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诚太郎两yan发直地盯着天花板。
透过薄纸照jin窗hu的日光缓缓倾斜,屋nei逐渐染上霞红。
诚太郎屏住呼xi,慢吞吞翻了个shen。
“嘶……痛痛痛痛痛……”诚太郎的脸皱成了一团,全shen的关节像是锈死了,他都仿佛能听到一连串的嘎吱声。
他此刻屁gu里正sai着浸透麻药的布巾,本应该除了dian钝痛外什么都gan觉不到,但竟然仍觉得空虚酸yang……
所以cuiqing药的本质其实是迷幻药吧!cui眠心智的那种!!
……空虚个屁!那里本就该空着才对!哪能那么jinjinchuchu地拉扯啊!别给我瞎sai不存在的想法!
想起被人从后面来回tongjin肚zi的那番场景,诚太郎满脸通红,那么恐怖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全bujin去……
而且不知dao是不是他的另一个错觉,麻药没够到的更里面,似乎一直在隐隐chou痛,让他总是xia意识把手放在肚脐yan周围的那块腹肉上,但隔着肚pi,又没办法直接rou到真正刺痛的地方,很不得劲。
虽然确实有恍惚gan觉到那东西jin得太深时,好像反复戳到了什么……但他又不是女zi,肚zi里不可能有孕育宝宝的小房zi,既然如此,那还能是什么呢??
果然是他的错觉吧!
不过……嘶……
诚太郎弯腰蜷起tui,在浑shen的酸痛中迟疑地摁住肚zi。
难、难dao里面的changzi其实比外面的薄……所以被、被nong破了?
联想到这个可能xing,诚太郎顿时惴惴不安起来。那个人事后检查时,只用手指撑开查看了浅chu1,当时的他羞赧得想死,现在却反而担心起对方没诊断充分。
躺着没事gan1的诚太郎一个人在那越想越害怕,最后终于忍不住撑着床褥,抖着两条虚ruan的tui,爬起shen,扶墙往屋外挪动。
诚太郎一手捂着屁gu,一手撑着墙,一步一缓地在木地板上走了好一阵,才到达那人的卧室,他轻轻敲了两xia门,但等了好久也没人应答。
在睡觉?
他大着胆zi将门拉开一条小feng,眯起另一只yan睛,努力往里张望。
床褥和被zi整整齐齐地平铺在榻榻米上,房间里没有人。
诚太郎小心合上门,想了想,转tou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药室的门没有关,还未走近,诚太郎就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细小动静。
这个人……该不会一直没睡吧?
三天里,除去交媾,其他时间诚太郎基本全是睡过去的。但他每次被喊醒时,都能得到两碗药。
一碗应该是用来治伤寒的,跟他最初喝到的一样。而另一碗,每次喝jin嘴里,他都能gan觉到味dao有差别,而且过不了多久,那gu莫名的燥re会明显缓解不少。
像现在,如果an照之前药xingcui发的时间间隔,两人理应再次被控制着深陷yu火,但实际上,他好像已经彻底摆脱那gu冲动了。
能在这么紧迫的时间里pei制chu中和毒xing的解药……
早已注意到来人的脚步声,鼬tou也未抬地dao:“过来。”
刚走到门kou的诚太郎愣了愣,走了jin去。
鼬抬tou观察诚太郎的脸se,然后放开手里的捣药杵,摸上诚太郎的额tou,“不咳嗽了?”
诚太郎赶紧diandiantou。
果然,这人的yan睛都熬红了,yan睛里全是蜿蜒的红血丝。
“你的风寒应该已经痊愈,等会再喝一碗药,就没事了。”鼬低tou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
但立在边上的人并没有走开,鼬只能dao,“还有什么事?”
诚太郎支支吾吾地把自己的不适和担忧说了chu来,紧张地望向面前的男人。
只见对方平静听完后,面无表qing地微侧过脸,瞥了他一yan。
“不会的,你不必担心。”
诚太郎瞬间就看懂了那个yan神,一时间脸上如发gao烧般guntang起来,他掩饰着尴尬,赶紧补救dao:“果然是错觉呀!哈哈!看来是睡太多脑袋都睡糊涂了!那小人就不多打扰您了……”
诚太郎连屁gu都不敢捂了,生怕对方觉得他在倚惨卖惨,尽力ting直了shenti,步伐稳健地退chu了房间。
但那拉开步zi的几步显然牵扯到了伤kou,就算在麻药的麻痹xia,也泛起一阵尖锐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