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呈欢喜佛姿势,抱成一团,下身完全没有缝隙。
男人古铜色得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女孩搂着他的脖子,头发堆在脑袋右侧,很
热,可这份亲密无间,令男人甚是眷恋,即使流再多汗也值得。
大手托着女孩屁股,上下颠动。
“叔叔,要射了,射了!”余师长哑着嗓子,双眼圆睁。
全身的肌肉紧绷,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几乎脱离床铺。
将硕大的**竭力往肉穴里怼,只听得对方痛吟一声,男人抓住女孩的屁股的手,
倏地的收紧。
“呃嗬嗬……”他从喉咙发出低吼。
“呃呃哦呀……”与之附和的是,女孩尖细的媚叫。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男人满头大汗,整个人目光呆滞,神情恍惚,而田馨则全身脱力,紧闭双眼,飘飘
欲仙。
两人就这么抱着,抱了不知多久,直到身上的汗意退去,股股凉意袭来,余师长握
住女孩的肩膀,作势推开。
“呃啊……”
田馨发出虚弱的声音。
慢慢松开手臂,他们之间终于有了点距离。
女孩挑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整个人的状态,似乎还未回魂。
太过疲累,疲累的全无反应,双腿酸软,身上就像没长骨头般,毕竟接连两次高
潮,耗尽了所有生气。
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目光,田馨立刻打起精神。
却不愿与之对视,扭捏着,扭动屁股,想要起身,嘴里小声嘟囔着:“太难受了。”
交合处泥泞不堪,**过后,肉壁酸胀难耐,而**萎缩成一团,堵在穴口,合着
精液一点点退出。
“洗洗吧,洗洗好睡觉!”
余师长低头观瞧,也觉得狼狈不堪。
啵的一声后,两人交媾的下体分开。
可田馨并没动,蹙着眉尖,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男人很是诧异的挑眉:“舍不得我的怀抱?”
女孩无力的翻了他一眼,直言道:“我腿麻了,浑身就像散架似的。”
话语绵软,听起来如同撒娇,余师长很是欢欣,伸手将其托起,放置在身旁,跟着
从床上下来。
男人体力好,疲态转瞬即逝。
伸展手臂,拦腰将女孩抱起,步伐稳健的走向浴室。
推开门,才发现空间并不大,转身的功夫,就能走半圈。
“你们行长还真是抠门?!”他抱怨道。
“我倒情愿他不抠门!”田馨话里有话,抠门吗?真抠门,不花这钱,不是更好,她
也不会被人在宾馆修理。
起初余师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很快反应过来。
径直将其放下,眯起双眼道:“别总给我脸色看,我对你够可以的了。”
田馨耷拉着眼皮,没理他,伸手打开喷头,哗哗的水丝从上而下,喷涌而出。
“哎哟!”冰冷的水柱打下来,激得女孩差点跳脚。
“你是不是傻,也不先试试水温。”余师长眼疾手快将其拽出来。
女孩双手抱臂,站在那瑟瑟发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男人走过去,弄了几秒,出
来的便是热水。
将女孩拉了过来,大手爬上对方酥胸,轻揉慢捏。
“你,你别这样,我自己能行!”
田馨的**敏感,酥麻感慢慢扩散。
她呼吸急促,拨弄着他的大掌,嘴里赶人:“你就不能让我先洗吗?这里太挤了。”
余师长无动于衷,女孩无法,只得转身,背对着他。
伸到下面的手指,略有迟疑,还是插了进去,她得将精液弄出来,否则怀孕了怎么
办?可不想堕胎,听说很疼。
“抠什么呢?”男人咧开嘴角问道。
不让他摸?怎么行?从背后抱过去。
手指把玩着女孩的**,片刻,便硬如石子。
“没什么,就是洗干净。”女孩心跳加快,真怕他找茬。
余师长何等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呢?可眼下,局势复杂,虽求子心切,但也不宜操
之过急,还是顺其自然来的好。
倘若有了,就生下来,若是没有,以后的日子还长。
等到他的任命状下来,那边安排稳妥,再作打算也不迟。
大手爬过酥胸,一路往下,手指穿过芳草地,探入肉缝,田馨不耐烦的拍打他的魔
爪。
“我自己来!”
她冷声道。
“你确定你能行吗?你哪哪都小,伸不到最里面。”余师长出言调侃。
田馨没搭理,被烦的够呛,怒斥道:“这都几点了,能不能别闹了?”
