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记者心头一紧,瞬间感受到了华流萤的怒气,在这种情况下任谁也不好再多问,毕竟华流萤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尤其她现在身在鼎盛,鼎盛有多护崽儿人尽皆知,能不得罪最好就别得罪,没必要为了一则新闻就得罪娱乐圈大佬,等真正有消息了相信鼎盛会亲自出面叫他们来报导。
可偏偏就是有人看不清事实,或者说为了制造噱头非得试一下华流萤的底线,这不,作死的人还在继续。
“华小姐言下之意就是与宁氏的宁总一起长大,属于青梅竹马喽?既然如此,那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在一起的意思?宁总在追你吗?”
‘众人闻言都惊呆了,像看傻子一样看向继续提问的男记者,随后同时迈步远离了他四周,顿时将他显露到了华流萤的面前。
华流萤知道,如果她此时生气定会中了对方的奸计,来一个她脾气不好,仗着身份特殊连记者都敢得罪,如果不生气就要回答对方的问题可不管她怎么说都不太合适,这就难办了。
邹佳见状立即上前挡住了华流萤,“不好意思,我们萤萤还有工作要做,再不到场可就迟到了,大家也不想萤萤被骂吧?再说咱们萤萤可回答了三个问题了,已经满足大家的求知欲了,暂时先放过我们吧,好了好了,大家后退,给我们萤萤让条路出来,等下次有机会一定满足大家的各种提问。”
邹佳大手一推,将记者推后半步,龚国庆趁此机会拉起华流萤便往里冲,几下便冲出了记者的包围圈。
冲出包围圈的华流萤脸色依然没有好转,沉着脸向里走,邹佳随后跟了上来,在她身边低声道:“笑,别沉着脸,让人拍到你脸色不好还指不定会怎么写你呢,那名记者的长相我已经拍下来了,回头交给公司处理,你就不用管了。”
华流萤点了点头,“记得给我五哥一份。”
她可不是什么软杮子,欺负了她还想有好日子过?做梦!让宁奕泽去解决吧!谁让是他给她带来的麻烦呢!
很快三人便赶到了开机仪式现场,华流萤到时蓝贞等人已经到场了,华流萤见状赶紧跑去和范右庭小声道了个歉,随后又和工作挨个道歉,最后又跑到蓝贞和曾凡以及黄端、冯学庆几人身边轻声道歉。
众人自是不在意,一是时间还没到,华流萤不算迟到,二是知道片场四周让记者围的水泄不通,华流萤现在又是众家记者最想采访的人,能按时进来已经很不错了,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为难她。
“慢慢就好了,下次就有经验了。”
冯学庆批了指另一个方向,笑道:“那边,还有一个出入口,地点有些偏,平时蹲在那里的记者少,你下次可以从那里进出,只是离酒店远了点,你得早点出来。”
冯学庆好心安慰了一番,顺便还指点她可以另选一条路,令华流萤颇为感动。
“谢谢冯老师,我知道了,一会儿出去时就从那里走,不,以后出入都从那边才对,这样就不会耽误时间了。”
冯学庆笑着点了点头,还没说话,一旁的黄端道:“只怕你也走不了几回,时间一长,那些记者蹲不到你就知道你走哪条路了,还是得想办法将这些记者应付过去才是,你家不是保镖多吗?可以多带几个过来,到了片场也不用理会他们,只说时间紧,然后赶紧走人便是了。”
华流萤感激地又给黄端道了谢,这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女相】的开机仪式要比华流萤前两部戏开机时盛大的多,流程也多,范右庭还给众人发了红包,华流萤拿着红包开心地照了好几张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穷,等着红包里的钱吃饭一样,看的范右庭和老戏骨们直好笑。
总体来说开机仪式十分的顺利,开机仪式结束后,范右庭请全体演职人员去吃饭,下午就要正式开拍了,虽只安排了几场戏,还全是主角蓝贞和曾凡的戏份,但也得花时间,第一天又不想拍到晚上,于是午饭吃的也快,下午两点多众人就回到了片场。
下午没有华流萤的戏份,华流萤也没回酒店,而是拿着剧本坐到了角落里,一边背台词一边看蓝贞和曾凡对戏。
华流萤偷师的行为并没有引起蓝贞和曾凡的怒意,反倒并不在意,而且两人之前就有过合作,演起来后便忘乎所以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戏中,甚至还忍不住当场飙起戏来,看的华流萤大呼过瘾。
向菲、左凌、程程三人也学着华流萤的模样手抱剧本坐在角落里,不时三人还对蓝贞和曾凡的戏加以解说,认为两人的戏这么演好,又觉得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意见不统一又跑去问华流萤,最后四人凑在一起挨个点评,又亲身演了一遍,将自己代入到蓝贞或是曾凡的角色当中去,亲自去感受两人所想表达的意思。
四个人的热闹很快便加入进了冯学庆和黄端等人,就连副导演刘导也跟着起哄,亲自架着摄影机满场跑,气的范右庭揪着他耳朵一顿好骂。
没办法,华流萤肯定是不能骂的,剩下三个小孩儿这么爱学习也不能骂,两位老戏骨更加不能骂,只剩刘导是他能骂的,而且骂完了还不会生气,所以只能逮着他骂了。
刘导也不在意,更加不生气,笑嘻嘻地摸着被揪红的耳朵非要范右庭给华流萤他们说戏,气的范右庭又是一顿白眼儿,最后转头走了。
第一天就这么愉快地过去了,第二天的晚上,黑夜笼罩大地,天空黑压压的,像是有暴风雨要来,华流萤迎来了她在【女相】剧组的第一场戏,拿着剧本的华流萤抽了抽嘴角,“才发现我的第一场戏就是哭戏啊!范导真会安排,我还和曾哥不怎么熟呢,叫我怎么面对他哭啊?”
左凌身着灰布粗衫,头顶一堆杂草,翻着白眼儿揪起头上的杂草根,拿到手中看了一眼,随手丢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