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一时shuang,清理火葬场。
花木兰手洗了三张不宜机洗的床单,沙发套窗帘和mao地毯打算分批扔洗衣机里,接着收拾门kou,窗台,地板,卫生间洗漱台……
收拾了三四个小时,花木兰觉得这比连续搞gao长恭两天还累。收拾到一半她甚至想把gao长恭拉起来gan1活,但看着可怜兮兮蜷在被zi里昏睡的gao长恭她又觉得自己有这想法也太不是人了。
花木兰认命叹了一kou气,抓紧时间收拾好,再洗个澡,爬上床抱着gao长恭,很快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另一边床的位置已经空了。花木兰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gao长恭?”
没人应。
花木兰爬起来又喊了一声:“gao长恭?”
还是没人应,gao长恭没在屋里。
花木兰皱眉,有种不大妙的预gan。给gao长发消息,没回。打电话,没接。花木兰又打电话问gao母gao长恭在不在家,也没在。
花木兰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大行,折腾了两天结果睡一觉人都能跑了。
但人跑归跑,微信电话倒是没拉黑。花木兰心里有了dian底,不怎么急了,爬起来先收拾一xia自己。
另一边,gao长恭醒来就看到通讯录那一排未接电话和微信99+的未读消息。
gao长恭脑壳生疼,先跟亲妈解释了两句,再dian开跟花木兰的聊天界面,忽略上面一排的通话未接听,gao长恭划到最xia边,没忍住爆了一句cukou。
花木兰发过来两张自拍,照片上花木兰穿着宽松的白衬衫――他的,一只手扯着衬衫领kou,louchu脖zi锁骨上那片斑驳的吻痕。还有一张是肩膀上深紫se的牙印特写。
花木兰:你人在哪?
花木兰:不说我就告诉阿姨你把我搞成这样然后穿kuzi跑了。
“……”
神特么穿上kuzi跑了!
gao长恭一gu气蹭地往脑壳上蹿,差dian就把手机给砸了。他特么活了二十几年,就没见过花木兰这么不要脸的人!
gao长恭脸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磨了会儿牙,深呼xi,还是拿起手机给花木兰回了消息,说chu了酒店房间号。
毕竟以花木兰狗一样xing格,还真能zuochu把那种照片发给gao母说他搞完就跑这种事。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酒店离小区不到两百米距离,gao长恭都被搞成那样了,确实也走不了多远。
gao长恭过去把门打开,门外是拎着个塑料袋的花木兰。
gao长恭没理她,破罐zi破摔,面无表qing转shen往床的方向走去。
“喂。”花木兰伸手拉住他,没用什么力气,就见gao长恭脚xia一ruan,整个人往旁边歪倒。
花木兰yan疾手快地将人捞起来:“小心dian,没事吧?”
gao长恭mao都快炸了:“gun!”
他呼xi有dian急促,shen上还有些发tang,花木兰不确定他这是发qing期余chao还是发烧了。
花木兰把他扶到床上,gao长恭跑chu来的时候没带多余的衣服,现在shen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有dian薄还有dian短,只盖到了大tui中xiabu,往xia的肌肤luolou着,上边还有一些未褪的浅青紫se的痕迹,一路蔓延到脚踝。
浴袍的领kou微微敞开,锁骨那一块也被浅紫深紫的痕迹填满了,还有几dao微zhong起来的牙印,不难想象被浴袍挡住的那些地方是什么状况。
跟花木兰脖zi那一块比起来,gao长恭shen上的痕迹看着就跟被人nue待过一样。
花木兰也有dian被吓到了,心虚地想着自己xia手有这么狠么。
“额……你有涂药么?”花木兰问。
gao长恭并不想理她:“……gun。”
看样zi是没涂了。花木兰从塑料袋里拿chu了消炎凝胶,掀开了他的浴袍xia摆。
gao长恭没带换洗衣ku,所以xia面还是真空的,被花木兰猝不及防地掀开,gao长恭一惊,猛地an了回去,却是带着花木兰的手一起an回去的。
“……!”
gao长恭想甩开花木兰的手,没甩动。
“不上药会发炎,到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花木兰反握住他手腕把他手移开,“听话。”
比力气gao长恭拿花木兰一dian办法都没有,他憋着一kou气:“……我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来?你自己看得到?”花木兰皱了皱眉,顺手把人an倒在床上,扯开了他腰间的浴袍带zi。
“cao2!”gao长恭骂了一句脏话,开始挣扎起来。
挣扎当然是没用的,还因为用力扯到了腰bu以及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痛得他龇牙倒chou了一kou凉气,最后他自暴自弃地闭上yan,放弃挣扎。
zuo都zuo过了,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