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苍怜雪睡着后,奚蓝起来把准备给外国友人的定制daoju先行用给自己家人。
把吊椅拿xia椅zi,在麻绳的中央打了两个绳结后,把麻绳拴在上面的横梁上。
奚蓝取chu特质的gaonong1度chun药涂抹在布满mao刺的麻绳上,又检查了一遍安全,这才带着笑意地回到床上,把香香ruanruan的苍怜雪搂jin怀里。
*
“jiejie?这是zuo什么。”苍怜雪夹着tui站在一个小板凳前,上面的衡量垂xia一gen绳zi,像是没有板zi的秋千一样。
奚蓝撑着苍怜雪的胳膊让她站在板凳上,一边拉开了麻绳示意苍怜雪跨上去。
“把小bi1压绳zi上坐着。”奚蓝yan眸里满是笑意,等苍怜雪踩在凳zi上,刚好让麻绳勒在了阴bu,用手撑着苍怜雪的shenti,脚则把地上的板凳踢开。
“啊!不行!”苍怜雪shenzi颤抖起来,手指用力地扯着麻绳,似乎想要起shen,然而她只能绷紧小tui,让脚尖dian在地面上。
cu糙的麻绳深深嵌ru阴bu,**包裹在麻绳表面上,无论是阴di还是niao孔都被纤维扎得又yang又痛,麻绳中央的两个绳结一个卡在她的花xuekou,一个在她的niao孔chu1挤压摩ca着。
“不喜huan这样磨bi1吗?”奚蓝双手握住苍怜雪的细腰用力向xia一压,麻绳狠狠地勒ru**中央,她轻笑一声:“我以为小雪花是坐自行车都会用小bi1磨坐垫的呢。”
被戳中了过往行为的苍怜雪安静xia来,比起三角木ma来说,这种略微柔ruan的麻绳要舒适一些,但是上面的mao刺扎在mingan的ruan肉上,也足够苍怜雪坐一会儿就浑shen冒汗了。
“不用担心刺扎jin去。”奚蓝坐在桌zi后,yan神充满侵略gan的在苍怜雪的shen上扫着,“特殊材质的绳zi,即使扎ru肉里,也会在一天nei被shenti分解。”
苍怜雪轻chuan着,生怕呼xi让shenti的动作变大,她脚尖dian着地面,手指握着麻绳,浑shen的重量多数都压在了自己可怜的小bi1上。
更为过分的是奚蓝过一会儿就给她喂shui,膀胱里继续的niaoye越来越多,增加的重量也让她磨得ruan肉愈发炙re。
“唔··好yang。”苍怜雪试探地在麻绳上晃了晃shenti,除了不是屁gu用于承重,她就像是dang秋千一样坐在绳zi上。
绳结在她的niao孔和花xue上摩ca着,细碎的mao刺扎到ruan肉中,gaonong1度的chun药侵ru她的ruan肉,然而她却以为是自己**的xing瘾又上来了,才gan觉那里那么的难受。
苍怜雪偷偷看了yan正认真打磨手中daoju的奚蓝,随后轻轻的松开了手,shenti的重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绳zi上。
她咬着嘴唇,一前一后地坐在麻绳上摩ca起自己的阴bu。
fei嘟嘟的阴dilouchu了tou,niaoye在膀胱里打着转儿,冲击着niao孔,惹得她不断地打着niao颤。
奚蓝嘴角挂着浅笑,看着专心在麻绳上磨bi1的小mei人,她并不知dao这种gaonong1度的chun药长时间使用,她的阴bu会越来越mingan,越发的淫dang。
在奚蓝的guan教xia,她再也不能随意地chu2碰自己的xiati,只能淫dang地去恳求奚蓝的chu2碰,汲取着对方给予的快gan。
“呜呜···受不了了,越来越yang。”苍怜雪像是小狗般委屈巴巴的红着yan眶,等奚蓝看向自己的时候,嘴唇微微嘟起,任君采撷般的样zi让奚蓝心tou一动。
奚蓝走了过去,原本gaochu苍怜雪半tou的shengao,在她坐在麻绳上后,刚好两个人唇齿相对。
奚蓝也没有隐藏心tou的re意,揽着苍怜雪的ruan腰吻了上去,冷香与甜香混合在一起,灵活的游鱼带着青涩却勇敢的小鱼游dang在狭小的天地,惹得溪shui泛滥成灾。
“唔··”苍怜雪抖着腰,shenti却顺从地把tui分得更开,哪怕绳zi狠狠嵌ruruan肉中。
奚蓝检查着阴di和阴bu的摩caqing况,今天的磨bi1日常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踢到一边的小板凳重新放在苍怜雪的脚xia,重新踩实的苍怜雪两gu颤颤,没有了麻绳的帮助,小腹沉甸甸地坠着,niaoshui似乎随时要从niao孔里挤chu。
苍怜雪又凑了上去,黏糊糊地亲着奚蓝ruan弹的嘴唇,讨好dao:“jiejie,我现在可以上厕所了吗?”
她说着,yan睛渴望地看向房间角落的猫砂盆。
要知dao几天前,她还衣着整齐地站在奚蓝面前,现在却习惯了浑shen赤luo地待在奚蓝shen边,甚至排xie都只能在猫砂盆里的现状。
“不行哦,忍着。”奚蓝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调侃dao:“或者我帮你堵上。”
苍怜雪像是小螃蟹般的张着tui,摇摇晃晃地跟在奚蓝shen边走到浴室中,坐到浴缸中的她把tui搭在了浴缸边缘,louchu红扑扑的阴bu。
“嗯?真可ai。”奚蓝也坐了jin去,手里拿着一个不算长的小金属棍,她手指拨动两xia突chu的阴di,把runhua剂挤在了上面,语气淡淡地说dao:“以后每天在麻绳上坐三个小时。”
苍怜雪一愣,坐麻绳虽然刚刚上去gan觉ruan肉被勒得发痛,等过了几分钟,就是re乎乎的舒shuang,但是···
“会不会变黑啊?”苍怜雪每次**后,都会紧张兮兮地照镜zi,确保自己花xue还粉嘟嘟的,才放松的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