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还可以克制mo息,是你zuo的?”
观溟抿了kou酒,默而不语。
另一边。
烛方先上了楼船,找伙计要了间客房。他前脚才迈jin去,后脚便有一个声音叫住他。
“您是烛方公zi吗?”
烛方回tou一看,是名年轻男zi,面孔很是陌生。
“我们认识?”
“不认识,我是专程来给烛方公zi送东西的,送完就走。”年轻男zi递给他一个小包袱,抿唇微笑dao:“公主说,让烛方公zi千万小心。”
公主?是澹如叫人给他送来的?
烛方还想向他问候澹如的近况,可待他回过神时,那名年轻男zi的shen影早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他低tou扫了yan小包袱,随手打开看了看。本以为会是小鱼gan1之类的东西,没想到竟是一面铜镜。
澹如送他铜镜zuo什么?破镜重圆?和好如初?等等,这两个成语没有用对……
烛方最后也没琢磨chu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把那面铜镜揣jin乾坤袋里,突然看见传信符闪着荧光。
是掌门师尊有事找他。
他赶紧jin到屋nei,拿chu传信符来,一dao人影很快chu现在了幽蓝光芒之上。
“弟zi见过师尊。”
“嗯。”丹衡见客房里只有他一人,问dao:“现在怎么样了?”
“回师尊,观溟已经找回了他幼时的记忆,我们正准备启程回东荒。”烛方dao:“师尊找我有什么事吗?”
“观溟不在?”
“他去和故友dao别了,过一会儿才回来。”
“你上次问我的事,我已向白老家主询问过了。”丹衡dao:“白老家主说,无论是观溟还是重台,都是同一个人。哪怕他们的人格不同,shenti也是相同的。”
烛方这才记起这件事来,神se微微一变:“也就是说,观溟的酒量应该和重台一样?白老家主是这个意思吗?”
“嗯。”
“弟zi明白了。”
烛方心里有了个大概,好啊观溟,原来之前醉酒都是装chu来的!
可观溟为什么要这么zuo呢?这是烛方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
丹衡不知他在想什么,继续dao:“除此之外,为师还有别的事要交给你们,恐怕你们还得在北荒待上一段时间。”
“师尊请讲。”
和丹衡联系完后,观溟还没回来。
烛方犹豫着要不要chu去看看,凑巧听见楼船伙计在敲隔bi的房门。
“客官,您要的酒温好了。”
接着是开门声,住在隔bi的客人把酒端了jin去。
烛方灵机一动,趁着外面的伙计还没走,连忙开门chu去喊住他。
“一会儿也送壶酒来,也要温过的,另外再送dian饭菜,记得别太晚了。”
“好嘞,公zi您稍等。”
冷风自海面chui来,瞬间寒意刺骨。烛方穿了宝衣,shen上没来时那么冷,但风刮过脸时,仍如同冰刀一般。
他关好门窗,回到屋nei坐着烤火。正烤得昏昏yu睡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烛方双yan朦胧,以为是伙计送酒菜来,起shen开门一看,才知敲门的人是观溟。
他的手上端着温好的酒和饭菜,边说边往里走:“这么早就睡了?”
“还没,在等你回来。”烛方在后面关上门,回toudao:“宵练回去了吗?”
观溟‘嗯’了一声,摆放碗筷时视线扫过酒壶,有意无意地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