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流萤在房间里将今天要拍摄的内容又背了一遍,无论是如词还是走位都在心里过了好几遍,这才穿着新买的衣服戴着名贵的珠宝首饰坐上车去了片场。
这次开车的还是那个保镖,龚国庆依然坐在副驾驶,发觉华流萤神色冰冷,一句也不说,龚国庆不由得纳闷。
“这是怎么了?”
他只离开这么会工夫谁又惹到了她了?
她可不是一个喜欢生气的人,一定是谁做了让她无法的事,否则她不会这个态度。
华流萤冷哼一声,“两只臭虫非得跳出来膈应我,既然不识相,非得往前冲,那就怪不得我了。”
龚国庆顿觉不对,立即警惕道:“出了什么事?”
华流萤也没瞒着龚国庆,随即将金卓韵和巩含真也来了剧组的事说了。
龚国庆闻言也是眉头一皱,“那个巩含真当时不是送到公安局了吗?怎么这快就出来了?她背后有人吧?”
华流萤不屑道:“谁知道傍上谁了?反正不会是我们太阳山上的人,当时她对我下手,太阳山上的哥哥姐姐们可是全都看到了,不暗地里弄死她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她,一定是哪个不入流的世家或是家族里出的不孝子孙干出来的事儿,不过不要紧,出来了正好,我上次放她一马,事后还挺后悔的,觉得下手轻了,就是我那些哥哥姐姐们也不太认同,既然如此,那这次就好好让她长个记性,希望她别惹到她,如若不然,那就别怪我了。”
华流萤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看的一旁的邹佳和冯佳琪心惊不已。
完了,那两个人白痴要倒霉了。
原来她也不是那么单纯啊!
现在她们表达一下对金卓韵和巩含真的同情行不行?
你说你们去哪不好,非得往华流萤身边凑干嘛?华流萤这个人平时没什么,可真要较起真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看来她们可千万不能背叛华流萤,否则后果很严重啊!
两人瞬间做了决定,从今以后唯华流萤马首是瞻,她让干什么干什么,她不让干的事坚决不做,她们的主子只有华流萤,其他任何人的话她都不听。
两人被华流萤两次的眼神吓破了胆,这些华流萤不可知道,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被金卓韵和巩含真给占据了,根本没心思管其他人,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只会是愣几秒,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会放在心上,最多还有点小窃喜,什么都没做就收服了两员大将,她真能干!
龚国庆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相信华流萤,她不是不辩是非的人,她有她的底线,违法乱纪的事她是不会做的,只要不过份,他倒是赞同华流萤使些小手段。
华流萤眼珠一转,一个主意渐渐成形,“龚哥,给我弄几个隐形监视器放在身上和酒店里,另外再跟家里说一声,让我妈做药膳时做那种美容养颜的,其他的先别弄了,还有,兔子先别买了,用不上了。”
龚国庆眉目一闪,立即知道华流萤想做什么了。
邹佳和冯佳琪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两人。
华流萤不欲解释,她这个人从来都是信奉只做不说,说再多也没有自己动手去做来的过瘾。
不过半天,就在华流萤前往片场的路上,龚国庆就给华流萤弄来了想要的。
看着手中的胸针和一条红宝石项链,华流萤笑了。
“不愧是龚哥,动作就是快。”
龚国庆从后视镜看着华流萤的脸道:“东西是弄来了,可你要怎么用?片场里也没法戴吧?”
华流萤抿嘴一笑,“谁说非得我戴,不是还有别人呢么!”
华流萤瞅了眼身边的邹佳,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邹佳瞅瞅华流萤,又看向了龚国庆,“什么意思?让我戴吗?”
华流萤挑眉笑道:“必须你来戴啊,谁让冯姐不能总跟在我身边呢,你这些天只有一个任务,就是盯住家里给我送来的药膳,不用盯的太紧,只要平时别让药膳离开你视线就行,远点近点没关系,另外注意别让别人发现你一直盯着药膳就行了。”
邹佳点了点头,“这个我可以办到,可是你到底想干什么说一声啊,这样遇到突发事我也好自己能看着办。”
华流萤想了想,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漏陷。”
华流萤不欲多说,邹佳也没办法,只得将华流萤递过来的胸针别到了胸前,还别说,还挺好看的,而且一看就价值不斐。
邹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胸针弄丢了,不时地低头瞅两眼,华流萤看到后摇了摇头,“不用这样,不过是个小玩意,不值什么钱,丢了再弄一个就是了,你这样总盯着胸针看,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邹佳想了想,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我就是怕坏了你的事。”
“没关系的,尽心就好,至于结果都无所谓,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以防将过错算在自己头上,她可不想进监狱。
“家里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正好太太还没开始做,我跟她说了,她说这就给你做,一会儿送你到片场我就回酒店将摄像头安好,另外公寓那边也直接都安上,家里……?院子里本来就有摄像头,只是别墅里还没有,要不要直接都安上?”
龚国庆弄来的隐形监视器可不只这几个,他直接弄来了一堆,而且品质绝对有保证,为此他还特意拜托了之前的顶头上司,还好,他面子够大,兄弟情也没断了,人家也不缺这点东西,所以他这一张口直接扔给他好几十个。
“肯定要啊!那个小王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万一他要在家里弄出点事呢?还是防着点吧。”
龚国庆点点头,“好,一会儿我回去就弄,这里就交给他们几个了。”
说完,龚国庆扭过头看向一旁的保镖兼司机,目光幽深。
名为闫东的保镖兼司机忍不住抹了把汗,朝龚国庆笑了笑,“我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