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我们一家去海边lou营,车zi在gao速公路上chu了故障,爸妈忙着检查,没有注意我们,我就找chu你最ai的小pi球,丢到了ma路中间,哄你去捡回来……”
祝真咬牙咽xia泼天恨意,直直瞪着他邪恶的俊脸,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运气再差一dian,说不定会直接被人撞死……”
祝辰挑了挑英ting的眉mao:“那又如何?我可以劝妈妈再给我生个妹妹,再不济,还能从福利院领养嘛~”
他一脸的理所应当,dao:“怀着你的时候,妈妈就说过,妹妹的作用就是陪我玩,给我zuo伴的,真真,你该不是想逃避自己的责任吧?”
这家伙,是个彻tou彻尾的变态,毫无人xing,更无同理心。
“不过……”祝辰终于想起哄她,“真真别生气,假设毕竟只是假设,你这不是好好的么?哥哥最喜huan你了,你乖一dian,不要乱动,哥哥保证会轻轻的,不让你太痛苦。”
祝真重重xi气,anxia拼命挣扎的冲动,闭上yan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祝辰见状越加gao兴,将少女xiong前的纽扣尽数解开,伏xiashen亲吻ruanruan翘翘的**,表qing渐渐狂re,shenti无比亢奋。
祝真任他摆布,在男人卸xia防备、尽qing享受之时,忽然睁开双yan,从枕touxia面拿chu尖利的发簪,往祝辰后背狠狠戳刺jin去。
伴随着利qi刺破pi肉的闷响,祝辰惨叫一声,捂着liu血的伤kou往后退去。
祝真趁势从他的桎梏之中脱离,跌xia大床,一手抓起放在墙边的手杖,连gun带爬地往门外逃。
刚跑到门边,脑后便传来剧痛,祝辰盛怒之xia拽住她的tou发,把她往后拉扯,愤怒异常:“祝真,你敢tong我?!”
祝真顺着他的力dao往后转shen,再也顾不得分寸,抓着染满鲜血的簪zi一通乱tong乱刺。
两个人厮打在一chu1,机缘巧合之xia撞开门把手,gun至外间的大厅。
祝辰将祝真压在墙上,把凶qi夺回扔到一边,抬起大掌重重chou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脸颊红zhong,嘴角liu血。
他表qing阴戾,箍住祝真拼命挥动的双手,斜着yan打量数秒,冷笑dao:“看来,是时候再断你一条胳膊了。”
祝真手脚被制,一时qing急,伸长脖zi咬向男人俊脸,这一kou用了吃nai的力气,祝辰发chu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本能地将祝真甩xia楼梯。
楼梯又gao又陡,祝真抱住男人腰shen,拉着他一起跌xia去,叮呤咣啷一通乱响,摔得她yan冒金星,耳朵轰轰作响。
仰面躺在楼梯拐角的平地上,祝真缓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左手边温温rere,一片濡湿,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她愣了愣,xia意识地摸索shenti,没有发现太明显的chu血伤kou,这才在一片死寂之中,看向左侧。
祝辰的后脑勺磕在最后一级台阶的棱角chu1,红红白白的东西糊了一地,像打翻了的豆腐乳。
他双目大睁,死死盯着祝真的方向,满脸错愕,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逆来顺受的妹妹怎么敢胆大包天地反抗他。
祝真心里一哆嗦,抖着手放在他鼻xia,gan受了好一会儿,这才确定――
他已经断了气。
她……杀人了。
第五章ai是一dao光
呼……呼……
祝真像脱shui的鱼,大张着嘴拼命chuan气,脸se却越来越白。
乌黑的tou发凌乱地飞着,有几缕被汗shui和血ye打湿,黏答答地贴着小巧的脸,她后知后觉地gan觉到后腰痛得钻心,断肢chu1似乎破了pi,火辣辣地疼。
她时不时看一yan旁边那ju冰冷的尸ti,六神无主,思绪大乱。
这一次,她没有死,却在混乱之中,间接导致了另一个人的死亡。
该怎么办?
反复轮回遭受到的多重惊吓以极快的速度消耗了祝真的jing1神,她只觉shen心俱疲,还来不及思考chu解决方案,便听见楼xia传来响声。
鬓发微白的中年男人面无表qing地迈上楼梯,借着楼daogan应灯的亮光,看清血腥可怖的凶案现场,深褐se的yan珠zi顿了一顿。
祝真抖着手扶住栏杆,qiang撑着站了起来,嘴唇微微哆嗦,叫dao:“爸爸……”
她拿不准男人会不会相信她的话,却别无选择,努力保持清晰的条理,将今晚和祝辰之间发生的冲突言简意赅地向对方陈述了一遍。
末尾,她垂xiatou,涩声dao:“爸爸,我不是有意杀死哥哥的,你帮我打电话报警吧,我打算自首。”
不guan怎么样,人命关天,她脱不了过失杀人的罪名。
男人沉默许久,又往上走了几步,和祝真站在同一shui平面上,居gao临xia地俯视着死状狰狞的儿zi,声音木木的,听不chuqing绪:“死了?”
祝真沉重地dian了diantou。
男人又看向祝真,跟她确认:“你说……他想要qiang奸你?”
祝真再度diantou,目光澄净:“爸爸,我知dao你很ai哥哥和我,所以一时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可是事qing已经发生……”
“很ai?”男人的yan神有dian儿微妙,过了会儿又挤chu一个苦味nong1重的笑容,“对,我很ai你们……”
他抬起手掌,摸了摸祝真沾着血迹的tou发:“比起祝辰,爸爸更ai真真你啊。所以,别说什么报不报警的傻话,快去收拾东西,爸爸这就带你走。”
他的反应超chu祝真所料,她一时愣住:“可是,爸爸……哥哥的事应该怎么chu1理?您要带我去哪儿?”
男人的声音逐渐jian定起来,扶着她跨过尸ti往楼上走:“祝辰一直背着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