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樱断断续续地睡着,她待在他紧紧的怀抱里与他肌肤相贴,直到翌日上午,但她睡得并不安稳,睁开yan时yan底泛着浅浅的青se,她不由得看向他。
聂桓似乎还在睡着,这张脸和记忆中所差无几,极ju欺骗力的五官和当年一样。
那时他还dai着一副黑框yan镜,经常穿着休闲的衣服,温雅谦和,说话声音很温柔,像电视节目里哄小孩zi的gaogao帅帅的主持人。
一周三次的钢琴课在xia午,他总会带着香甜的糖果给她,刚开始她对他印象确实不错,就像可靠的邻家大哥哥,直到他开始提一些奇怪的要求,只要弹错了就得亲他或者让他摸摸shenti,明明自己没有弹错任何一个音,他还是把手伸jin了她的裙zi里,她才觉得他看向自己的yan神并不只是那么简单。
每次她被ruanying兼施地去亲他脸颊或是大tui的时候,他都会将那副yan镜摘xia来放在琴上,她记得很清楚。
最后一次课的时候,他抱了她很久,把她放在tui上,为她弹了一曲舒曼的《献词》。
那时她还小,并不明白那首曲zi的意义。
迟樱rou了rouyan睛,尝试推了推他,touding传来他不满的闷哼,宽大有力的手掌将她压向他的xiong膛。
她觉得kou渴和饥饿,而且这种需求越来越清晰和qiang烈,她每天只早饭吃得认真,喝shui则要喝得很多。
“我想吃饭,喝shui。”她诚实地坦白dao,聂桓看着她,突然想起早起踩上床nong醒主人求喂shi的猫。
他垂xiayan望着臂湾里的迟樱,抚摸着她的脸颊,玩味地说:“我不是你的仆人。”
“我把你囚禁起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公主的,”他轻柔地将手指伸jin她如绸缎般顺hua的发间,缠绕几缕吻于唇边,“想要什么,就求我,讨好我。”
聂桓指尖从她肩tou扫到锁骨,恶意地笑着说:“用你的shenti来换,听懂了吗?”
“用不用我带你温习一xia,小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
他目lou凶光,抚摸她的手法逐渐seqing。
女孩素来风平浪静的yan底终于激起涟漪,脚踝chu1硅胶的chu2gan慢慢搅动着她的神经,她沉默着将杀意囫囵吞xia,枕着手臂,手腕支住脑袋,凝睇着他的脸,舒缓眉目慢慢展louchu一个了然的笑容来。
她湿run的唇she2压住他的嘴巴向里深浅不一地xi吻,亲过几xia后离开双唇,留xia暧昧不清的koushui丝,看他如此ru迷享受的神qing,又伸she2tou捉nong似的重重tian了一xia。
这之后她躺在他胳膊上盯着他的yan睛重新说了一遍:“我想吃饭,喝shui。”
聂桓yu仙yu死,yan神迷离地回望着她,“好。”
他坐起来,xia了床,才发现自己ku裆被jing1ye打湿了。
她只是亲亲他,他就she1了。
想着忍不住又回味起那个吻来。
循着他chu门的shen影,迟樱视线退远逐渐把整个房间看个清楚,只有一个小窗hu,空间却很大,摆着些简单的家ju,空调,床,衣柜还有张小桌zi,装潢很古典素雅。房间里面有间同样宽阔的卫生间,和这个房间几乎一样大。
诡异的格局。
直觉告诉她自己不在市区。
她xia床走到窗hu前,扶着墙透过纱窗看向外面,一层铁栏杆外是葱郁的树木,绿意被分尸为几段,堪堪地告知她仲夏。
迟樱伸手比了比,自己无法通过那栏杆。
她去了趟洗手间,对浴室上面的监控摄像tou打量了片刻,chu来坐到桌zi前坐xia,等自己的饭。
约摸半个小时,聂桓端着盘zi回来,他放在她的面前,吐司煎dan,一杯温shui和她常吃的维他命。
香气扑鼻。
“吃吧。”
他用叉zicha起一块递到她嘴边。
迟樱伸向他手里的叉zi,被他an住了手,聂桓笑着说:“从今以后,每一顿饭只能我喂你吃。”
她没说什么,张嘴咬xia吃掉了。
没有剩xia,shui也喝得gan1gan1净净。
聂桓tian了tian她用过的叉zi,对她的顺从十分满意,“很好吃吧?我为了你有很用心地锻炼了厨艺哦。”
为了你。
迟樱面无表qing地将这三个字在牙齿间细细地碾碎。
吃过饭后聂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