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改了名字,菲尔希斯也没有问它为什么十年都没有chu现过。
两个好朋友保持了一种无声而又温柔的默契。
“我给你唱歌吧!”菲尔希斯把夹心糖抱在怀里,开始哼起了小调,她声音不像她shen上的伤那么恐怖可怕,是一种清清浅浅的嗓音,像是jing1灵在林间唱歌。
恍惚间,时间好像倒退回到了十年前,在那个只有一束光的阁楼里面,小姑娘结结巴巴的唱着跑调的歌曲。
十年前走音的调zi,十年后已经很好听了。
“喵~”夹心糖温柔的蹭了蹭她,面纱已经有dian湿了。
“喜huan吗?”
“喵!”喜huan!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夹心糖看着她的yan睛,十年前,这是一双很好很好看的yan睛,像是珍贵的宝石,也像树叶尖上nen芽的颜se,有这世间足以让人称dao的mei好。
“我记得的,可我想听你再说一遍。”菲尔希斯轻声说,“这里还是一片空白。”
她shen后的墓碑上除了名字,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喵~”
那你要记好。
任何不能杀死你的,都会使你更qiang大。
“任何不能杀死我的,都会使我更qiang大。”菲尔希斯一字一句的重复,她shen后的墓碑上,浮现了同样的话,填满了那一大片空白。
迟到了十年的约定,刚刚履约。
对于夹心糖来说,它只是几天没有见到菲尔希斯,它只是刚刚和那个ai哭泣的小姑娘告了别,可对于菲尔希斯而言,她已经在痛苦里生活了十年。
因为曾经来过这里,终究还是留xia了痕迹,所以shen份证上所谓的从业时间,简悄是一个月,而夹心糖是十年。
“我知dao你不属于这里,我也知dao你很快又要离开。”菲尔希斯说,“但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我还能帮到你。”明明带着面纱,却能gan觉到她在微笑,“真好。”
从拼图的刻意作弊,到城堡废墟里不肯为难,甚至想办法来到墓园为他们带路,再暗示被藏起来的真相,这一切,都是为了夹心糖。
早在他们jinru布鲁克的第一yan,菲尔希斯就已经认chu了她十年前的朋友。
她只是没想到,即使她面目全非,夹心糖还是能够叫chu她的名字。
“我知dao你是夹心糖的同伴,我也知dao你很厉害。”菲尔希斯看向了简悄,“希望你以后能好好保护它。”
“我不会抛弃同伴。”
“真好。”菲尔希斯亲了亲夹心糖的额tou,不舍的将它交到了简悄怀里。
“阿尔杰斯shen边的那块墓碑,是不是他的妻zi?”简悄问,“他们相ai吗?”
“是他的妻zi,他们曾经很相ai。”菲尔希斯说,“那时候所有人都相信他们的ganqing是真的。”
但她放在墓碑旁的花,是送给另一个孩zi的,那个孩zi在人生的湖畔迷了路,不想再呆在人间。
“我知dao了。”
“sixfofroses.”
六英尺的玫瑰。
也是最终的提示。
死人通常埋在地xia六英尺的位置,玫瑰代表aiqing,墓碑xia埋葬的既是尸ti,也是aiqing。
而他恰好知dao一种罕见的疾病,叫卡普拉格妄想症。
患上这种疾病的人,会认为自己的ai人和亲人都被一模一样的人替代了,他们会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