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
“是啊,裹成这般熊样,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见人呐?”
“我看有可能,诶,你是样貌奇丑无比,不堪ru目,所以才zuo此番打扮的吧?”
温诀这些年被人说丑都说习惯了,这话对他的杀伤力几乎为零,闻言他不仅没怒,反而心态平和的应了句:“正是,在xia面貌丑陋,不想吓到诸位。”
“还真是长得太丑啊!”说话那人一听顿时乐了,但面上还要zuochu惋惜之se,“如此才华chu众之人,却生了张难以见人的丑陋相貌,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他在自己那一众狐朋狗友中,长得也算有几分帅气,原本被温诀信手解谜时的过人才智打击的无地自容,但此时听说他长得很丑,心中顿时找到了一种莫名平衡乃至优越gan,连带着脊背都ting直了,一只手轻捋过鬓边垂落的发丝,摆chu了自认为最是潇洒俊逸的姿态。
谁想这正嘚瑟着呢,突然双膝一弯,就直直朝着温诀跪了xia来。
众人皆是一愣,温诀也有些懵。
那人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后膝弯,脸se都青了。
胖zi和另外几个年轻人过来扶他起来,一边dao:“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跪了?”
那人突然yan睛往四xia瞟,kou中恶狠狠的问dao:“谁,到底是谁,是谁偷袭本公zi?”
“冯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神神叨叨的,莫非中邪了?”
冯俊在胖zi几人的扶持之xia站了起来,缓了kou气,他将目光投向温诀,不由分说质问dao:“你对我zuo了什么?”
温诀dao:“我立在此chu1尚未动作,众人皆有所见,公zi这话从何说起?”
温诀话一chukou,围观的便有不少人开始跟着附和,冯俊心中渐渐也明白自己很可能怪错了人,但是平白无故被人阴了着了一xia,他实在咽不xia这kou气,半晌,脑zi一转,他看着温诀dao:“谁知dao你耍的什么阴招,也许你shen上藏着暗qi,本公zi听说这武功gaoqiang的人,作起案来gen本不留破绽,帝京近来连生几桩命案,死的都是些未chu阁的黄花大姑娘,而且那死相十分不堪,传闻她们皆为采花大盗所害,官府派重兵缉拿数日仍旧未寻到起半分踪迹……”
他说到这里,看着温诀的yan神渐渐变得古怪起来,而后话锋一转:“你如此深藏不lou,莫非,便是那重案在逃的钦犯!”
“什么!他就是那采花大盗?”胖zi惊讶的大喝一声。
场面顿时sao动起来,甚至有很多没带脑zi的人真就信了,惊恐的往人堆里躲去。
“我刚刚就应该直接击废这混账的tui!”殷无咎见他们非但不知收敛,还越来越离谱,简直忍无可忍,当xia就要站chu去维护温诀,但被贺毅阳抢在了前tou:“你们说谁采花大盗呢?再胡说八dao诋毁我师父,信不信爷ba了你们she2tou!”
好歹也是混过几年战场的人,贺毅阳这一怒之xia,周shen顿时散发chu骇人的气场,说话那几人不过是些se厉nei荏的草包,一个个典型欺ruan怕ying的主儿,被他这么一唬,立ma就闭了嘴,甚至还不自往后退了几步。
哥几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半晌,一油tou粉面的胖公zi站chu来,用扇zi指着贺毅阳dao:“你说不是,有什么证据吗?”
贺毅阳:“那你说是,又有何证据?”
胖zi说:“他穿着打扮如此奇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