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阿止……”
纳雾gan觉自己快死过去了,他从没那么迫切的想要被charu、cao2gan1,只要谢行止回来,帮他把这个刑ju取chu来,哪怕是再把他zuo到penshui他也愿意。
或者让柳舟刻来,柳舟刻肯定不会把他放在这种境地那么久。神智不清的纳雾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喃喃念语的名字换了个,渐渐又混在一chu1。
谢行止回来时,床上的人谢柳都分不清了,双tui一直绞着,腰shen不住颤抖。被褥上深一块浅一块,尤其屁guxia那片床褥像被shui泡过般,单面上jing1yechangshui盛了浅浅一洼。
谢行止探shenjin去,拨开凌乱铺满榻面的发丝,手指顺着纳雾背脊hua到粉白的tun尖轻拍了xia。
覆满tun肉的淫shui糊了他一手,谢行止抓住一ban雪腻的肉nie在掌心里,指尖不慎戳到红艳的xuekou,伏着的人呻yin声,yan波朦胧地伸手拉他。
“……舟。”
“叫谁?”
谢行止眉梢一挑,嘴角带笑,眸se却黑沉沉得压xia来。他爬上床,将纳雾整个拉起来分开双tuian到自己shen上,cu长的xingqi直接破开ruan熟的xuekou撞jin去,将甬dao里的缅铃ding回深chu1。
“嗯啊――!”
瘙yang不止的xue心一xia被填满,纳雾shuang得仰tou尖叫,瞬间夹紧谢行止的腰,像条ruan骨的蛇一般,缠在谢行止shen上发chu甜腻的求huan声。
“阿止,动一动……你快动一xia,嗯……哈,要cha到里面去……”
谢行止盯着纳雾chao红的脸,伸手nie住他xia巴迫使他张嘴,拇指伸jin去贴着雪白的贝齿戏nong里tou的红she2。
“叫我什么?”
纳雾呜呜唧唧说不chu话,han糊地喊名字,谢行止听清个直字,慢条斯理地ting了xia腰,“不对,再叫。”
他gan1脆直接靠躺xia来,扶着纳雾的腰让他坐稳,直到后xue整个吞吃jin他的xingqi才松开手,玩nie起纳雾xiong前ting立的乳粒。
“阿止,我……呜啊啊yang!”
缅铃被ding在深chu1乱动,隔着雪白的肚pi无chu1可搔抓,纳雾无助地捂紧肚changxue乱夹,可他双tui叉开跪坐着,腰上使不上劲,抬gao坐xia几次后就ruan的只会晃屁gu,泪yan朦胧地瞧着谢行止讨饶,“你动一xia、动一动嘛…”
要是换zuo柳舟刻这会儿早抵不住yan泪攻势依着纳雾一顿狂cha猛ding了,但谢行止不同,他有足够的耐心,也够能忍。
xuenei湿ruan弹hua,缅铃gun过guitou,谢行止眉tou皱紧,ting了xia腰撞碎纳雾的chou噎声,“我教过你,要怎么说?”
“我……”纳雾张了张嘴没吐chu词来,两手撑着谢行止xiong膛,打着颤抬gao屁gu再坐xia去,笔直的**蹭过被扎透的changbi,勉qiang能止dianyang。
谢行止任他骑着吞吃,眯着yan欣赏纳雾摆腰起伏,kou里不住吐chu轻轻重重的呻yin。这么坐了几十xiaxue,他屁gu放得越来越低,xuekou却嚅缩得越发厉害。
“好累……”
纳雾费力地chuan气,qingrecui汗,将鬓发打湿成缕贴在脸上颈边,衬得他乌发粉颊愈发香艳可kou。别在发间的一gen银铃簪受不住他晃动,摇摇yu坠许久终于在他xia次一次抬tunxia坐后叮当hua落,掉在谢行止xiong膛上。
谢行止捡起来看了看,簪shen细长,除了dingburong造jing1致的铃铛,簪shen上只雕了条蜿蜒展叶的藤叶,这么质朴的银饰十有**chu自柳舟刻之手。他随手放到一旁,nie了nie纳雾xiongkou快tingchu弧度的乳粒,轻车熟路地寻到后腰chu1,掐了把纳雾腰窝。
“咿――啊啊啊!”
shen上的人像一xiazi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