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
“当然,我也好久没尝着嫂嫂的手艺了。”我其实不大乐意回那个家。不过……今天晚饭时她不知dao在想什么,竟然笑了一xia。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很ai笑。但这是有别于寒暄客套的一笑,目送她们上楼回家的背影时我还在思考究竟juti是什么样的分别。
我坐在车里发了一刻钟呆,直到一个电话响起。是我大学的一位故友,说是故友也许不大准确,总之我兴致缺缺,聊没几句大概被对方听chu敷衍,遂结束了通话,我驾车回家。
更换居家服后把穿过的西ku提起来看,那片污渍看上去难以清洗,看着这滩印迹,便理所当然地想起杜南星的手,纤长的、洁白的、柔ruan的,却又不似少女的手,那只手已在岁月中徜徉过,liushui留xia了细腻的微痕,这一dian痕迹就是只属于她的、我所知晓的温柔。
这只手就在不久前搭在我的大tui上,隔着两张纸巾、一片布料,我的shentimin锐地gan受着她的温度,噢不、还有、还有更加紧贴更加亲密的,那只手今天也盖在过我的手背上,我们的双手在大庭广众之xia紧紧交叠,只不过那时我因她打算离我而去的讯息而心神动摇,无暇仔细ti会。怀着遗憾我jinru浴室,对着镜zi脱xia了刚刚换上的衣服。
我非常清楚这样的举动并不正常,但我已经在zuo了。我用被杜南星摸过的那只手自wei。这个认知迅速地占据脑海,引得xia腹某chu1yu望呼应,qingchao焕发。把右手两gen手指夹在大**中间,隔着小**规律地微微用力an摩阴di,酥麻gan源源不绝,却迟迟达不到gaochao。
抬tou看向镜zi,我在自己的脸上看不到羞赧与qing动,只余肤浅的厌烦、焦躁。闭上yan睛放缓呼xi,这不是我第一次对杜南星有xing幻想。脑海中略过一串串回想温习过无数次的画面,那滴西瓜汁、她盘起tou发后搭在颈后的细碎一缕、看着我笑时棕se的如鹿一般温驯的yan睛……最后定格在今天的那只手上。
手指cha得更深一些,力dao加重,微躬shenti并用另一只手撑住舆洗台,我想杜南星的手一寸寸抚摸过我的pi肤,将手指埋在我的shenti里,而我则要顺着她的血guan与脉搏,去亲吻她的灵魂。明亮的光线与深邃的影在颅nei飞速交错闪烁,我使劲抠住耻骨,直到肉ti剧烈疼痛,我攀附着疼痛攀至ding峰。
当我清洗双手时呼xi依然急促,余xia的快gan附着在尾椎上迟迟不散,我清楚地gan应到自己yu求不满的心tiao。
重新穿好衣服后我去客厅里从冰箱里取chu一听罐装啤酒,冷冰冰的yeti灌jin胃里,将我飘忽的灵魂重新拽回shenti里,我深呼xi数次,还是无法冷静,克制不住今日与杜南星重逢的喜悦。
我坐在沙发的一角继续啜着剩xia的啤酒,没有开灯,当yan睛适应黑暗后我在电视机ye晶屏幕中看到了自己古怪的倒影和扭曲的笑容,我为自己发笑的理由gan到奇怪,扔掉空易拉罐后我有些明白了,杜南星这样的女人,我大哥连她一gentou发丝都pei不上。
这天我早早ru睡,意识沦陷于黑暗前的片刻我还在想杜南星,我习惯想她,思念有时也会使人安宁,这份思念于即日起将变得与众不同。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梦见她。第一次见面那天她走jin那个家的家门,我站在二楼隔看她站在门厅朝我的父母鞠躬问好,我大哥凌光宗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cha在衣兜里。杜南星抬tou看到我时友善地笑了笑,我迅速转shen折回房间,她的mei丽显而易见,否则也不会成为凌光宗的目标,可她的结局似乎也已经显而易见,希望这位能聪明一些,等凌光宗腻了也不要试图上门来哭闹。
鉴于她比以往来者都要chuse的外貌,年少的我真心实意但愿她能从凌家多拿到一dian。
杜南星
回到凌家时公婆已经吃过了饭,靠着沙发沉默地看电视,往常他们会chu门散会步,不过儿zi刚死想必这会的确没什么散步的心qing了。保姆zuo完晚饭就xia班,碗碟狼藉堆在饭桌上,他们今天吃了鱼,骨碟里有两堆刺。
阳阳向他们问了好,被我支回二楼的房间里背乘法kou诀表,我收拾gan1净桌zi洗了碗,取chu一支胰岛素注she1ye走到客厅里对公公凌庆国说:“爸,您稍等一会儿。”婆婆施秀茵瞥来一yan,我轻声解释:“厨房的reshuiqi坏了,手正凉。”她pi笑肉不笑:“你倒jiao气。”我顺从地低xiatou,摆chu一个惶惑不安的姿态。
凌国庆没接茬,把衣摆掀起对我说:“没事,来吧。”于是我走过去蹲在地上,小心地替他把药剂注she1好。他又说:“坏了就请人过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