余师长就是想跟她亲近,见其发怒,也就没再死皮赖脸的逗弄,撩了些水丝,开始
清洗自己下体。
五分钟后,双双从浴室出来。
女孩用毛巾擦拭着秀发,眼睛不安的瞥向男人。
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余师长权作没看到,天经地义的往床上一倒。
田馨终究沉不住气,走到近前,将毛巾扔在床头柜,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你回
自己房间睡吧。”
余师长没吱声,拉过被子盖好。
女孩眼瞧这架势,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爸明天要来找我。”田馨开始撒谎。
“你爸可没这么说。”余师长老神在在,将双眼闭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万一来了呢?”女孩气不过,伸手去拽他。
手指刚碰到对方,就被其一把抓住,身不由己的倒下去,正好被男人抱个满怀,她
微怔,接着摇头摆尾的挣扎。
“不行,你真不能在这儿住。”田馨气急败坏的嚷嚷。
话音落,便感觉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
“我说能就能,你在折腾,小心我办了你。”余师长横眉冷目,无比认真。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推了
推他道:“放开我,我去那边。”
“何必多此一举!”说着,抱着女孩翻了个身。
床铺的另一侧下陷,田馨的脸上覆着寒霜:“去关灯!”
余师长倒也痛快,麻利的下床,将顶灯关掉的同时,拉好窗帘,跟着上床,女孩的
太阳穴隐隐作痛,脑袋发胀。
不肖片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余师长紧紧搂着她,无比满足,大腿横过去,压在其身上。
女孩本能的动了动,似乎不太舒服,可很快又没了声息,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只
觉得夜晚无限美好。新御书屋——んdτ⑨⑨點йеτ
天边泛起鱼白肚,田馨悠悠转醒。
懵懂中,似乎有什么不对,无意识的睁开双眼,便感觉床在晃动,而身后的某个禽
兽正在做晨间运动。
大**在穴中,来回穿刺。
“呃啊……”女孩惊叫一声,跟着手蹬脚刨的开始不配合。
“别动!”**一刻值千金,余师长醒得早,没事干,便起了兴致。
“我还要上班,你出去!”田馨气得眼角泛红。
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今天又搞。
男人想着,宾馆方便,不用收拾,多搞几次,怎么了?他自认为体力充沛,放着如
花似玉的美人,就得享受。
“我送你,你别动!”余师长没想到,她劲头这么大。
休息一宿,恢复了些许体力,女孩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
“我不用你送,求你别搞了,我难受!”田馨披头散发叫唤着。
昨天沐浴后,头发也没吹,简单梳理后,便上床,如今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就像一
只破败的鸟窝。
可她已经顾不得形象。
“不准拒绝我!”
余师长哪里肯听人劝,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强硬。
手掐住女孩的腰,侧身从后面顶进来,时不时的还要注意女孩腿上动作。
田馨没醒时,还有所顾忌,如今却是大开大合,**干起来,搞得一侧臀肉,浪的飞
起,白花花的肉浪很是扎眼。
“流氓,土匪,你怎么这样?”女孩火冒三丈,使劲拍打,他放在腰间的大手。
正在争执不下之际,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两人俱是一惊,瞬间定格在哪
儿,面面相觑了几秒。
直觉不妙,这才几点?谁会这么早来电话呢?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女孩伸手想要去接,却又不是那么确定。
“不要接!”余师长对危险的认知,很准确,连忙将**从女孩的肉穴里抽出,飞快
按住她的手。
“到底是谁?怎么,怎么办?”田馨带着哭腔道。
她猜测是父亲打来的。
而余师长跟她相反,猜测是自己媳妇来查岗,两方面都是重磅炸弹。
亏得所有房间,都是行长的身份证入住,否则一查便知,哪个房间有什么猫腻,到
时候堵上门就糟了。
女孩连忙起身,想要去找衣服。
男人一把拉住她,定了定神道:“你别慌!”
“我能不急吗?是我爸,我爸找来了。”她笃定的说着,满脸的惊恐,连头发根都竖
立,好似到了世界末日。
余师长阴沉着脸道:“也可能是我妻子。”
田馨张着的嘴,猛地闭紧,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她,她不是在这儿工作吗?”
女孩双眼没有焦距,不知到底该往哪看。
“所以我说是她,那可就糟了,我拿了哪间房的卡,问了前台就清楚。”余师长说
着,冷汗从鬓角无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