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伤了她,宁奕泽强行将脸别了过去,不再看华流萤。
过了半晌才将心底的燥动压下,宁类泽这才拉过华流萤亲了亲,“听说你让人欺负了?华伯伯也让人摆了一道?”
一提起安雨,华流萤脸黑了,“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爸不上当硬往上扑啊,过后还冤枉我爸调戏她,就她那样的,我爸能看上她?白给都不要。”
不是她说大话,不管是她亲妈还是薛瑶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而且两人还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那就是具有古典美,穿上古装汉服妥妥的就是古代人,就安雨那样的,说好听了是小白花一枚,说难听点,长的也太寡淡了点,她爸还真看不上。
宁奕泽没有错过华流萤眼底的怒意,他微微挑了挑眉,冷眸里闪过一抹杀气。
好胆子,竟敢算计他未来岳父?还惹得他小媳妇生气,活腻歪了。
宁奕泽好一顿安慰,保证给她出了这口恶气,然后又是一顿好哄,卖了多个不平等条约才将华流萤哄好。
华流萤高兴了,宁奕泽松了口气,但心底的杀意更浓,决心不让安雨好过。
接下来的事华流萤就管不着了,不管是华振雄还是宁奕泽都在暗地里出手了,安雨还没回到A市就让公司除名了,她勾引华振雄并且诬陷他的视频也曝了出去,瞬间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明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还走没出机场大门就让人堵住了,臭鸡蛋烂菜叶子没少扔,为了清理这些东西机场的保洁阿姨还加了个班,背后没骂死她,机场也罚了款,全是她掏的。
网上骂她的人就更多了,那视频足够清晰,就是她想不认都不行,而且她那公司还公开将她除名了,说她道德品质有问题,傻子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这下她算是彻底完了,你可报了仇了。”
季琳晚上睡不着,拉着华流萤聊天,聊的最多的就是安雨的下场,这些事宁奕泽和华振雄没和她说,做了什么也没说,但华流萤知道他们两人没少下黑手。
“佳佳姐早就和我说了,还骂了她好半天,你是没看见把她都气成什么样了,比我还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我爸的闺女。”
季琳白了华流萤一眼,“你就嘚瑟吧,邹佳这么护着你,有她这样的朋友你很高兴吧?”
华流萤听出季琳话语中的酸意,连忙抱住了她的胳膊,讨好地笑道:“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啊,要不然你怎么比我还关注这件事的发展,还不是为了我?这明白的。”
季琳掐了把华流萤的脸蛋,“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有了邹佳姐她们就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你可是我第一个好朋友,感情不一样,她们虽然经常在我身边陪我,我们之间联系不多,但在我心里你还是很重要的。”
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季琳听出来了,却没多说,只要华流萤还拿她当好朋友就行,娱乐圈这个大染缸能交到一个真心朋友不容易,她不想得到后再失去,那也太悲催了吧!
华流萤几句话就把季琳哄好了,两人又高高兴兴腻在一起谈天说地,别提多快活了。
宁奕泽来了几天脸就黑了几天,他发现他的小媳妇让人抢走了,一天到晚看也不看他一眼,眼里只有季琳。
宁大总裁是个小心眼儿的,回头就把郭泊南训了一顿。
郭泊南:“……”
怨我喽!关我什么事啊?你自己媳妇都看不好,还有脸往我身上推?
我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儿就缠着你岳父,现在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同似的,对我避之不及,我都够委屈的了,怎么还不放过我?
郭泊南一气之下背着华流萤和宁奕泽找到了季琳,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宁奕泽突然发现季琳和华流萤的关系更好了,以前一天还能得华流萤一个笑脸,现在可好,真的是眼里再也没有他了,一心扑在季琳身上,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宁奕泽暗暗琢磨了几天,结果他发现郭泊南和季琳走的非常近,再一想他训过郭泊南,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即气的爆了粗口,将郭泊南拎过去一顿捶。
等季琳再见郭泊南时就发现他成了国宝,惨兮兮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季琳不免同情心泛滥,也不再缠着华流萤了,除了拍摄时离开他身边外全天都跟在他身边照顾他,一来二去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等拍完后华流萤就发现她家季琳姐姐让人叼走了。
对于这个结果宁奕泽是愕然的,然而又是气愤的,看着两人有事儿没事儿就跑到他眼前秀恩爱,而他一连几天就见不到华流萤一面,宁奕泽黑化了,不但给郭泊南安排了大量的工作,也顺带的力捧季琳,让她没时间和郭泊南腻歪。
郭泊南都要气疯了。
“老板,我要辞职,我不干了。”
宁奕泽头都没抬,“好,去财务部结算吧。”
郭泊南还以为宁奕泽会挽留他一下,哪怕是装的,也会问一句“为什么”,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
郭泊南气到哭,“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我可是一直支持你啊,这些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事,现在我要走了,你居然问都不问一句,你咋这么狠心呢?你对得起我吗?”
宁奕泽将一份合同扔到一边,抬头瞅了他一眼,“别把自己整的跟个怨妇似的,太难看了,要是女人我也许还会看你一眼,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想将你扔的远远的,忒辣眼。”
郭泊南眨了眨眼,手指宁奕泽,“你,好,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黑心肝的,我这些年的伴陪和努力算是白费了,好,我走,你别后悔,哼!”
郭泊南起身就走,宁奕泽也没留他,等他甩上大门又低头开始看合约,不过十分钟,办公室大门再次被打开,郭泊南去而复返,直接走到宁奕泽的身边半跪于地,一边给他捶腿一边笑咪咪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