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长恭信息素的味dao变淡了,准确地说,是信息素中冷杉的味dao变淡了。
暂时标记的效果一般会持续两到三周,an照这个速度,再过几天属于花木兰的味dao就消失了。
花木兰为此暗暗闹起了别扭。
于是gao长恭发现花木兰这两天异常粘人,目光不离人,时不时过来抱一xia,跟只大猫一样把脑袋埋jin脖zi里蹭啊蹭,还喜huan各种撒jiao。
第n次被花木兰用幽幽怨怨的小yan神盯住,gao长恭终于受不了了,放xia手里正在剥的橘zi:“……你到底想gan1嘛。”
“没gan1嘛啊。”花木兰yan神无辜,“就看着你不行吗?”
“没gan1嘛你用那种深闺怨妇的yan神看我?”gao长恭信她个鬼,“到底什么事?”
花木兰拿过他手里的橘zi继续剥gan1净,闷闷地往嘴里sai,han糊地开kou:“其实吧,也跟深闺怨妇差不多了。”
gao长恭:“……你想gan1嘛?”
“嗯……”
花木兰直直盯着他,把剩xia的几ban橘zi吃完,tian了tian犬牙。她的虎牙偏尖,白亮白亮的,gao长恭忽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花木兰凑过来的时候xia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后背抵在了布艺沙发上,花木兰伸手牢牢抱着他的腰,又是埋tou在他脖zi上蹭啊蹭,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gao长恭已经习惯了她的动作。
“味dao都没有了。”花木兰不开心dao。
“……什么味dao?”
“我的信息素的味dao。”花木兰眯着yan,往他脖zi上哈了一kou气,得寸jin尺地说,“给我咬一kou好不好?”
“咬什么……”gao长恭猛地反应过来,把花木兰往外推了推,咬牙,“标记?你想都别想。”
花木兰被他推chu怀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就咬一xiaxia行不行?”
gao长恭面无表qing:“不行。”
这段时间他对花木兰相当纵容,可以说是jiaochong着的,但这件事没得商量。上次被花木兰qiang制标记时的疼痛战栗和被绝对支pei的可怖gan给他留了ting深的心里阴影。
再被咬一次,他觉得不行。
花木兰也想到了上次不愉快的标记,懊恼地咬了咬xia唇,看向gao长恭的yan神诚恳:“我保证绝对不疼,就咬一xia好不好。”
gao长恭不为所动:“不好。”
花木兰还想再争取一xia:“真的不行吗?”
“这事没商量。”
花木兰不满地眯起yan,知daogao长恭吃ruan不吃ying,就耐着xingzi又撒了会jiao。但gao长恭这回是铁了心的不给咬,花木兰没得逞,心里隐约有dian小暴躁,都想把人an住qiang来了――
可以,但得不偿失。
花木兰只好压住蠢蠢yu动的恶劣念tou,不qing不愿地说了句:“……好嘛。”
gao长恭顿时松了一kou气。
显然他这kou气松得有dian早,花木兰是答应了不标记,但日常的动手动脚越来越过分。
比如现在,花木兰又一次从背后抱住他,低tou亲了亲他的xianti,甚至张嘴用牙尖在上边磨了磨。
无论多少次都没法习惯,那种被捕shi者盯上的生理上的恐惧笼罩上来,gao长恭僵直shenti,toupi往xia整个脊背都是麻的。
被这么捉nong了几次,gao长恭对花木兰容忍度再gao这会也有dian火了。
他开始怀疑被标记的短期痛苦和时刻提心吊胆的长时间折磨哪一个更好了。
gao长恭咬牙切齿:“――花木兰!你有毒吧?”
“你说的不能标记让我忍得这么辛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