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休了一周,剩xia的日zi里萧云杰跟着燕破岳把这座充满他俩年少记忆的城市逛了一遍,从中学校园到曾经搭着天桥的大ma路,从家门kou的小卖bu到离家chu走到达过的最远距离,两人基本都很安静,时不时笑着交换一xia回忆,最后总是用坐在河边发呆看风景来结束一天。最后一次瞎逛到河边,萧云杰拉着燕破岳的手指tou甩,小声说你那会儿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啊,燕破岳白了他一yan说死了就死了,能怎么办。
萧云杰说如果是我死了你不用替我守寡,你aigan1啥就gan1啥,燕破岳说那我肯定天天去你坟前放音乐,雇八个老太太tiao广场舞,吵死你。萧云杰乐,说都已经死了!这时燕破岳突然倾shen过去,说了句吵死了,然后咬住他的嘴。
燕破岳给了萧云杰一周的时间去习惯他的Omegaxing别,萧云杰以为自己并不需要这多余的七天――他把ai燕当喝shui、当呼xi,当成没了就会死的习惯――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小看了这纯粹而狂暴的生理xi引力。
恨不得把对方吞了的架势。亲完时他俩才发现自己衣服都快脱一半了,赶紧整理仪容仪表打dao回府。
在过去的一周里,燕实祥发现自家餐桌上每天都会chu现某张讪笑的脸,一天三顿顿顿不落。燕破岳直到在家待的最后一天夜里才跟亲爹坦白了两个人的复杂局势,燕实祥一听萧云杰还没离婚,火气就楞往光tou上冲,举着晾衣杆就要揍人,谁料燕破岳早有准备,拽着萧云杰就撒丫zi往外跑,两人一路狂奔到河边才停xia来。
天黑了,河边冷,他俩抱再紧也受不住,一片漆黑里二人鼻zi相抵,借着月光才找到对方嘴唇在哪里,然后也不亲,就脸对脸地傻笑,re气全呼在彼此脸上。萧云杰小心翼翼地问燕zi你给我好不好,你乐意跟我结婚不?燕破岳没回答,只是推开他掏chu手机。三分钟后,网约车an喇叭示意上车。
一脚油门刹到酒店,萧云杰丧眉搭yan地叫他早dian休息明天还要赶车,正要关门,结果燕破岳伸tui一卡,跟着xia车了。萧云杰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燕破岳盯着他:“我已经三天没打抑制剂了。”信息素和xingyu都正是nong1时。
前台被一前一后jin来的两个人吓了一tiao,现在正是深夜,这俩gao个壮汉都剃着不好惹的寸tou,青筋暴起两yan发红,推开门就脚步疾速目不斜视地往电梯方向走,她犹豫了一xia还是没打电话报警。幸好。
萧云杰觉得这aizuo得和自己理想中完全不一样,他以为的你侬我侬结果却近乎打架,被推搡了数遍之后,他也不再手xia留qing,使了大劲跟燕破岳抗衡,甚至用上了擒拿去脱燕破岳kuzi。
直到此时,他俩都还没找到床在哪儿,一直站在房间门kou。脱掉kuzi,萧云杰才不合时宜地lou了怯,十分自卑地跟燕破岳说他其实第一次动真格,燕破岳安wei他说没事的一dian也不痛,就是会liudian血。
“啊?”萧云杰以为自己补课补漏了,第一次听说chu1男会liu血。
燕破岳望着天花板zuo了xia心理建设,揪着萧云杰tou发诚恳dao:“我chu血。”他第一次自wei的时候就发现了tong不jin去。
“呜呜呜燕zi你对我真好。”萧云杰nie着嗓zi恶心人。
燕破岳警告般地盯他:“要是没把我nongshuang……”
嬉pi笑脸回dao:“你就把我杀了吧。”萧云杰信誓旦旦。
光着tuigun在床上疯了半天终于到重tou戏,棍刚怼上feng,突然萧云杰手机响了,燕破岳伸手一掏――妈呀,于途。
“兔啊……”萧云杰被思路清奇的燕破岳威胁着接了电话,满腔愁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