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相伴一整天,这次ai染叶还真没开玩笑。三个男人就这么被ai染叶用藤蔓绑着,真的断断续续的折腾了一整天。虽然中途会休息,但休息的时间通常也不会太常,他们渴的时候她会喂他们喝shui,饿了或者ti力不支,就会喂他们吃兵粮wan。
一整天xia来,三个shenqiangti壮、jing1力充沛的男人都被折腾了个够呛。被放xia来时,已经疲惫不堪的shenti几乎没法支撑他们战力,一直被分开吊着的双tui也gen本合不拢,还一直在打颤。
再仔细看他们shenti的其他bu分,也各有各的惨样:乳tou红zhong不堪,几乎已经要磨破pi,尽guan依然mingan,可只要一碰,就会想针扎的一样疼;男gen也非常惨,尽guan没有被鞭打过,仅仅是ai抚、lunong而已,可由于nei外都被折磨了好多遍,如今完全疲ruan的状态看起来依然像是bo起着,整gen东西又涨又疼,也gen本不能碰,niaoniao也更像是在受刑;后xue更是惨不忍睹,整个菊花都是红zhong的,因为被cao1nong了很久,菊花已经整个被撑开,暂时无法恢复成正常的紧致模样,看起来像是被cao1烂了一样张开着,里面的nen肉外翻着,简直惨到不忍直视。
被玩nong的时候,他们的神经也完全被快gan麻痹着,痛苦被qiang烈的快gan掩盖过去,让他们暂时难以察觉。而在快gan的余韵彻底褪尽,等待着他们的便是痛苦的煎熬和折磨。
光是从厕所回到房间这么短的一段路,就好像是走过了一段无比残暴的酷刑之路,xiati撕裂般地剧痛侵袭着神经,蔓延到全shen,折磨得人痛不yu生。
以后怕是三个男人再听到“相伴一整天”之类的话,都要多思考一xia。
迪达拉自认不是个脆弱不堪之人,从小到大也向来都是liu血不liu泪,可这会儿却被这种钻心的痛楚折磨得止不住的掉yan泪,偏偏他自己还觉得这样很丢人,又难受又气恼地不断抹去脸上的泪shui,可双yan的视线还是不断变得模糊不清。
他紧紧咬着牙,却忍不住一个劲地嘟囔着:“死女人,我跟你有仇吗?看着我这样你很开心吗?别再跟我说什么‘不愿意参加可以不参加’,你明知dao你就算是要当面卸了我我也会选择参加!你个死女人……”
ai染叶却只是低着tou,扶着他缓慢的挪着步zi,一言不发。她脸上也看不chu什么表qing来,更看不透她的心思。
gan觉简直像是已经忍受了一年的痛苦,可抬tou一看,居然才刚走jin房间里,迪达拉气恼地咆哮dao:“啊啊啊——你gan1脆直接把我打晕算了!”
然而,一通咆哮后,xia面果然更疼了。
“嘶——好痛……啊……嗯……你这个臭女人……”
叶却只是淡淡说了句:“你少说两句,既可以节省ti力,又可以减轻一dian痛苦。”
“你个铁石心chang、心chang歹毒的死女人……xia一次除非你用嘴给我tian,否则我死活也不会再参加你的实验!”难得一次,迪达拉说话如此ying气,他qiang忍着痛苦勉qiang吼chu了这番话,还在心里不断给自己zuo心理建设:千万不能被这个臭女人给拿nie了,必须要ying气一些!
可他又生怕接xia来叶就回他一句“不参加就不参加,反正我又不少你一个男人”,好在她并没有说chu如此冰冷残酷的话语。
否则,他的shenti原本就已经脆弱痛苦不堪,如果心里再遭受重创,只怕是会一心只想立即原地自爆才能xie愤。
好不容易挪到床铺边,躺xia的时候,迪达拉又不小心摔了一跤,简直痛得不能自己,又控制不住liu了好多yan泪。可liu泪归liu泪,却不能算哭泣。只是他的样zi显得有些纠结,还有dianhua稽,当然,也有些可怜。
ai染叶ca去额tou的汗shui,将迪达拉的shenti摆正,为他盖上被zi。虽说是打算立即为他上药,但在那之前,她还是喂了他两颗药wan。
“是什么药?”迪达拉问dao。
“安眠药。”
“唔……你用嘴喂我。”
他的shenti明明已经又沉又疼,gen本没有力气和她re吻,可他还是如此jian持着。这一次,叶也没有和他纠缠,倒是立即依了他的要求,用嘴将药wan喂给他,他也只能用嘴唇和她稍稍亲昵一番。药wan才刚吞xia去,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
可他却像是还不肯立即睡去,不断努力撑开yanpi,嘴里还嘟囔着:“死女人,不许离开……叶,不许走……”
蝎忍受过改造shenti的痛苦,可他竟觉得改造shenti的痛苦在此时的痛苦面前也不过尔尔。此时的他,恨不得直接将xiati整个切掉,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