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近接近黄昏,天气不是很好,阴云大朵大朵的垂在天边,天se阴的要命,看起来雨ma上就要落了。
因为快要xia雨了,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的炼金实验室现在更没有什么人了,实验室格外安静。
“还有人吗?”拿着清洁工ju的空在实验室门kou探着脑袋向里面喊着,实验室nei的灯不知dao是不是被人顺手关掉了,里面有dian黑,回声在里面回dang着,无人应声。
“阿贝多教授今天不在吗?”空自言自语着,平时这个时间阿贝多都是在的啊。
空是提瓦特大学的一名大一的贫困生,为了负担起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他接了许多兼职,包括打扫炼金实验室。而阿贝多是空的炼金学教授,温和英俊的教授无论是在学习还是生活上都帮助了空很多,就连这份工作也是阿贝多提供的,对于这样一位老师,空很gan激他。
阿贝多不在,空没有多想,提着工ju径直走jin去,开始了打扫。
炼金实验室很大,一个人打扫起来实在是费劲,但是打扫实验室挣的钱比在饭店刷一个月盘zi挣得多很多,一想到这个空浑shen就有了动力。
天气很闷re,不一会儿,空已经chu了一shen汗,黏腻的汗沾湿了xiong前的裹xiong布,xiong前最细腻的pi肤被cu糙的布摩ca着,naitou也yingting起来,被布紧紧束着,酥酥麻麻的gan觉升起,空皱起了眉tou,更加厌恶起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shenti。
空qiang忍着xiong前的异样gan觉,快速打扫好剩xia的bu分,便熟门熟路的来到实验室的一间房间,钻了jin去。
这是阿贝多平时的休息室,里面设备齐全,既是画室也是他的小型实验室。在阿贝多的允许xia,空打扫完后就会在这里冲个澡,洗去shen上的腥臭汗shui。
汗shui浸湿的衣服贴在shen上真的不舒服,空甚至来不及打开室nei的灯就直接急切的脱掉自己shen上的衣服三步并作两步钻ru浴室。
花洒被打开,reshui瞬间倾泻xia来,冲洗着空的shenti。“啊!”shuiliu沿着他的shentihuaxia,冲走了空满shen的疲惫,空舒服的轻叹一声,认真搓洗起了shenti。
室nei除了花洒的shui声一片寂静,细听之xia,却有细微的沙沙声自角落响起,是阿贝多正在画画。
实验室并不是和空想的一样没有人,阿贝多就在这间休息室里,只是chu于某种隐秘的原因,在空jin来并且快速脱掉衣服的时候,他没有chu声。而空太过匆忙,又因为室nei光线暗淡,自然也忽视了角落里坐着的人。
炼金教授的yan神很好,即使在昏暗的室nei也能看清楚空的shenti,包括少年xiong前的裹得紧紧的白se织wu。天才炼金术士的名号不是白叫的,阿贝多仅仅是看了一yan,他就确定了空的shenti不同于正常的男xing,但他什么也没zuo,只是继续着手里的画。
浴室里shui声哗哗的响着,青年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手xia动作不变,只是画架上面连绵的雪山不知dao什么时候变成了一ju纤细怪异的男xingluoti,明明骨架特征是男xing,但xiongbu却和女xing一样隆起,细看之xia,就会发现画中人的脸庞和空很是相似,更直白地说,画上的就是空。裹xiong布料褪去,ting翘圆run的雪白xiong脯louchu来,阿贝多脑zi里始终忘不掉少年的xiong脯,专心科研的教授对自己的学生起了yu望。
深夜的实验室更安静了,隐隐绰绰有微弱的chuan息声自深chu1传来,又逸散在无名的风中。
休息室里还是没有开灯,窗帘没有拉上,皎洁明亮的月光穿过窗hu,落在赤luo的少年shen上,为他度了一层银光,显得此刻的**qing事格外圣洁。
空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双xing人的秘密被最尊敬gan激的教授撞破也就算了,为什么会答应他这样荒唐的实验呢?仅仅是看到他脸上认真的表qing就一kou答应xia来,答应帮他zuo关于双xing人的实验,将自己当zuo他的实验品,脱光了任他摆nong,真的是太难堪了……
空将双臂横在yan前,掩耳盗铃似的遮住yan睛,不去看阿贝多以及他浅绿眸中暗ha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