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人熙 金色的面具，一样的面容

曜翎能尝到冥夜shen上那不知名的气息之中渐渐掺杂了别的什么，他依旧分辨不chu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未尝到过类似的东西。

与灾厄和罪业的味dao完全不一样，如果灾厄是刺痛的辛辣，罪业是nong1烈的苦涩，那个东西就是甜腻而黏糊的，从他的she2尖化开，莫名的让他觉得有些粘牙。

好像就连冰冷的shui汽都变得温nuan了起来，带着他素来不屑一顾的花香，萦绕着两人，于是牵着的手握的越发的紧了。

曜翎不知dao这是什么，但是他知dao他想要更多。

要多到能盖住那无时无刻不侵蚀着他的灾厄，要多到能化解那快要将他彻底淹没的罪业。

曜翎这样想的，也是这样zuo的。

他似乎一yan就能知悉人xing，天生就会玩nong人心――找到人xing的弱dian，撩拨人心的丝弦。

交叠的手被曜翎主动握紧，一diandian的牵引，一diandian的靠近，直到那玉se的白碰到了金se的面ju，他又突然松开手，任由冥夜的手指隔着面ju碰chu2他的脸庞：“你帮吾取xia来，吾就不dai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傲慢又疏离，冥夜其实不是很喜huan，但是偏偏两人的动作太过亲密，于是就连这颐指气使的要求也被染上了旖旎的se彩。

冥夜的手大概是被迫的，但是心一定是主动的。他忍不住贴近了去看，金se的面ju之xia，那双浅棕se的yan底，除了一片荒芜，还泛着淡淡的金，像是从厚重的云层里偷跑chu的一丝光亮，几乎晃花了冥夜的yan睛。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云破天光――冥夜这样想着，双手的动作jian定而沉稳，带着一gu一往无前的冲动，取xia了那副金se的面ju。

随后失手将面ju摔在了地上。

冥夜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又妖气十足的脸，不知dao该zuochu什么反应。

好像在照镜zi，但是又不像在照镜zi。这种gan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以至于冥夜完全呆住了。

明明是一样的脸，但是任谁也不会错认两人

浅棕泛金的瞳se，淡漠无qing的yan神，清绝里夹着艳丽，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他的神qing。

冥夜曾听那些东海的shui族背地里议论过他，说是龙xing本淫，他修了这么多年还是条蛟龙，估计也是个四chu1留qing留种的主，肯定成不了神的。为着这些liu言蜚语，他这些年的穿着打扮主打的就是一个清雅脱俗不染红尘，平日里更不敢同谁来往过密，就是怕那些liu言蜚语又更上一层楼，平白污了他的名声。

他可是一条要以武证dao登临神位的龙，跟那些四chu1留qing的龙才不一样！

小chu1龙这辈zizuo过的最chu格的事，大概就是主动牵了mo神的手，还生了不可言说的qing愫。

冥夜从来不知dao，原来自己的这张素雅惯了的脸，艳丽起来是这样的好看。

有dian不自在，但是更多的还是窃喜，那是一种从心底生chu的满足，好像在说，你看，他同我生的一样诶，任谁看了都知dao我们关系匪浅，多好啊！

“为什么摔了面ju？你不喜huan吾的脸？”曜翎一边发chu疑问，一边试图从冥夜的神qing里分辨chu什么，可惜是徒劳无功――他实在是不擅长解读那些正面的qing绪。

冥夜将脑海中那些过往的回忆和复杂的qing绪抛开，louchu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我就是太惊讶了，没有不喜huan。”

他是真心喜huan，但是也是真的好奇：“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样啊？”

“喜huan你的尾巴，想要，你不给。喜huan你的脸，也想要，自己长。”曜翎一边说着一边勾起嘴角，尝试着去学冥夜的笑，虽然那笑不及yan底，有些浮于表面，但也足够让冥夜惊喜了。

冥夜知dao，曜翎不再只是mo神了。

“尾巴不能给你，给你了我就没有尾巴了。但是……”冥夜说着顿了一xia，那红从耳尖蔓延到脸颊，连幻化chu的尾鳍好像都透着绯se：“可以给你摸摸。”

尾鳍的绒mao盛开在曜翎yan前，像是一朵等待采撷的花――大概是朵蒲公英，柔ruan可ai，可以摸可以c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