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
04.
第二天一早,里屋的两人还没起,躺在炕上一宿没合yan的维嘎zi和magaoding着一对堪比熊猫的黑yan圈面面相觑。对于两个血气方刚的chu1男来说,昨晚的画面实在是太过香艳刺激,让他俩睁yan到天明。
“...弟,你喜huan渐层吗?”维嘎zi试探的问着。
“...”magao没有回答,只是轻微的dian了diantou。
“那你是想让他zuo你大嫂,还是想让他属于我们兄弟三个呢?”
闻言magao睁大了双yan,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二哥,“...你是说共妻...可这...虽不违法但也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很多家里穷的为了防止单shen汉chu去糟蹋良家妇女,都默许了家族共妻的行为,只要我们四个人都能接受,共妻又何妨?我们家什么qing况你还能不知dao吗,要供你读书,要我们生活,还要攒钱给我们哥仨娶媳妇,真的太难了。共妻难dao不是解决这一qing况最好的办法?不说别的,我们兄弟三人的品行至少端正吧,如果真的共妻那将会有三个人共同chong着渐层,他将会收获到三倍的ai,这难dao不好吗?”维嘎zi循循善诱着。
“可这...嗯...还是要问问大哥和渐层的意思吧,特别是渐层,如果他不愿意,我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一gen筋的magao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
“放心吧弟,渐层和大哥那边由我去说。如果渐层不愿意,谁都不能qiang求他。”维嘎zi拍着xiong脯保证dao。
里屋nei,互相交缠的二人一直睡到了晌午才起。
其实在天还蒙蒙亮时柏博就醒了,常年劳作让他的生wu钟异常准时,但看到躺在自己怀里的金渐层时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在对方shen边多待会儿,于是一直抱着他。看着对方像一只小nai猫一样乖巧的躺在自己的臂弯中,时不时还会用脑袋蹭蹭自己,真是可ai极了。同时他也在心里叹气,这样可ai的金渐层,他真的能留得住吗?
金渐层这一觉睡得要比前两天好多了,天气冷,更何况这里不比城里,山沟沟里一到晚上气温更低,还没有reshui袋,即使盖着厚厚的被zi睡一夜,他的四肢依旧冰凉。今天就不一样了,有个发re的wuti搂着他睡,契合程度堪比人形火炉。
...等等...人形火炉?!金渐层整个人瞬间清醒,一睁开yan睛就发现自己正被柏博整个抱在怀里,他第一反应就想推开柏博大骂他个臭liu氓,然而理智和记忆慢慢回笼,和之前被xia药时不一样,昨晚的一切金渐层都记得很清楚,包括柏博放xia他之后其实是想离开却被自己一把拉住,还说了很多有的没的。以及自己是怎么在他shenxia求huan的,怎么喊他老公的,怎么...gaochao到失禁的。这些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金渐层的脸颊开始肉yan可见的变红,多年书香门第的教育观念又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放dang了...难dao自己也逃不脱shen为双xing人的淫dang本xing吗?他的心中冒chu一丝悲凉。
就像他醉酒后说的那样,平时的他在外人面前坦然接受着自己的双xingxing别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就是男xing,但其实他的nei心非常自卑,他不愿被冠以淫dang的标签,却对喜huan的姑娘ying不起来。现在不过是第二次和柏博上床就已经gaochao到失禁的程度,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吧...不,应该说shen为双xing人,自己本就不该奢望shenti能正常,淫dang才是双xing人的代名词,是他自己不信邪写,非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罢了。
金渐层想偷偷ca掉liuchu来的yan泪,却被一直注视着他的柏博发现,“渐层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柏博心疼的捧着金渐层的脸,轻柔地吻去他的yan泪,“是我哪里zuo的不好吗?还是你不舒服?”察觉到怀中的金渐层shenti一僵,柏博这才发现让金渐层哭泣的源tou可能是他。
“是...因为我,你才哭的吗?对不起...我不该趁你喝醉占你便宜的。”柏博落寞的放开了金渐层,起shen准备离开,既然是因为自己金渐层才哭泣的,那只要自己离开,他就不会再哭了吧。
“不是的,不是你的原因。”金渐层拉住了柏博,就像昨晚一样,“我其实...一直都很排斥双xing人这个shen份,因为在所有人的印象中,双xing人一直和淫dang、放浪这些词挂钩的,我不想变成那样,可到现在我才觉得...是我太天真了,淫dang的shenti不guan怎么克制,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说着金渐层的yan泪又开始止不住的liu。
听金渐层这么说,柏博终于确定虽然有自己的因素在,但最重要的还是金渐层自己心里过不了那个坎儿。
“渐层,你听我说,我们生xia来是什么样的xing别和家庭,这是我们没有办法自己选择的,就像我们兄弟三个,是男人又怎么样?还不是从小就父母双亡只能呆在山沟沟里当猎hu当农民?你有ai你的双亲,读过很多书,认识很多字,这比很多男人女人都qiang。曾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