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初歇,袁基抱着你温存了会,拉起绸被把你裹住。
他看了看自己的一shen凌乱,把玉佩饰wu卸xia,唤了gong侍来解衣脱冠。
你拥着一团云似的ruan被,xiashen的酥麻渐渐退了,有了dian力气,便斜睨着他,不客气地翻个白yan:“让太仆亮兵qi还真只lou那儿,”你往xia看住他:“其他旁的半dian也无,这会竟又舍得脱衣服了?”
旁边的gong侍低眉顺yan,不敢抬yan往这边稍看。服侍袁基解开束发和衣带,gong侍也不敢说半个字,施了礼就要悄声往外退,袁基把人叫住,又交代了几句。
他用有dian无奈又chong溺的yan神看着你,过来用合适的力度悉心rounie你酸痛的地方:“是袁基失礼,为了一己之私,得罪了广陵王殿xia。”
你半躺在袁基宽了衣wu的怀中,他外表温文尔雅,但并不羸弱,背后的xiong膛肌里健硕,shenti的温度和有力的心tiao传递过来,让你放松的yan睛微眯。
不多会,gong人送来了shui晶碗装的蜜制甜酪,他端起来,一kou一kou喂到你嘴边。
“唉,”他轻叹,“虽想有所节制,但……刚刚那样对殿xia,gan觉实在是太好了,”他把我嘴边的一dian儿甜汤拭去,把那gen修长的手指放在嘴里han住,tian了一xia,yan里闪动着调笑的光。
“嗯,还不够甜”,他又喂给你一勺,随即扣住你的xia巴,用唇she2在你的kou腔里翻搅,she2tou把整个kou腔扫dang了一圈,细心的hua过每个角落:“还是殿xia你嘴里的甜。”
他tian着你的嘴角,说:“广陵王殿xia,应该不会怪罪于我吧,袁基甚是惶恐,思来想去,也只有狠狠地给殿xia赔罪了……”
他拿过自己随shen的锦nang,取chu一个wu事,“日前得了一块昆仑nuan玉,犹如凝脂,chu2之生温,极为稀有,想到殿xia日前曾问过祭祀佩dai带钩之事,找了能工巧匠,耗时数月zuo了这一枚,雕了广陵芍药,昨日才刚遣人送至我府上,还未找到机会将mei玉赠予佳人……”
那玉质地温run细腻,是一柄花尖泛粉的白玉芍药。花toubanban轻展,花柄略略回钩,栩栩如生,十分jing1mei。
袁基持起那玉芍药,沾了芍药花脂,一边yunxi你的she2tou,一边拿那芍药柄都逗nong着你xiashen那玉rui儿,chu2肤生温的,hua腻腻的白玉,在那小rui豆儿上liu连不去,带着花脂的清香。
“袁基……你……你这叫赔的什么罪!”
花柄沿着tui间没liugan1净的jing1shui,探到你shenti里tou转动。他故意曲解你的意思:“殿xia,区区一枚带钩,怎能显示诚意,我数月前画那芍药图样时,原本就是准备送给殿xia的。”
他浅浅chanong:“不过当时只在想,殿xia的常服是否与芍药相pei……”他看你粉面hanchun,眉目liu转,袁基qing不自禁dao:“现在看来,“现在看来,即使是再mei的广陵芍药,也无法与殿xia相比……”
他转动那柄玉,碾着湿ruan的肉腔,chouchu又dingjin,转动着探索:“赔罪,自然不是赔这死wu,殿xia,在xia把自己赔给你。”
那玉果真chu2之生温,且十分光run,但jianying的质地碾在肉bi,仍然带来了很奇怪的gan受,你忍不住把tui并起来。但袁基不许,他掰着那朵肉花,玩的很是开心。
他把带钩从那秘chu1掏nongchu来,玉上面敷了一层shui儿,亮晶晶的,看起来更加莹run。
那花柄之上,拉丝的蜜ye将落不落,**得很。他ding着你羞恼的目光展示给你,故意笑dao:“看来殿xia很期待。”
他kuaxia那孽gen复又变得jianying如铁,在衣wu尽除的躯ti上gaogao竖起,显得又cu又长。
“殿xia对我的赔罪这么期待,真令人受chong若惊。”他环抱你,一手摩挲**,一手拉起你一条tui,从侧面就着runhua,将bo发的阳ju狠狠dingru,一cha到底。
“啊,好……好深……袁基……”
“我在呢……”他抱着你律动,柔白的躯ti后面,衬着他肌肉结实的长躯,两jushenti严丝合feng。你被他颠动不止,仿佛一艘小船在巨浪上来回颠簸。
“啊……嗯啊……”被他的气息完全笼罩了,整个shenti被穿在那巨wu上无chu1着力,只能求罪魁祸首稍微怜惜。
而他并不怜惜,cha的狂风骤雨,几乎要把那船打翻。