去,女孩猝不及防,惊声叫出来。
“呃啊……”
男人伸出大手,胡乱压住她的口鼻。
“唔唔啊呜呜呀呜呜!”女孩语音不详的说着什么。
赵猛微微后撤,**再次往里顶,滑腻的汁水,泡得他整个人,如痴如醉。
就像开启了一扇神奇大门,身心舒畅,不停的掠夺。
初来的不适,很快过去,余静被大**搞了几下,浑身一抖。
似乎被操到关键点,男人捕捉蛛丝马迹。
试探着操弄,穴口周围的神经较多,还是比较容易敏感。
小逼被**大,就着圆圈,周围的媚肉被怼得嗤嗤作响,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引人遐
想。
也许是干舒服了,余静终于安静下来,小嘴时不时发出压抑,闷骚的**,听的人
血脉膨胀。
赵猛得趣,可尤为不知足。
**太大,穴小不说,姿势受限。
只能插进去半根,搞得他心浮气躁,越发的空虚。
索性,将**抽出,拉着浑身瘫软的女孩转了个圈,身体贴上去,手往下伸,使劲
一拽:卡在臀部的长裤,顺势被褪到腿弯处。
“呃啊……”一阵凉风从胯下袭来,余静的臀肉骇冷似的抖动两下。
PS:恶棍也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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