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必!不必了!”叶赶忙抬手阻拦。
她本想起shen阻拦,但却因为shenti被鼬死死压住而起不来,光是这姿势,就不禁引人遐想。
可叶慌乱之余,这会儿也有些纳闷:难dao他还真对她有非分之想不成?
鉴于鼬弟控的程度,让叶一直怀疑鼬对弟弟佐助之外的人都毫无兴趣,不guan男人还是女人,别人的xing取向是男或女,而他的取向只有弟弟。
好在鼬脱衣服的动作也刻意放缓,还没那么快将衣服脱xia,这会儿他又俯xiashen,压在叶的shen上,an着她的双肩,也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那么你打算让我也zuo你的实验对象了?”
“额,那个……其实实验对象已经够了,你不必献shen了……”叶还是ying着toupi找了个借kou。
“哦?你是如何判断这么不像样的借kou能骗得过我的?”
叶忍不住倒xi了kou凉气,这份从容和gao傲,可真是太太太太“宇智波”了!
叶深xi了kou气,重新定了定心神,kou气jian定而jian决地说:“实验是我制定的,需要多少实验对象也是我自己决定的,那当然是我说够了就够了。”
“哦?那不妨跟我详细说说你的实验nei容和实验目的。”
“……无可奉告!”
“不妨让我来猜猜,你想要了解男人的shenti,以及某一bu分的shenti机能,是吗?”
“……”叶咬紧牙关,决定jian决不对他透lou实验nei容,无论他猜得对与不对,她都不zuochu反应。
“不过,就算是真的,这也只是表面目的罢了。我倒是宁愿相信,是你饥渴了太久,打心底想要男人。”
鼬一直面无表qing,声音也是惯常那样毫无波澜起伏更无半dianganqing,的确是相当寡淡、薄凉,总是让人看不清、摸不透,带着一种生人勿jin的gao深莫测和深沉nei敛,即便他说着貌似在撩拨人底线的话,可却依然无法从他的言语中gan受到任何qinggan,当然,也让人看不透他的心中所想和真实目的。
叶眯起眸zi,明明心底已经燃起了熊熊怒火,可她却气极反笑:“呵,可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一代骄傲呢,浑shen上xia、一言一行都是那么地‘宇智波’,就连这幅总是喜huan把人往邪恶chu1揣测的习惯,也一模一样。”
鼬忽然垂xiayan眸,修长的睫mao覆着yan,他叹了kou气,低声念着:“总是喜huan把人往邪恶chu1揣测……吗?”沉yin片刻,他忽然自嘲似的一笑,“似乎还真如你所说。但是,你敢说我说的不对吗?”
叶翻了个白yan:“在你yan中,我大约是个思想古怪、无恶不作、行径诡谲的老妖怪,但我这个‘老妖怪’的思想还没有那么龌龊,我说了,这只是实验,并不是为了满足一己私yu。”
“若是真如你所言,那么你的实验对象自然是多多益善,我实在找不chu你非要拒绝我不可的原因,除非你能给我一个qiang而有力的理由。”
叶再度满心纳闷地皱起眉tou盯着男人近在迟滞的脸:“……我怎么就想不通你为什么那么想当我的实验对象呢?”
“你就姑且当我是太闲了吧。”
“……你为什么不去找你那亲ai的弟弟呢?我又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我想你现在应该依然很挂念很担心你那宝贝弟弟吧?”
鼬又叹了kou气:“我的确依然很担心佐助不假,但他需要彻底摆脱我的阴影,独立成长。他现在应该已经拥有了永恒万花筒写轮yan,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鼬的这番话,听起来多少有dian落寞,叶也不禁倍gan唏嘘。他可真是个好哥哥,为了这个宝贝弟弟,究竟付chu了多少?
叶忍不住皱眉tou,她最讨厌自己的一dian就是共qing能力太qiang,明明都已经活了这么多年,这个缺dian怎么就没能戒掉呢?
至于佐助,提起这小zi,也就忍不住翻白yan。她曾经在许多人少年时期jin行过观察和试探,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佐助,而几次试探得chu的结论是:他是最无药可救的那类问题少年……
佐助的心早就已经被仇恨彻底吞噬,要说真有什么解救之法的话,那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鼬这位哥哥。鼬的心里只有佐助,而佐助的心里也只有鼬,甭guan究竟是什么样的ganqing,这俩人也真双向奔赴了属于是……
叶也实在是不想cha手这对宇智波家好兄弟之间的事。
但她还是说dao:“可我觉得,佐助离了你是没法正常成长的,让他落到晓那些人的手里,他的路只会越走越歪,尽guan他会越来越qiang,可心灵却会越来越扭曲,这难dao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会在需要的时候对佐助加以适当引导,不过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就那么想让我走吗?”
叶叹气dao:“我压gen也没想把你们任何人留xia。”
“可我看你这几天也ting乐在其中的。”
“……只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