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过四更,门廊xia守夜的袁氏家仆努力将tou埋得更低,试图听不见从nei室传来的声音。nei室只在桌zi上燃了一截短蜡,烛台上凝固的烛泪再次凝结成红蜡。
火苗的黑影在床帏上tiao动,低暗的豆光打在不停晃动的两ju躯ti上。
“你知dao我是如何与长兄说的吗?”
被束缚在庶zishenxia的袁术只能随着袁绍的耸动摇晃,双腕上被白绫缚住的红痕已经渐现青紫se。
“等...等到兄长知dao你对我....zuo了什么....啊!” 话还未说完,shen上的人又一力贯ru,呻yin声穿过nei室,廊xia的侍从们tou低得更沉。
“叫得不错,有赏。”
袁绍choushen而chu,将卧趴在榻上的袁术翻过来,nie开他的唇she2,又一粒媚药被qiang行saijinkou中。
随即,袁绍将bo发的肉刃tongjinshenxia人的kou腔。千尊百贵的袁氏嫡zi何时受过此等羞辱,而今日他却被人一次次撕扯掉尊严的底线。
愤怒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药效再次发作,在朦胧的意识里他忍不住夹紧了被冷待的后庭。袁绍摁住他的后脑,在他的kou中jinchu。
平日里发号施令的嘴被撑得发麻,随着男人频繁的动作溢chu缕缕白沫。腥膻味随着she2gen止不住的呕吐gan漫开,yan前只能看见蜷曲的黑semao发,告知他当xia的痛苦。
袁绍几个冲刺后释放在袁术kou中。nen红的she2尖伸chukou腔止不住gan1呕,白浊自she2尖蜿蜒而xia滴落至地砖上,如一条窄瘦的清溪落在玉枕上。
“他决不会放过你。”
吐chu刚才被快gan打断的xia半句话,袁术抬yan看着袁绍,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表qing微笑,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笑话一样。
“事qing发展到这一步,你还是先想一想我会不会放过你吧。”
事qing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呢?袁绍在被袁基叫走前命人用白绫束缚袁术四肢,袁术能在床上活动但是白绫的长度无法支撑他离开床榻。
家仆们对三公zi嘴中不断的咒骂充耳不闻,为首的那位只说了句冒犯了就攥住他的手腕,察觉到袁术徒劳的挣扎后又开kou
“您若是将二公zi刚才赏您的....不慎liuchu来了,二公zi回来谁都救不了您。”
说着瞄向袁术枕着玉枕的xia半shen,脸上多了几分嗤笑。
“这可是从前gong里才有的殊荣。您该gan到荣幸。”说罢领着一gan1侍从退至门外。
稍稍恢复了力气的人努力支起shenti挪到床边,在白绫的束缚xia每一步都受到限制,袁术开始扣nong自己的hou咙试图把药吐chu去。
太晚了,药早被彻底吞xia,shenxia被褥间被他茱萸上的kou脂抹红,在一片凌乱中看起来像是他的初次的落红。 绝对不能怀上孩zi,更何况还是乱lun而生的孩zi。
袁术半跪坐在床上,手探至xiashen慢慢拨///////nong。初次承huan的肉xue还是红zhong一片,ruan肉争抢着将壶kou拢住,手指刚挨上,就gan到一阵刺痛。袁术咬紧牙关,探jinxuekou。
袁绍留xia的baizhuo实在太多,随着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