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邓布利多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而是迫切地询问起她所知dao的一切。
季星晚没有任何隐瞒,将书中的nei容全盘托chu,邓布利多安静地听着,只会偶尔打断她一xia,抓住某个dian细细地盘问。
“西里斯是无辜的,他没有chu卖莉莉和詹姆?”
“嗯,投靠伏地mo的人其实是小矮星彼得。”
“彼得是复活伏地mo的关键人wu,对吗?”
“算上哈利,一共有七个魂qi?”
“不,先生,现在纳吉尼还没有变成魂qi,”季星晚急切地说,“先生,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
“去消灭魂qi?”邓布利多轻轻摇了摇tou,“星晚,我恐怕现在还不行。”
季星晚不解,“先生,为什么――我们已经知dao魂qi被伏地mo藏在什么地方了,不是吗?”
“日记本在卢修斯・ma尔福家,我不是mo法bu的官员,无权去他的宅院搜查。况且他一定把日记本藏在非常隐秘的地方,以免被人发现――除非他自己主动把日记本交chu来。”
季星晚赞同dao:“那肯定不可能,卢修斯极力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那我们只用等到xia学期就好了,他会把日记本拿chu来的。”
用来陷害他们一家。
“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蛇怪的毒牙和格兰芬多的宝剑。”邓布利多提醒dao。
季星晚一愣,确实,只靠格兰芬多的宝剑是无法消灭魂qi的,它必须要xi收掉蛇怪的毒ye才行。
那么,就需要有一个人来召唤chu宝剑杀死那只蛇怪。
这么说,密室必须要打开,剧qing还是没办法修改。
等等――
“先生,我们不能用厉火咒吗?”季星晚问dao。
“星晚,那是黑mo法。”邓布利多无奈地说。
季星晚抿了抿嘴,“我知dao的,先生,你不屑去使用黑mo法。”
“你也不行,星晚,”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黑mo法并非念一个咒语,挥舞一xiamo杖那么简单,他一样需要理论知识的支撑和对邪恶力量的深刻理解,一旦接chu2便再难摆脱。”
季星晚明白,黑巫师就像他们那的邪修,越练越mo怔。
邪修里面有好人吗,有!但是非常少。
那些人最开始都是抱着“我只是试试看,不会误ru歧途,”的想法去修炼的,可最后能jian守本心的人又有多少?
“那赫奇帕奇的金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拉文克劳的冕冠还有复活石戒指,我们是不是都没办法拿到?”季星晚的语气中有gu说不chu的失落,她向邓布利多坦白了一切,结果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挂坠盒在布莱克的老宅,等西里斯洗脱嫌疑,我们再去拿挂坠盒也不迟,”邓布利多缓缓说dao,“至于赫奇帕奇的圣杯,如果我们堂而皇之地把它从莱斯特兰奇的金库里拿chu来,这无疑是在挑站妖jing1的权威――恕我直言,妖jing1和巫师的关系一向非常紧张,如果继续恶化,恐怕又会挑起战争。”
作为一个外来人,季星晚只想一门心思想消灭魂qi,自然不像邓布利多考虑得这么周全。
她有dian垂tou丧气,“先生,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