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长恭那瓶伏特加喝到大半,手机响了。
“辣妹zi辣,辣妹zi辣,辣妹zi从小不怕辣――”他手机默认静音,只对gao母设定了专属响铃。
他anxia接听键:“喂,妈?”
gao母:“喂?你人在哪?怎么那么吵?”
“酒吧。”
“什么?太吵了听不清。”
gao长恭只好加大音量:“酒吧。”
“哪个酒吧?”
gao长恭老实回答:“夜se。”
“去酒吧zuo什么?木兰说你电话打不通,你给我解释一xia怎么回事――”
gao母刚要霹雳吧啦一通训斥,gao长恭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把gao母拉黑了。
这过程他nei心平静,且自认脑zi很清醒。但毕竟灌了那么多酒,就算没有多数人醉酒的面红耳赤tou晕目眩脑zi一片混沌四肢不协调等普遍反应,其他变化还是有的。
比如,胆zi变fei了。
gao长恭自己对此没有察觉,接着灌酒,并不知花木兰正在提刀来的路上。
再说花木兰那边,从上午等到了xia午,一直没等到人,还以为gao长恭有事耽搁了,想发个消息问一问,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花木兰满tou雾shui,搞不清楚gao长恭chou了什么风。
打了几个电话,没几个接的。花木兰的眉tou越皱越紧,心底开始滋生chu烦躁的qing绪。
用了十成十的耐xing继续等xia去,yan看着天昏昏黑了,花木兰低tou搅着手里一kou未动的咖啡,她生气了,后果ting严重的那种。
最后打一次电话,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gao长恭他完了,花木兰想。
然后她听到了电话被拉黑的提示音。
“cao2。”花木兰说了一句脏话,憋了一xia午的气彻底爆发,差dian就把手机给砸了。
gao长恭他完了。花木兰咬牙切齿,上百种收拾人的手段在脑zi里过了一遍。
好一会,她深呼xi平复一xia心qing,拨通了gao母的电话。
“喂,阿姨好,请问长恭在家吗?”
“不在吗?我们今天xia午约在咖啡店见面,但长恭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嗯,他把我手机微信都拉黑了。”
gao母霹雳吧啦就是一通训斥,等gao母训完,花木兰问:“阿姨,能帮我问一xia怎么回事吗?”
gao母应xia,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gao母电话打回来了。
“人在夜se酒吧,chu息了那小zi。”gao母气笑了,“连我都敢拉黑。”
“……阿姨也被拉黑了?”花木兰愣了一xia,gao长恭敢把gao母拉黑这dian她是没有想到的,“阿姨先别生气,我去趟夜se……嗯嗯,好,那阿姨我先挂了。”
结束通话,花木兰沉着脸起shen,二十分钟后到达夜se。
花木兰一桌一桌地扫过去,很快看到了gao长恭。
gao长恭正坐在角落里,旁边一个童颜**的妹zi递给他一杯酒,gao长恭接过来喝完了。
很好,好样的,gao长恭你特么可以啊。
花木兰只觉得脑zi里有gen弦“啪”地一声断掉了,理智有了要崩塌的迹象。
她深xi一kou气,冷着脸往那个方向走去。还没到地方,就见gao长恭站起shen,jin了男厕所。
花木兰只好憋着气在外边等,一连打发了几个过来搭讪的醉鬼,gao长恭还是没chu来。
怒气值将要爆表,花木兰忍不住了,直接jin了男厕所。
洗手台前,gao长恭接了捧shui泼了泼脸,看着镜zi里那张白得跟往常没什么区别的脸发了会呆。
脑zi没混乱,思维还很清晰。
他觉得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不是很喜huan酒的气味,以前没怎么喝过,现在看来,自己好像是个不容易醉的ti质。
他又接了捧shui泼脸,再次抬tou看镜zi的时候发现镜zi里chu现了花木兰的影zi。
好吧,他现在怀疑自己是喝醉了。
花木兰站在gao长恭shen后,阴沉着脸,有gu山雨yu来风满楼的意味:“gao长恭,不解释一xia?”
gao长恭因为这语气条件反she1地一个激灵:“你怎么在这?”
花木兰咬牙切齿:“你、猜?”
gao长恭xia意识地看了看花木兰,又看了看一旁的便池,脑袋卡了会壳。
好一会,他艰难地开kou:“……这里是男厕吗。”
“这是重dian?”花木兰bi1近,“你放我鸽zi?来酒吧喝酒泡妞?嗯?”
gao长恭还没消化好当前状况,满脑zi想着花木兰一个女孩zijin男厕也太不像话,他皱了皱眉:“……这是男厕,要说chu去说。”
“guan他男厕女厕,你先、给、我、解、释、一、xia。”
花木兰越凑越近,gao长恭qiang忍着往后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